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绝佳的庇护所。
沈玉秀笑着说:“嫡姐莫生气,莫生气…妹妹只是替你教训一下丫鬟而已…”
“金荷对我来说不是普通丫鬟!她是……她是……”
沈玉秀接过话:“那金竹对我来说,也不是普通丫鬟。”
“谁是金竹…”
沈玉秀身后,默默地站出来一个人,正是先前在厨房欺侮金荷的胖丫鬟,捂着脸,委屈地看着玉秀,显得很滑稽可笑,“小姐…”
“金竹从小伴我一起长大,嫡姐你是知道的,打她等于打我。”沈玉秀顿了顿,又可惜说:“可惜被爹爹派给了嫡姐,来了这四王府。但是,金竹始终是我的人,我总归要罩着她的,不然我的脸面往哪里搁,传出去还被人耻笑,堂堂沈家小姐,连个丫鬟都护不住…真是贻笑大方。”
沈玉秀这一番话说得夹枪带棍,沈玉骄怎么会听不懂?她死死地咬住唇,牵着金荷,另一边,手指都快挠出血来了。
她脑瓜子嗡嗡的,从来没想过沈玉秀是这样的人,也从没面对过这样赤|裸|裸的恶意。
正咬着牙,准备开口,却又看见沈玉秀仍旧轻轻捏着帕子,眼珠子转了一下,透露着算计:“嫡姐别生气,妹妹事情还没说完呢。”
“嫡姐,我今日是来找四王爷谈生意的,说起生意,我还有些事情要告诉你呢。爹爹将家里的生意全交给我打理了,真是好累。”
沈玉骄在内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不想听她得瑟,静静地不说话,等着她说下去。
沈玉秀并不着急,微微一笑:“现在沈家整盘生意都在我手里,包括嫡母生前的酒楼。只是…”
沈玉秀微微笑,卖弄着关子,要说不说。
沈玉骄皱起眉,语气冷冷:“说。”
“只是有些不太好的消息,沈氏酒楼都过时了,过于老旧,我便拆了它的招牌,将它挪到远郊了。”
沈玉秀轻轻扯住嫡姐的衣袖,眼眸垂下:“姐姐,你不会生气吧?”
“姐姐别担心,如今楚街上,虽然没有沈氏酒楼,可是有我钟临轩啊。都是沈家的产业,没什么区别的,姐姐千万别生气…”她的语气渐渐弱了下去,好像真的在害怕一样。
金荷立马暗暗扯住自家夫人的衣袖。
沈玉骄确实被气得两眼一黑。如果是以前的沈玉骄,这会可能已经气得抬手就是一巴掌给对方。
沈氏酒楼是沈玉骄母亲的毕生心血。
沈嫡母一辈子都要强,偏偏不信只有男儿才能做生意。从前的民风可没有如今开放,一个女子在外头做生意,注定要遭受许多流言蜚语。
然而沈夫人的心性硬是挺了过去,呕心沥血,将沈氏酒楼越开越好,最后甚至在寸土寸金的楚街上站稳脚跟,成为全朝最风靡的酒楼。直到最后临终了,还在坚持看着沈氏酒楼的账本。
岂是如今沈玉秀三言两语的言辞可以放过。
沈玉骄艰难地把那一口气咽下去,强迫自己勾起嘴角,微笑着说:“沈玉秀,你可真行。”
哪想到一个丫鬟忽然掀翻茶几上的一个茶杯,接着,沈玉秀一个扑通地跪在她的面前,眼泪说来就来,声泪俱下:“姐姐,您打我可以,但是不能为了一己之利而置沈家利益与不顾啊!”
沈玉骄蹙眉,有些疑惑,不清楚沈玉秀在搞什么把戏。
沈玉秀娇滴滴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只见沈家二小姐扭着腰起来,声音娇弱可怜:“嫡姐,玉秀也很想做好嫡母的酒楼…但是苦苦支撑,实在是不行了,月月都在亏钱,丝绸,香料,别的酒楼都掏银子去补贴沈氏酒楼了…”
沈玉骄轻抬起手,想揉揉胀痛的太阳穴。
她正欲开口,脑海中忽然中像流星一样划过某些碎片。
她家在原来的世界是开酒楼的、想要改命,从王府里挣扎出去、美食翻车哒灭系统、以及…沈玉秀说不要的酒楼。
像是所有的齿轮都严密地咬合,运转到了一起。
“给我吧!”沈玉骄脱口而出。
“什么……”沈玉秀下意识问。
沈玉骄冷静地看着楚楚可怜的沈玉秀的脸,说:“沈氏酒楼,给我,你经营不下去的话。”
“这不好呀,嫡姐。”沈玉秀拎着裙子,吊着眉梢,“爹爹嘱咐过我,沈家的生意由我全盘负责,休得他人染指一分,嫡姐也不行。”
沈玉秀悄悄附到沈玉娇耳边,口吻仿佛带着可惜,低声说:“嫡姐吩咐的其他事情,我都会考虑,唯独生意嫡姐不能碰。再说,四王爷也不会同意的,您可是四王爷金尊玉贵的夫人,不是么。”
沈玉秀捂着帕子,轻笑几声,拐弯出去。
在东厢房门口,仿佛很吃惊似的,看见四王爷,福了一福:“四王爷。”
一番动作以后,沈玉秀用手帕捂着侧脸,偷偷去瞥四王爷,眼神仿佛三月里眷恋迎春花的风。
沈玉骄没有错过沈玉秀的眼神,她内心了然,这会沈玉秀十有八九是喜欢男主了,所以才有那一声碎茶声,所以才有了那番示弱的对话,以博可怜,顺带拉踩一下自己的泼妇形象。
沈玉娇轻笑一声,抬眼正去瞧,想看一眼到底是什么人把沈玉秀蛊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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