还有你们俩,护送使臣帮着把王子送到驿馆休息,不得出差错。”
“是。”几个侍卫拳掌伸到胸前领命行礼,便转身帮着使臣扶好张牙舞爪的西域王子,朝着几人落脚的驿馆去了。
说来也好笑。
方才在饭桌上,见众人吃得差不多后,那阮家少爷,也就是阮泽年便兴冲冲地搬了几缸子酒上来,说是要好好款待来自京城的贵客们。
魏淮延当时就连忙摆了摆手,可还没来得及推辞,那西域王子就已经抱好了碗眼巴巴地等着了。
——他听不懂阮泽年说什么,但是能认出来酒坛子,还能闻出来酒味!他最喜欢喝酒了……噢,不是最,喜欢喝酒排在喜欢吃肉后面,是第二喜欢!
……柳城的酒比京城的还要烈上三分,就更不用说跟西域的酒比了。
西域王子喝酒的兴头最旺盛,但也是最快倒下的。
喝了三碗,第四碗还没倒上他就一头栽在了桌子上,“砰”地一声还把阮泽年吓了一跳。
一群人手忙脚乱地围上去,最后确认了王子只是喝多了,不是出事了这才放下心来。
……人菜瘾还大,说的就是在喝酒上面的西域王子了。
只是没想到吃饭吃到一半就醉倒的西域王子安安生生睡了半个时辰,临到离开阮府了又闹起来。
这人喝多了还分阶段吗,先睡觉再耍酒疯?
……
“晏公子有何事?”
“没什么……辛苦魏大人了,还有王子,这么远为了找我们二人。”晏清绪客客气气道。
方才吃饭之前,安雨晏清绪与魏淮延单独聊了一会儿,魏淮延便把这一路找过来的经历一五一十说了说。
安雨还笑道——早知道那信物能定到人的位置,当时跳船的时候说什么也得带上。
若是带上了,说不定魏大人他们早就找到了安雨晏清绪的所在,也能省去安雨他们不少的辛苦。
……
“晏公子太客气了,这本就是在下职责所在。为了华朝安宁二位也是一路艰险,辛苦的是你们才对。”
晏清绪笑了笑:“时势所致,我等也是被迫。”
说完,他神情一肃,对魏淮延道:“有一件事……魏大人是今日刚到这柳城的?”
见晏清绪表情变了,魏淮延也跟着严肃起来:“正是。”
“那大人可有发现这柳城之中的不寻常?”
“晏公子是指什么?”
晏清绪又左右看了一周,这才对魏淮延道:“在下与安雨入城时,见这柳城城防松懈,恐有不妥,特来请教魏大人一二。”
“城防?”魏淮延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这才道:“是了,晏公子说了我才有所察觉,我们今日进城时……门口盘查确实寻常了些,柳城作为边城之一,这城防不该如同寻常城池才是。”
“在下进城那日前面有几只商队,但并未多做停留守城士兵便准予放行,这才觉得有些不寻常。”晏清绪道。
“……嗯,确实。”
“还有”晏清绪接着道:“途径柳州山时,山中有夜火,我问了阮掌柜才知,柳州山山路崎岖,本地人不管是猎户或是采药的药农都不会选择在晚上上山,否则发生危险得不偿失,而那在林中的火光乃是晏某亲眼所见,做不得假,此为不寻常之二。”
“你是说……有人在晚上上柳州山?”魏淮延挑了挑眉:“这是不寻常,但这不寻常……有何关注的必要呢?兴许是谁家孩子丢了,当父母的怕孩子贪玩,半夜上山找人也说不定。”
“半夜上山找人,火光会呈列状分布,还以同一个速度前行吗?”晏清绪眸色深了些,淡淡问道。
“你是说?”魏淮延眉心狠狠一跳。
“更像是在勘探地形。”
“……那他们为什么不白天去,非要找晚上呢?夜晚就算有火把也难以看清更全面的环境,更不用说还会被人发现了。”
“除非这群不知道要做什么的人,不确定他们的人通过柳州山时会是什么时候。”晏清绪缓缓道。
“……”魏淮延一顿,很快又有了想不明白的事情:“那……这群人是想干什么?柳州山明明有官道,为何要放着官道不走,非要从那崎岖的山路上通过?”
“有一个理由——人马过多,柳州山官道狭窄,基本只能容一辆马车通过。”
“人马过多?什么来头搞这么多人?”魏淮延话刚出口,心中的一个猜测便跳了出来。
他眼睛睁大了些,和晏清绪对上视线,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了两个字——
“军队。”
魏淮延一惊,这东南驻军虽离柳城不远,但到柳城或去京城走的都是天水关城墙之外的路——直供驻军通过,根本不用踏足柳州山。
所以这个军队和东南驻军无关——这是最严重的地方。
他皱紧了眉头:“此事牵扯甚大,我得速与京城传报。”
晏清绪道:“魏大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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