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叹气。
对于成年男性来说很正常的生理现象,没有人会对此感到困扰。
——可是夏海州会。
他有难以言说的“隐疾”,比如晨b这种对成年男子极常见的情况他则非常少有,甚至频率低到一年顶多一两回。
他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还考虑过去医院做检查,可是他内心深处并不焦虑,可能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没有问题,于是一拖再拖,拖到后来便作罢了。
这本来也没什么,可是他一旦bq就很难消下去,自己打飞机也不行,不去管它的话能直挺挺好几天,曾经的最高纪录是五天。那几天他根本不敢出门,逼不得已要出门就套长外套遮盖,不然怕不是要被人当成变态。
而这一次显然更麻烦,因为今天他还要拍戏,必须穿戏服,那戏服还有点紧身,这……
夏海州低下头严肃地盯着裆部,眉心拧了起来,半响霍地起身,翻箱倒柜地寻找能用得上的东西。
琳达的电话闹铃准时打来,“嘟嘟嘟嘟”响个不停,因为夏海州始终不接,过了一会便再次打过来。
夏海州知道不能无视它,不然那姑奶奶马上就亲自杀过来了。
他举起话筒:“帮我买卷胶带,要结实一点的!你别问为什么,买就对了,记得要快!”
在房里坐立难安地等待了一会,直到房门被敲响。
夏海州披着浴袍,借浴袍宽松的下摆挡一挡,小心翼翼地开了一条门缝,探出半个脑袋。
“咦,郑哥?怎么是你?”他惊讶地问。
“听说你要胶带?”郑燃扬了扬手上的东西。
“哦对,你给我就好了!”夏海州伸手接过来,就要关门。
郑燃及时用手撑住门板:“你有事。”他不是疑问的口气,而是很笃定地说。
夏海州眼光飘忽:“没呢,我马上下去和你们汇合啊!”然后更加用力地合门。
郑燃皱眉,僵持了一会,最终退让了。
用胶带把小海州固定住,让它不要翘那么高,再穿上宽松的运动裤,夏海州自己照镜子看,确定那部位不是那么惹眼了,方才放心出去。
刚到外面就发现郑燃抱着手臂面容严肃地瞧他,原来这人根本没离开,就守在走廊上。
夏海州打了个哈哈:“那个,我得快点,迟到太久就要挨梁导的骂了!”
郑燃明显感觉到夏海州有点不对劲,可是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一番,见他除了面颊比平时红润一些,到看不出其他端倪。
也许是他多虑了?
郑燃暗忖着,靠近几步与夏海州并肩,点头:“嗯。”
忽然一股强烈的味道刺激鼻腔,令他的大脑晕眩了一下,有些失了神智。
类似的味道他不是第一次闻到了。上一次是在密闭的车厢后座,而这次与之比起来还要强烈数倍。
郑燃只觉腿脚发软,几乎要跪下去。
夏海州的注意力放在自己的下腹,郑燃一靠近他就有些紧张。
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他假装不经意地用余光扫视自己的下、身。
嗯,还好,不明显,不明显。
就是用胶带黏着肉实在难受,尤其走路时会摩擦,就更加……一言难尽。
夏海州忍耐着走了几步,发觉郑燃没有跟上来,便停下来转身看他:“郑哥?”
他发现郑燃的面庞古怪而紧绷,仿佛在与什么东西较劲似的,牙齿用力地咬着,眼底泛红,怎么看都不大对劲。
“郑哥,你怎么?”夏海州关切地朝他走过去。
郑燃却吓得后退,踉跄两下,背抵在墙上。
眼见郑燃这种状态,夏海州当下认定他身体出了状况,马上冲上去扶住他。
“是不是中暑了?先进房里休息一下!”他扶着郑燃,一边掏出房卡划开门锁。
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贴着,夏海州能感受到郑燃高热的体温,他心想,这人这么热的天还包的这么严实,衬衫纽扣都扣到最上面一颗,能不捂得中暑吗?
“不要管我……”郑燃浑身失力一般,声音细弱得像无助的小动物,完全不像平常的模样。
夏海州这时候哪管他说什么,以为他是在逞强,半拖半抱把人扶上床。
“来,你先喝口水,慢点——好点了吗?”
郑燃被喂了水,下巴上还挂着一行水迹,但是他身体的燥热没有减轻半分,有股火焰在血液里崩腾燃烧似的,让他只想脱掉衣服扑向那个人。他现在是用意志力在对抗着这股突如其来又极难克制的冲动。
夏海州见他的目光渐渐涣散,心里也有点急了,手放在他额头上试探温度。
然而,下一秒视角斗转,紧接着一个高热的重物压到他身上。
“郑哥,你……”
话未说完,夏海州的双眸蓦然睁大了,眼里闪烁着震惊的光。
他的嘴唇被郑燃堵住,郑燃整个人还不断地往他身上磨蹭。
夏海州吓懵了一瞬,回过神来后立刻想推开他,哪知郑燃犯了倔劲,蛇一样缠着他不放,还不停用身体拱他。
“郑哥,你起来!”夏海州气急败坏,他现在也是“箭在弦上”,哪经得住这般擦枪走火的架势。他有种危机感,觉得事态渐渐不可控了。
可无论夏海州怎么叫都没用,郑燃仿佛根本听不见,这会已经开始扒他的上衣了,力气大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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