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信任我的话。”钟楚杭面带笑意。
“Yu,do you wana jump with me,or not”Bob认真地再次询问。
“我……”余臻眼神在Bob和钟楚杭脸上徘徊许久,
最终,停留在了那张春风般的笑面上。
Bob听过钟楚杭的陈情后,没有不悦,反倒与钟楚杭愉快地用英文攀谈了起来,一边帮余臻将身上保护措施检查了个仔细。
确认所有锁扣无误后,Bob退到了一边,检查起自己的设备,显然,就算不带余臻,他依旧打算一个人跳。
余臻紧张依旧,扭头查看身后的背带。直升机突遇气流,左右剧烈摇晃,余臻一个趔趄,还好钟楚杭眼疾手快,从背后扯住了他的带子,使余臻不至于砸到舱门上。
余臻囧囧道:“谢谢。”
钟楚杭顺着带子,将余臻拉近自己,慢慢将他后背的锁扣一个个系在身前的绑带上。
余臻不知身后的人在做什么,罩着笨重头盔,艰难转过脑袋。
钟楚杭低着头专心系扣,微热鼻息喷到余臻的嘴唇上,痒痒的触感让余臻忍不住舔了下唇。
眼前人的表情让钟楚杭有些心猿意马,低声道:“别动~”
余臻乖乖扭头回去。
等所有扣子系好,余臻一辈子都不愿再重现的窘迫一幕出现了——他被挂在了钟楚杭胸前。
由于身高差,余臻脚底无法沾地,只能艰难地踮着脚,就像是被挂在圣诞树上的礼物一般,又像袋鼠妈妈袋中的宝宝。一时间,深深的屈辱感甚至盖过了恐惧。
然而这种状态很快被Bob打断:“Are you ready”
不等余臻反应,钟楚杭冲他比了拇指。
Bob猝不及防打开舱门,背对门外的晴空浮云,朝两人挥挥手:
“I will take picture for you gays.”
倒仰翻出舱外。
“H□□e a good trip~~”Bob的声音从脚下遥遥传来。
打开舱门后,风猎猎吹进机舱内,强劲地把所有毫无依附的物体卷出窗外,钟楚杭带着他挪到门口时,余臻腿已经彻底软了。
这下幸亏是绑在钟楚杭身上,否则他凭自己根本无法移动。
余臻眼睛往高处瞟,伸手试图去抓扶手,却始终够不到,他现在唯一的支撑物就是身后的钟楚杭。
钟楚杭在他耳边,用最大声音道:“刚才说过的还记得吗?”
“跳下去后,尽量弯曲腿部,头向上仰。”
余臻也用最大的声音回复:“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你说什么?”钟楚杭闭上眼睛,深吐一口气,双手松开扶手。
没有一句提醒,钟楚杭一跃而下。
毫无防备的余臻,前一刻还望着天,下一秒天地倒转,瞬时的失重感甚至短暂性的剥夺了他的呼吸和视觉。
几秒钟后,余臻终于能张开眼睛。眼见青黄交错的陆地在眼中变大,地面上公路和房屋的细节渐渐放大,余臻只觉得自己命不久矣,本能的求生欲,使他开始挣扎扑腾。
不料有个人抓住了他的手。高空中,余臻无法抬头,却猛然想到,自己不是一个人跳下来的。
“别怕,我在你后面。”钟楚杭一开口,声音就被高空的风吹散。
余臻没用听见,但他已经没那么恐惧了,保持钟楚杭叮嘱过姿势
自由落地,持续了近一分钟后,只听“砰”的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后爆开,余臻只觉得身体一重,伴随着一声细不可闻的声响。
火星撞地球般的速度瞬间消失,飘飘悠悠地两人缓缓降落。最后在一块平地上,钟楚杭带着余臻稳稳落地。
脚尖终于触到大地,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地,回想这空中之旅,少了几分可怕,多了些奇妙感,余臻甚至考虑,自己要不也去考个跳伞证。
钟楚杭见余臻不说话,以为他还没缓过来,关切问道:“你没事吧,刚才我怕你太紧张,所以跳得突然。”
余臻不方便转头,朝后摆摆手,比了个大拇指。
钟楚杭这才放心地将胸前的锁扣一一松开。
当最后一个扣子被掰开,余臻突然晃了晃,向前瘫倒在地。
钟楚杭没来得及拉住,拖着身后沉重的降落伞,向前移了几步扶起他。
好在是草地,余臻只是鼻子有些红,脸上沾上了草屑。
钟楚杭以为余臻只是落地后双脚无力的后遗症。
没想到,翻过身来的余臻满脸恐慌,扯过钟楚杭的衣领,想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试了几次,他瘫软在地,绝望地看着钟楚杭:“我……好像站不起来了。”
*
甲米第一医院
“帮我买明天最早飞上海的头等舱。”
“对,两张。”
“泰国医疗水平多落后你也知道,我怕他们误诊。”
挂断电话后,钟楚杭在等候区的椅子上坐下。
如果早些知道余臻腰不舒服,或者再细心一点多问一句,就不会这样了。钟楚杭本意是想余臻与其在国内承受舆论压力,不如来国外放松
心情,转移注意力。
不料现在雪上加霜,国内的事还没解决,身体还出了问题。
这时钟楚杭身上响起了另一个电话铃声。
来电人:ZH方
“阿杭,俱乐部这边调查有进展了。”那人开门见山,声音中藏不住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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