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警惕防备起来了。到时候,死掉的可能就是我了。”
“花,你明天还是借给我找药为理由走掉吧。不要再回来。”
“但是......你上次偷跑之后,管家们把窗户都加固过了,我那里能开一个小缝散药味,但是位置不对,出不去。”
树王子没有想要逃走的意思,他颓然坐在地上,手也不再捂着伤口,任凭鲜血缓慢的顺着脸颊滴落。
面前的人是在说谎求生,还是......这一大盆狗血都是真的呢?
夏秋遥握着长柄锅,按开手环。
观众喜爱度还是0。
OOC值从10飙升到了20,并且还在往上升。
哦。
面前人说的都是真的,他们是一伙的。
嘴巴可以骗人,数据不会骗人——
这飙升的数值表明,她不应该对王子动手。
另外,急速仿真人化的左手也表明,她不应该对王子动手。
花车之上一片温馨欢乐。花车下的这一层,似乎......是个全员恶人的剧情走向。
不光树王子不是好人。
原来她这个花公主也不是好人。
恶人,也有看对了眼、自此忠贞不渝的爱情啊。
也许不是爱情,是共同的利益。
树王子成了国王,她自然就是王后。
总之,某样东西让他们紧密的连结在一起。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条船上的人。
望着地毯上眼神发滞、脸上血迹锅灰糊成一片也不知道擦的树王子,夏秋遥脑袋发痛。
王子的爱恨情仇不会被她一拍子打跑了吧。
她握着长柄锅沉痛的走进洗漱间。
过了一会,夏秋遥肩上披着一条干毛巾,手里拿着一条沾湿了水的毛巾,沉痛的来到树王子身边。
树王子还颓废的坐在地毯上,位置一点没移动。
夏秋遥轻咳了一声,温热毛巾敷上树王子的脸。
她忍着不适,把树王子的脑袋想象成一颗掉到泥坑里的南瓜,微微擦拭他脸上的血污锅底灰。
锅底灰不太好清理,树王子的脸上由局部黑红灰混合,变为了全体黑灰。
就这样吧,时间来不及了。
白色干毛巾包扎起伤口。
此刻树王子也变了个种族,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即将下地干活的老农。
夏秋遥瞥了眼手环,OOC值定在21,停止上升。
冷冽敛起,她恢复了之前花公主的态度,柔声道:“树,你还头晕吗?你不要吓我,你还能站起来吗?”
坐在地上的树王子终于有了动作,他顶着老农造型星星眼深情道:“花,你终于都想起来了吗?”
最怵莫名深情的夏秋遥手一抖,长柄锅差点下意识砸上去。
“没、没有。”她赶忙给自己往回找补:“我开始听到你说的有点害怕,但是看到你,虽然失去了记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想要接近你。”
她的手又微微抖了起来,自己说的都是些什么可怕的情话啊。
望着树王子的造型,夏秋遥忽然词穷,只得把树王子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搬了出来:“树,我们果然是上天注定的灵魂伴侣。”
她的演技应该可以拿奥斯卡了吧。
“快天亮了,留给我行动的时间不多了。”树王子站了起来:“花,你要和我一起吗?”
拒绝,还是主动出击?
夏秋遥看了一眼手里的大锅,笑容浮起。
当然是主动出击了。
她好久没击剑了,得常练免得手生。
至于花车上的那些人,她不认为是真实的人——
他们也许是女巫的某种巫术,也许是无自我意识的NPC,也许只是一段设定好的程序。
树王子抱起麻袋里的“花公主”,把它放到屋内床上,抚上眼睛,轻轻盖上被子。
床上闭着眼睛的“花公主”,恍如真人。
“亲爱的,□□,还是手木仓?”
夏秋遥温柔的看向树王子。
“你选什么,我选剩下的。”
她将□□递给树王子。
树王子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摸出□□,拧到□□上。
他端着□□,扭开门,缓缓探出头去。
随后,扭头对夏秋遥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出了房间。
击剑时间开始。
夏秋遥紧握手中的长柄锅,跟在树王子身后。
长长的走廊上,没有任何人。
寂若死灰。
空气中一如既往,弥漫着淡淡的药味。
夏秋遥使劲嗅了嗅,也没闻出什么不同来。
“不要用力去闻。”树王子听到鼻子吸气声,转身对她用气声说道。
“到了。”
树王子在第三个门前停下。
他轻轻旋开门把手。
屋内同样很大,没有书架,其他和树王子房间布局差不多。
床上睡着两个人,一个有些谢顶的胖子王子搂着比他体型小一倍的王妃,呼噜打得震天响。
昏|睡药气所致,王妃也睡得很沉。
她平时大概享受不到这么好的睡眠质量。
“嗵”,不似木仓声的一声轻响。
紧接着又是一声。
震天响的呼噜声消失。
房间里安静下来。
鲜血、脑|浆从两人额头前的弹洞涌出。
有些恶心。
夏秋遥皱眉。
“放心,屋里隔音很好,外面听不到动静的。装上□□,只是为了不惊醒他枕边的人。”
她的长柄锅一击还没挥出,这个房间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树王子动作迅疾,将两人像叠积木一样叠到一侧,防水布铺好,斜着卷起。
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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