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放文案()的房间起了一场大火,房间内的一应文书被烧去了不少啊!这阮府九年前的信件往来记录更是!当时时值冬天,火势也又快又猛,待到把火扑灭,能救下来的记录就这么一点儿了……这毕竟是九年以前的记录,能留存下来已经很是不容易了!”信件驿站掌柜的一脸难色。
晏清绪将那卷宗递给阮泽年和安雨:“你们看看,五年前所留下的记录基本都很潦草,从这文本上应当是看不出什么了。”
安雨接了过来,阮泽年凑过来与她一起看。
诚如晏清绪所说,那卷宗虽然厚厚一沓,但对五年前那些信件来往的记录只剩下了寥寥几笔。
“那为何卷宗被烧掉了,还能有这些记录?”安雨问道。
“是这样,现有的记录都是当时负责阮府的专人口述记载,记录下的都是那人确定无误的几笔。”
“那人现在已经不在驿站之中了?”
“正是。”
安雨看了一眼晏清绪,问道:“那掌柜的可知,这人现下在何处?”
“虽然那人已经不在我们驿站干了,但打听一下此人现在何处不难,都是柳城人,托人问问就知道了。”掌柜的终于拿到一道会答的题目,回答的十分积极。
安雨把卷宗递给掌柜的,道:“那便麻烦掌柜的了。”
“不麻烦不麻烦。”
三人来到信件驿站,虽然没有拿到当年信件往来的详细记录,但也算是有收获。
出了驿站门,安雨有些担忧:“我们既非官府,又非那人的上司,就算是找到那当年管阮府信件往来的伙计,他记不记得清是一回事,对我们是否如实相告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件事情这样想——如果那人坦坦荡荡,那么我们问起当年之事,他又有什么好隐瞒的呢?如果是他做了手脚,那也是受人所托,受人所托应该是图利,既然图利……我相信以阮家的家底,也有办法让那人开口。”晏清绪便走边道。
那人还没找到,却已经被安排好了即将要被对付的方法。
“嗯……晏公子说的有道理啊!”阮泽年听完这一番话连连点头。
“当然,也有最坏的情况……就是年隔久远,这人是真的忘了。”
“那该怎么办?”
“别担心,你母亲的信件一事若是真有人做了手脚,那便必会留下痕迹,有痕迹那便不难查。”
“你的意思是……”
“就算柳城这边找不到什么破绽,京城还没有么?”
“嗯……”安雨点了点头:“之前我没想过有这种可能,但现在想想,让母亲的信传不回来的人未必是我那位父亲,从中作梗的更有可能是鸢夫人,就算安丰茂参与其中,那两人也定然知情。”
“啊,安姑娘想的更细,在下的意思是从京城出来的信件京城那边也会有详实记录。”
“这倒也是。”
“好了,无论怎么说,都等那驿站掌柜的帮我们找到那人再说吧。”
“好。”
……
这边事了,无论如何后面的行动都要看这信件驿站掌柜的后面的行动。
“眼下也无事,不如我带你们在这柳城逛一逛?柳城离京城远,风土人情大为不同,说不定还有很多你们没见过的好玩意儿呢!”阮泽年毛遂自荐。
“好。”安雨道。
“也好,那便麻烦阮掌柜了。”晏清绪也点了点头,将刚才锋芒毕露的气势收了收,浑身又透出了那股“客气”的架势来。
……
“阮掌柜,这一路走来,在下倒是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噢?”
“虽然这柳城被山包围,只有东北部是平原,也不靠着水,但这城中的鱼类海鲜可不算少。”
“哈哈,晏公子心细,倒是连着货物都观察的仔细。没错,柳城周围虽然没水没河,但是它靠着盘棱州。虽说中间有柳州山阻隔,但也有盘棱州不少的鱼贩运货来柳城卖,从中牟利。”
“如此说来,柳城内关于鱼类的菜品也不少?”安雨问。
“是啊,盘棱州过来的摊贩不算少,那边能卖十文钱的在柳城能买上二十文,左右不过是路上多花一些功夫罢了。但这路上要花的银子比起卖的钱来说还是少,多运点儿货过来,怎么说都是赚的。”阮掌柜道。
“那舅舅怎么不做这个生意?”安雨问起来。
“我……那个……我这是举一反三罢了。”阮泽年支支吾吾:“我当年年轻气盛,这不是看盘棱州的鱼在柳城也卖地挺好嘛!就想着柳城这地方大家都爱吃辣,弄点辣椒过去说不定盘棱州的百姓也买账呢!况且辣椒这东西也不像鱼,过几天就不新鲜了,这种干货放上个一年半载的一点儿问题也没有!于是……”
“咳咳……”安雨以手握拳,轻轻咳了几下:“舅舅,鱼和辣椒还是稍微有些不同。柳城因为气候原因,秋冬比盘棱州冷得多,当地百姓吃辣椒驱寒,久而久之就变成了饮食习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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