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洲破涕为笑,冲他爹伸出小拇指,“拉钩。”
季父先佯装伸出拇指,就在即将靠近季云洲时,突然伸手一抓,被季云洲快速地躲了,再次伸手时,季 云洲就开始缩手缩脚往窗户外靠。
“您、您别碰我!我要摔了!”季云洲的重心已经开始不稳,整个人摇摇晃晃往外靠。
季父着急地跺脚,“那你就下来啊!别躲了!”
“那你先同意我和解和川见面!”
季父沉默了。
季云洲看没有商量的余地,干脆就纵身一跃,护着后脑与脸蛋,身体蜷缩在一起减少冲击面。
狗急了跳墙,季云州急了跳楼,横批:狠人。
楼下响起一阵闷响,吓的季父两眼一黑就要晕,好在宅子里还有几个照顾人的中年男女,这才把父子俩 一起送进了医院。
林温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天,季云洲正在换药,护士刚动手拆纱布,季云洲就趴床上嗷嗷叫。
“感情你们这三角关系全进了遍医院。”林温文把奶茶放在床头,“我这一天天的全往医院跑。”
“就一杯奶茶?果篮花篮都不买?......疼疼疼,轻点。”季云洲脑后被摔了个坑,幸好也只有后脑摔了个
不致命的坑。
但换药时,脑后大坑上结的痂黏在纱布上,揭开纱布行为就像伤口撒盐,疼得他直咧嘴。
“攒着给你买花圈呢。”林温文帮他拆开奶茶插入吸管。
季云洲吸了几口脸色都变得红润,林温文看他脸色转好,说:“解和川要结婚了。”
季云洲一口奶茶噗了他满脸,脸色继而变得煞白。虽然他知道这事,但他只当那时解和川在逼自己走。 如今从百晓生林温文嘴里得知这个消息,心里五味杂陈。
“真、真的?”
林温文点头,“人家不要你了转头就能换个新的,你还在这为他寻死觅活,你就是把自己作死了他都不 定会来看你。”
季云洲头上的纱布被换上了新的,脑袋被纱布围的活生生大了一圈,像个大头儿子似的。
“我不是为他寻死觅活,我就是在阳台赏太阳,没站稳摔下去了。”季云洲的嘴比西非钻石坑里的大钻 石还硬。
“嗯嗯嗯嗯,你脑袋有坑我不和你争。”林温文敷衍的应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想削两个梨 送给季云洲,“梨,懂我意思?”
“滚啊,就你有嘴一天叭叭的”
病房外。
“你把话和他说狠点,让他死心。”季父严肃地看着解和川,“这孩子死都要见你,你都要结婚了就别拖 着他了,我不想在你结婚那天帮我儿子出殡。”这话说的狠,让解和川的脸几乎挂不住。
如果季云洲真的因为他而死,他将会为此抱憾终身。
和林温文说说笑笑的季云洲突然涨红了脸,情绪激动地指着门外,结巴地嚷着:
“解、解解解解!你你你你、你!”
“你谢谁呢?”林温文的手放在他额头上测了测。
“你、你来了 ......我不是因为你摔下去的,你不要为此感到内疚,那不是你的错,是我爸的错。”季云洲
往床尾爬去,拽住了走过来的解和川,双手抱住他的小臂不让走。
但解和川的身旁还站了一个人,那是解和川名义上的未婚妻一一徐小姐。
季云洲抬头就看到他的蛇精脸,整个人一个脑袋两个大,本来就头疼,直接感觉自己的脑袋要被徐小姐 拿下巴凿开了。
“我头疼,疼得不行......”季云洲开始哭唧唧。
“怎么了? ”季父凑上前关心,解和川也屏息蹙眉不敢动。
“她,我看到他我脑袋疼。”季云洲伸手指着徐小姐。
季父松了一口气。
解和川抿唇,掰开放在自己小臂上的手,冷冷地说:
“季云洲,别闹了。”
季云州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眸子注视着解和川,“你、你怎么了?他们是不是又在劝你不要和我 在一起?不要听他们的,你千万千万......”
“和他们无关,是我自己......”解和川顿了一下。
季云洲头上纱布的胶带松了,散在眼前,他伸手替他重新粘好,然后才接着说:“是我自己不喜欢你 了。”
“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你以为我会信你吗?肯定是他们逼你的,我爹是个反派,你哥是个反派。”季 云洲目光看向一旁一直用挑衅目光围观这场闹剧的徐小姐,突然他从床上暴起,朝徐小姐扑去。
这个人是他唯一可以用来出气的对象,他恨不得把徐小姐的假体打歪脸蛋刮花。
解和川突然拦在两个人中间,抓着徐小姐的手护在身后,皱着眉头。
季云洲转而开始挠他的脸,脸蛋因为生气鼓鼓嚢嚢的,两颊上泛着不健康的红晕。
徐小姐躲在他身后,倍感受宠若惊,甚至在暗暗得意。
最终还是她臝了,季云洲再怎么闹,也是她和解和川在一起了。
“你护着她?她是你谁你要这么护着?”季云洲喊着,声音破了音走了调。
解和川偏过头,不敢直视他,“未婚妻。”
季云洲傻了,跌坐在床上,指着自己,神情恍惚地望着身上白花花的床单,“那我呢?我是什么?” “朋友。”解和川回答的干净利落,可声音却并不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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