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弘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在左手的大拇指上戴着一个翡翠玉扳指。骨节清晰,显得冷感而禁|欲,十分好看,但是有时候,却也成为一种惩罚的工具。
傅晋弘用手指握住玉扳指,玉扳指已经戴在手上数十载,取下来的话刮得手指剧烈的痛。
然而现下,只见他冷酷地垂眉,不动声色,握住玉扳指便在手指上刮擦,手指连心,扯着痛极,玉扳指卡到骨节的时候,他依旧面不改色,指尖却在微微颤抖。
就在这么剧烈的痛苦来回以后,傅晋弘才罢休,放过自己,微微地喘着气。
这是他惯用的惩罚自己的手段。
让欲|望超越理智,罚。让感情动摇情绪,罚。将心神放在不该放的地方,罚。
待到马车驶至四王府以后,傅晋弘先下了马车,说:“我书房还有公务,走了。”
说罢,倒也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玄色的华服在月夜里显得尤为清冷,背影高大而冷漠,唯有发红的指骨,让他显得还有几分凡尘中的痴妄。
沈玉骄看着他走,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有些孤寂,然而又觉得理应是这样的。
傅晋弘从来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仿佛他习惯孤独,享受孤独。
金荷一早便在王府门口候着了,一看见沈玉骄便笑着迎:“夫人回来啦!”
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沈玉骄这么久,一时间很不习惯,又担心自家夫人在宫里闯祸,是以十分担心,如今看着夫人好好地回来,一时间倒也放下了沉稳的架子,笑着应上去。
沈玉骄眉眼带着笑,点点头,说:“我回来啦?你最后有人接你回来罢?有没有累着。”
两主子挽着手,一边说一边往里走。
金荷摇摇头,说:“没有,王爷办事十分妥当,您离去后不久,便有侍卫来接奴婢了。”
沈玉骄这才放下心了,说:“那就好。”
晚上,折腾了一天,沈玉骄休息得特别早,早早地便沐浴,躺在床上的时候,只觉得身上的骨头都酥软了,全世界都好像停止了,只沉在像云朵一样的绵软里。
躺了一会,倒也睡不着,她脑子里受了皇帝300人气值的鼓舞,心心念念着要再接再厉,美好的结局正在等着她,于是,这会又开始动脑筋,想从太后的身上争取人气值。
目标已经十分明显了,太后想吃肉,但是因为生病而不能吃。
如果能做出一道,口感像肉,却又不是荤腥的菜呈上去,这种难度,500的人气值又会迅速到账。
于是,沈玉骄扣扣系统,问:有没有一种菜……
【系统:您好,是这样子的,我们只提供精准搜索服务,像您这样的技术要求,我们是没有的。】沈玉骄:……
意思是只能搜索具体的菜,而不能告诉她什么食材能做出这种效果……
沈玉骄撇撇嘴,拉高了被子,翻转一个身,眼睛盯着墙壁上的某一个点,开始冥思苦想。
土豆?南瓜?胡萝卜?不对……
青瓜?菠菜……
不对,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沈玉骄模模糊糊地想,一个一个地数过去,却在不知不觉当中睡着了,晚上还做了好大一个噩梦,梦见她自己变成了胡萝卜,被傅晋弘提着,无论如何也挣脱不掉。
金荷从沈玉骄沐浴完以后,便在门口守着,东张西望。
她笃定,看今日在街上那个气势,王爷也许会来,正想让夫人等等,可以晚些睡觉。
然而看着夫人疑惑疲倦的样子,她又说不出口了。只好让夫人去睡觉。
她作为沈玉骄的丫鬟,自然是希望自家夫人与王爷的感情和和美美的。前些日子看着不可能,然而这些日子以来,王爷对夫人怎样,大家心里都有数,府里内外对夫人的态度也越发恭谨起来。
在门口站了一会,夜渐渐地深了。
东厢房的院口转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趁着月色,正慢慢地走进来。
金荷一喜,一看就是王爷。
于是,金荷识趣地躲到厢房侧边去,藏在柱后面,偷偷地看王爷与夫人,她要眼看着王爷走进去,这事才算完。
金荷心里着急得不得了,却又不敢跺脚,急得只能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地扣柱子。
四王爷依旧是那副冷淡深沉的模样,穿一身黑色玄服,也许是刚刚从书房里过来。走到厢房门口前,没有了动作,只是静静地站着,目光凝视着那扇门,眼神说不出的意味,像一滩暗流的涌。
傅晋弘的目光仿佛凝成一股实质,就要烧破这一层淡淡的薄纸。
然而他始终是站在原地,连手也不抬一下。
静静地在风里站了一会,傅晋弘低头,可有可无地笑了一下,转身,又沿着来时的路,一步一步地走回去了。
金荷从柱子背后出来,只觉得四王爷仿佛无悲无喜。
只是个在中秋月夜里散步的人,乱逛到东厢房处,站一会,又沉默着,随意地走了,往书房方向。
也许是在书房里处理公务,不知不觉中又想到了夫人,是以来东厢房看看夫人。
然而,现下什么也没说,便走了。
王爷边走,两只手又合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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