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了吗?源纯腹诽几句,但面上很能沉住气,“我等你拿出能证明咱俩亲·密·无·间的证据来。”
一通互怼后,两人同时哼了一声,决定跟对方冷战五分钟。
源纯把汉堡袋子从脑袋上拽下来,捏了捏起毛的边缘,皱眉思考:杰森的嫌弃的确存在那么一咪咪的道理,假如天忽然下雨,纸袋被淋湿,不就不能用了吗?
所以还有没有其他更靠谱的办法呢?
已经是深夜了,月光温柔地从云上洒下,穿过破碎的玻璃窗,在废弃的房间中铺开一层清亮的水色,光影交叠之处,女孩仪态优雅地倚坐着破旧的椅子,单手托着下巴思考。她比月光还皎洁的长发从肩头垂落一缕,随风轻轻摆动。
悬疑惊悚片的场景里出现了爱情电影的女主角,过大的反差令这一幕更具冲击力,杰森本来想催促源纯快点走,结果只回头看了一眼,就催不动了。
就在杰森抱着欣赏的态度,心平气和地接受纯粹美的熏陶时,他忽然看到源纯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抬手在空中一抓,变戏法似的抓出了一张闪烁着淡淡荧光的卡片,往额头上一贴。
源纯双眼放光,开心地欢呼:“我懂了!”
杰森很茫然:你懂什么了?
绚烂的光芒如盛开的花,在源纯脚下绽放,镌刻着古奥图案的魔法阵旋转着浮起,从下往上吞没了她。
杰森脸色微变,朝源纯的方向跨了一大步,紧接着又硬生生顿住。
光来得快去得也快,完全消失后源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身材高大肤色黝黑的白发男人。
杰森的脑袋上缓缓升起一枚问号。
男人眨眨眼睛,捏了捏自己的脸,又捏了捏胳膊上线条流畅的肌肉,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用低沉沙哑、充满磁性的声音说:“来认识一下,这是我妈。”
杰森停止了思考,脑袋上的问号分裂成无数枚,雪崩般坍塌,将他轰然淹没了。
哪里来的神经病啊!
在源纯苦口婆心、认认真真地解释了半天,并且再度演示了一次变身过程后,杰森总算被说服,相信了白发帅哥=源纯这个惊悚的事实。
说服:指白发男人一跃而起,将杰森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恐怖的物理手段。
“他不等于我,这是我妈,他叫艾……大家都叫他红A。我只是暂时借用了他的外貌和能力。”源·白发男人·纯叹了口气,无奈道,“你就当我是可以变身的魔法少女,这样能理解了吗?”
“魔法少女怎么看都不会变成男的吧!”杰森大声吐槽,并奋力挣扎着,宛如某些霸总小说中被抢亲的小白花,“你给我起来!离我远点!”
74英寸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一截!
“那你冷静一点哦。”源纯放开了杰森。
杰森“噌”地往后一窜,跟源纯拉开了至少五米的安全距离。视线扫了一圈,他捡起落在地上的汉堡袋递出去,语气诚挚道:“对不起,我之前不该阴阳怪气。”
跟漂亮妹妹突然变成壮士的男人一比,汉堡袋瞬间可爱了起来。
源纯接过汉堡袋,笑着把它揉成了一团废纸,“晚了,我的心灵受到了严重伤害。”
杰森:“……”明明我受到的伤害更大!
这狗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冷战时间再度延长。
前往犯罪巷的路上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摩托车引擎咆哮的轰鸣和掠过耳畔的风声。
就在这对今天刚刚诞生的塑料组合即将分化瓦解、各奔东西时,两人的肚子不约而同地咕咕叫了起来。
“我饿了。”源纯抽抽鼻子,委屈地说,“我晚饭就吃了一个汉堡。”
10美元在哥谭只能买两个汉堡套餐,根本不够她吃的,更别说她还很和谐友爱地给杰森分了一半。
“……别用这种声音撒娇。”杰森感觉后背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他头疼地问,“我兜里有钱吗?”
源纯没精打采垂着头,像被霜打的小茄子,“没有啊,之前我们不是搜过了吗?”
没有钱,就吃不饱饭,吃不饱饭就没有力气,没有力气就调查不动……
万里长征死在了第一步。
“快想想办法。”源纯哀嚎道,“我饿的时候脑子转不动。”
摩托车风驰电掣地路过某条巷子口,余光扫到了什么,杰森眼睛一亮:“有了。”
今天是道格·琼斯的倒霉日。
加班加到午夜十二点也就算了,回家路上还遭遇了抢劫,他心累得连一丝反抗的想法都生不出来,很干脆地掏出钱包,扔给了对面那群扛着钢管哈哈大笑的歹徒。
说实话,对哥谭人民来说,被抢劫几乎可以算普普通通的日常,他们都习惯了。
老老实实交钱就能换平安,总好过走在大街上突然被从天而降的阿卡姆疯子们弄死。
但不知道是喝高了还是嗑hig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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