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夏海州憋笑的不行,哈哈哈那口罩好吗?哪里好了?
口罩上印了一张湿漉漉的烈焰红唇,分明就是用来搞笑的,郑燃敢戴出去才怪。
下一刻,夏海州就发现自己错了,郑燃他还真的敢!
此人完全不顾其他人的侧目,见夏海州戴上口罩,他便也戴上,比夏海州还坦然自若。
反而是夏海州自己觉得这样特傻,默默地把口罩摘了,而且停止了这种幼稚的行为。
“我上洗手间。”他说。
郑燃:“我也去。”
夏海州惊讶看他:上厕所也要手拉手一块?!
小学生石锤了!
作者有话要说: 被困在了宾馆里。。今年台风好厉害
第25章
在商场里消磨了一段时间,夏海州还顺便理了个发,他现在天天要带假头套,闷热的要死,把头发削薄了总归能稍微凉快些。
然后郑燃呢,就,也和他一起理了发。
郑燃的头发大约是前两天刚理过的,这会又要理,发型师举着剪刀大概从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无从下手,只能拼命找角度有一下没一下地拖延时间,眼见再修下去郑大总裁就要斑秃了才罢了手。
但是毕竟也起到了一些效果,郑燃的头发比平时短了不少,因为刚刚洗过吹过,细碎的刘海柔顺地搭在前额上,脸部的棱角都被柔和了一些。
夏海州盯着他看了半天。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夏海州缓缓摇头,看着他若有若思,“郑哥,你比我大几岁来着?”
“我只比你大一年零八个月。”
“哦,是吗?”
“怎么了?”郑燃停顿一下后说,“你觉得我老?”
“啊?没有,没有,你这不跟我是同龄人吗?我本来以为你至少比我大五岁以上。”
“我……看上去有这么老吗?”郑燃有些迟疑地问。
“也不是老,就是老成、成熟,对。不过——”夏海州转口说道,“你现在这样年轻多了。”
郑燃的眼神霎时明亮起来,瞳孔里像有阳光在跳跃,“真的?”
“嗯,总看你穿西装打领带,但其实你换成这样穿更好看!”夏海州语气肯定地说。
这话若由其他人说的郑燃肯定不在意,他不重视外表,衣着配饰在商务礼节上做到不失礼即可,虽曾也有不少人对他的外貌有过赞赏,但他从来没有把这作为自己的一项优势,也从不觉得自己比其他人长的好在哪里,同样不过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同时对于他人的容貌他也向来不上心,尽管自己的公司里遍地都是生活中难寻的俊男美女。
直到遇到夏海州,“好看”这个词才第一次在郑燃的大脑里得到了具现化,他所知的文学著作中用以描写美人的词句都可以用来形容这个人。
在那之前他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并且一度认为这是虚无荒唐的事情,是那些无病呻|吟的诗人的臆想,可它偏偏就是发生了。
那时他尚懵懂愚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心动毫无心理准备,茫然、迟缓、犹豫,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迟,夏海州就像皎洁的月光划过他的心田而又消失不见。
而此时此刻不仅能够与心心念念的人一起逛街,还能从他嘴里听见对自己的夸赞,令郑燃开心异常,简直宛如梦里的场景,要不是他一向克制镇定,这时就能看到他眉飞色舞的表情。
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上次郑燃赶回去处理的问题其实还没有彻底解决,因为早上一通被明远误接的电话,他放下公事匆忙赶来,这会秘书又来电催促他回去了。
郑燃的眉头拧了一下,有些迟疑地望着夏海州。
“你快走吧,公事要紧!”夏海州说。
郑燃不是一个公私不分的人,道理当然明白,可是听夏海州这般毫无留恋的语气,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他点点头,说:“我还是先把你送回酒店再离开。”
夏海州心想这人咋有点婆婆妈妈,如果他是一名女士,那这种做法尚可以说是有绅士风度,但他一个大男人神志清醒有手有脚又是大白天的还用得着人送?
“不不,你不用管我,正事要紧啊,快点去吧!”说着动手推了郑燃一把,催促的意思不言而喻。
郑燃又再看了他两眼,方颇为不舍地走了。
夏海州瞧在眼里,暗想这人年纪轻轻能够管理偌大一间公司,工作能力应该很强才对,没想到私底下跟朋友相处起来原来这么黏黏糊糊的。
也是……怪有意思的。
第二天夏海州回到剧组继续拍戏,一切都按部就班,跟原来没什么两样。
只除了——
明远。
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说不出哪里怪怪的,两个人演对手戏时还正常,可私底下只要跟他一对视目光就躲躲闪闪,十分鬼祟。
次数多了夏海州也觉得别扭,一天中午拎了盒饭过去,想跟他一块吃顺便把话说开,谁知这个明远一见着他就开溜,把夏海州给气的,索性也不主动去理会他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状况一直持续到这部电影杀青的那一日,明远一反常态,杀青宴上安安静静光吃菜不喝酒,其他人都对他的反常感到奇怪,可是谁还没有一点心事呢?大伙吃吃喝喝过会也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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