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文摸了摸脑壳,开始胡编乱说:“是季云洲不放心你让我来送送你。”
安齐眼睛一亮,“真的吗?”
林温文重重点了点头,讨好的向安齐伸出手,“你去哪?我送你吧,我有车。”
安齐咬唇打量了一会林温文,当林温文的手伸过来时,他往后退了一步,继而疏远地看着林温文。
“不用了,你快去找季云洲,他一个人不安全。”
远处地铁正在进站,林温文从口袋里拿出名片交到安齐手上,随着地铁越来越近,他的语速也越来越 快:“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我叫林温文,很高兴认识你,如果你想......我觉得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就是更加
熟悉的那种认识。”
安齐两指夹住林温文的名片,敷衍地笑了两下,“林先生,你好。”
“不用叫我林先生,太疏远了,简单自我介绍一下,本人有车有房长得帅,父母对我的对象是男是女没 有意见,只要你同意我们可以立刻发展成为情侣关系。”林温文自信满满地抹了抹头发,“毕竟我的家境你 也是知道的,我想要的不是钱,而是像你这样有趣难遇的灵魂。”
安齐淡淡地笑着,直到身后地铁隔离门打开,他往前一步又折了回来。“处对象之前,我还是建议您先
去看看精神科医生呢。”安齐把名片放回林温文的手中,脸上的笑从未减淡半分。
林温文痴痴地笑出了声,抓住一边无辜路人问道:“他刚刚是不是说我去看完精神科医生他就和我处对 象?”
路人懵逼,昂昂两下。
林温文折回咖啡厅的时候,季云洲还蹲在门口,呆呆地望着天上的月亮,既没哭也没闹。
林温文这是头一次在季云洲身上看到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去寻死觅活求解和川回 来。
“喂,没事吧,有事哥们今晚上就给你找几个人玩玩,要男要女都有。”林温文蹲在季云洲身边,从烟 盒里抖出一根烟夹在两指间。
季云洲收回眼神放在林温文身上,“你不嫌脏吗?”
“嫌,所以咱们今晚上去暍酒吧,只暍酒。”林温文点燃香烟深吸一口从嘴里呼出。
“你是谁?”季云洲斜眼看着他。
“从今天起我的心有了归宿,我现在看谁都不得劲,只看他来劲。”林温文舒坦地呼着气,有了烟的抚 慰心情惬意不少。他把烟递到季云洲面前,“不开心?不开心来两根,啤酒加烟法力无边。”
季云洲嫌弃地接过烟,在地上捻熄了烦躁地说:“回家睡觉。”
“你说得对,我也得早点睡,明天要去看医生。”林温文赶紧把烟盒收回口袋里,站起身踩了踩脚。
“阳瘘了? ”季云洲捏着烟蒂在地上写着字,写完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地上的痕迹是个解字。在解和川 三字即将写完时,赶紧把烟蒂丢了。
“去你妈的,会不会说话。”林温文捏住季云洲肩膀,嘻嘻哈哈地往停车场走,路上把他和安齐的事说 给季云洲听。
季云洲听完,顿时感觉解和川没那么直男了,起码和林温文比起来他正常不少。
“听哥们一句劝,解和川不值得,找个像安齐那样温温软软的才是正道。”林温文送到公寓楼下,在季 云洲进电梯时拍了拍他的肩膀。F。B。J。Q。拯。离
“你还是去治阳痿吧。”
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季云洲就感觉自己的力气被全部抽离,他在解和川面前努力装出的满不在乎耗尽 了他的力气。
季云洲钻进了解和川的房间,把自己整个裹在他的被窝里,只为从冰冷空虚的房间里嗅到一丝解和川的 气息。光是冷掉的被子完全抚平不了他的失落,他拉开衣柜藏了进去。
很挤但却足够满足。
头上挂满了解和川的衣服,用力一吸就是解和川最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淡淡的清香,就好像解和川在 他身边一样。
只不过这个解和川没有温度,也不会抱着他,告诉他不要哭了。
“你要是明天没有回来,我就不要再喜欢你,蛋糕也不要了,你也不要了。”
季云洲抱着他的衣服安眠至天亮,他满心期待的推开衣柜的门,等来却是落满光线尘埃的空荡房间。
解和川没有回来,他食言了。
季云洲拿起手机,按下了解和川的电话。
—秒、两秒、三秒......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季云洲深呼吸一口气,眼泪如决堤的潮水涌出,啪嗒一滴落在手机上。挂断的红色按钮被眼泪浸湿,他 点不到,只能任由冰冷的提示音一遍又一遍回荡在狭小的衣柜里。
他收拾好情绪,深吸一口气强扯起笑容对着空荡的房间说:“再给你一次机会,今天再不给我带蛋糕我 就真的生气了。”
季云洲擦了擦眼泪,回到自己的房间穿好衣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可丁悦和裴琴第一眼看到他便是满脸担心,两个人围住季云洲关心地问:“怎么了?”
季云洲看到丁悦后鼻头一酸,所以这场比赛里,只有他动了心,也只有他输得一败涂地。
他摇摇头,“没什么,没睡好。”
丁悦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说:“安齐问我你来不来,我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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