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性,只是每个人走的路不同。我选择最大程度的仁慈,金荷,如果你走了另外一条路,那我们迟早有一天会分开的。”
金荷跪下,有些惶恐,眼巴巴地看着沈玉骄。
“起来,快起来。”沈玉骄扶住她的身体,说,“只要你不抛弃我,不背叛我,我们就一直还能在一起。”
“奴婢誓死追随夫人。”
“我知道。”沈玉骄眉眼柔和。
沈玉骄完全相信金荷的心,在原书里,流放千里,人走茶凉,然而直到最后都不离不弃的就是金荷。
但是与金荷还能在一起,是因为多年的情谊。
傅晋弘不同。
今日的谈话让沈玉骄意识到,她与傅晋弘终究不是一路人。
四王爷的心只会比金荷更冷,更硬。
所以她要快点攒够资本,彻底离开四王府,否则在道路尽头的,就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分离,而是一道圣旨下来,她再无生路。
翌日,芳连姑姑被请到四王妃房中。
沈玉骄眉眼笑得温柔,轻轻摇着凉扇子,“芳连姑姑,听说,你有个女儿?”
第8章
芳连向后退了一步,嘴角向下瞥,目光森然,问:“王妃想做什么?”
“别紧张别紧张。”沈玉骄笑得更加柔和,一幅和善的样子,“还是前些日子说过的,我正缺银子用呢,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我丢掉的钱了,于是我拜托金荷,去帮我找了一个大师算了算…”
沈玉骄看了一眼金荷,金荷双手合在腹前,侧着头,微微鞠了一躬。
沈玉骄继续说,“你猜大师怎么说?他说,我的银子是被什刹鬼收去了,贪心得很,那什刹鬼真该死,听说要找一个天生智能不足的童子,以她的血祭奠,供奉给什刹鬼,才肯把银子还给我。”
芳连听得脸青一阵白一阵,恨恨地说:“王妃有话直说就是,何必兜兜转转。”
沈玉骄不慌不忙,素手捻起一条长长细细的勺子,往小壶里注水,侧着脑袋,半天才说,“我的意思很明显了,缺银子,又找不到,只好用点这种歪门邪道,我也不想的。”
芳连冷笑一声,眼皮子垂下,神色灰暗。
沈玉骄放下勺子,认真地看着芳连,说:“我也不是为难芳连姑姑,我虽然还没有做娘亲,但是母女情深总是懂的,你为你的女儿打算,我也不怪你。”
她的眼神一凌,凝视着芳连,“但是,也不该克扣到我的头上来!”
水在温温地烧,沈玉骄垂下眼眸,继续用竹刷仔细地擦拭洁白的茶壶,说:“你年纪也大了,能陪得你女儿多久?我从来不喜欢打打杀杀,这样,你把我的嫁妆,月钱都还给我,我不让你的女儿无依无靠,待她成年以后,我会让你家闺女来我的酒楼做活,自食其力,一辈子不会解雇她,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老奴凭什么相信王妃?到时候老奴两脚一蹬,埋入黄土,我可怜的女儿,孤苦伶仃,半无钱财,在街上乞讨…谁来管她?”芳连冷冷地说。
“你怎么对王妃说话的!”金荷就要上前。
“金荷。”沈玉骄素手一抬,拦住金荷,旋转头,叹一口气,道:“芳连,你没有搞清楚局势,在这场谈判里,我才是主导,你没有权力质问我。我的条件很简单,交银子,保你女儿后半无忧,不交银子,以血祭什刹罗,大不了我再舔着脸回娘家求我爹爹,区区几百两银子,沈家不在乎这点钱。”
芳连姑姑一下子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是否要相信王妃:这个京中有名的反复无常的泼妇。想起这个泼妇从前的所为,出于嫉妒,挠花别家大小姐的面容,一生也无法恢复容貌;将四王爷的公文一并撒下前河,猖狂大笑,并且招呼所有京城贵胄来看,惹得四王爷脸色发冷;还有,无论从前在闺中,还是嫁到四王妃以后,除了金荷,身边的下人没一个能长久的,都说受不了沈玉骄的脾气…
可是如果不答应这个泼妇…什么拿她女儿献祭,除掉她的女儿…倒也不是做不出来。
然而,她真的要将女儿的后半生托付给这样一个人么,酒楼又到底能不能开得起来…
沈玉骄慢慢地煮着茶,倒也不着急,动作从容,眼神沉静,似乎心里早就对这场谈话有了答案。
芳连姑姑抬头,仰望着这样的沈玉骄,起初,异样感只是一丝丝,然而,越看越奇怪,心中的疑惑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她的目光再落在沈玉骄的脸庞上。
那张脸的确是沈玉骄,她家小姐虽然人疯疯癫癫的,但是容貌是一等一的美艳…哪里变了…芳连喃喃。
竹筒里渗着清水,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随着一声清脆的茶瓷声如雷,轰在芳连的头上!
煮茶!煮茶!
芳连猛地站起来,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变得狂热,她灼灼地盯着沈玉骄泡茶的手,动作行云流水,正是行云流水的问题!
她几乎是看着沈玉骄长大了,从闺中到王府,沈玉骄什么时候有闲心会泡茶了!而且这动作细致准确,风雅流畅——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
再加上忽然突飞猛进的厨艺,逐渐安静的性格,偶尔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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