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舔,林九昕还很会笑,时而抿唇勾嘴角,时而笑意蔓延眼底,两人说话的语气,神态,内容无一不感觉他俩是真的熟,熟到家了。
心中的不舒服在逐渐扩大,就像破土而出的嫩芽,长出枝丫,生出藤蔓,当缠绕住整个心脏时,谢霖已经可以清晰感受到它的存在了,他不动声色地把目光从两人交谈的画面上移开。
除了一堆专治于跌打损伤的药,消痛膏,外敷贴,壮骨水连蛋白粉,复合维生素,营养泡腾片,这类八竿子打不着的也一并入手,林九昕大包小包两手拎得没一根多余指头,刚踏出门,跟在他身后的谢霖被猛地一把拽回去,转头时,门砰地一声撞上了。
林九昕定格着,门又推开个缝,苏广善探出头:你先下去,我有话跟他说。
没给任何机会,砰,又是一声。
林九昕提着满手的塑料袋,愣愣地瞅着眼前门上那个大大的倒福。
这么强来谢霖还是头一次见,当林九昕迅速消失在视野中,他心中只一句,你妈了个b。
你怎么想的?
苏广善往门上一靠,抱胸环臂。
什么?谢霖真不想理他。
什么他妈的什么?!跟你说话怎么这么费这人一个旋风转身,秒速拉门,林九昕就这样跟着一堆塑料袋摔进来,还好两手及时撑地,没整张脸拍瓷砖上。
苏广善蹲下,笑着问他:听到了?
对方尴尬一笑。
我这房子做过消音处理,外边能听到铃,里边就跟拉了防火警报一个动静,下次有机会体验一把你就明白了,苏广善笑眯眯地征求意见:滚吧行吗?
林九昕没动。
苏广善可不管这套,嘴里骂着一连串滚滚滚滚,把地上的人又踢又踹赶向楼梯,当塑料袋带人带他手里拿的不知哪儿弄来的空玻璃杯一块磕磕绊绊地踉跄到二楼半层时,苏广善才摆手跟林九昕拜拜。
回到屋,咔嚓一声,锁上门。
谢霖人不知鬼不觉地摸上立在鞋柜角落的一柄雨伞,手中有家伙会让他安心一点。
他现在孤立无援。
林九昕喜欢你。
这种在全副武装全神戒备的状态下猛地被不按套路出牌地来了一下,谢霖浑身一颤,下意识啊?了一声。
他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表情,但显然对方很不买账,苏广善冷笑着。
不是谢霖舔舔嘴:哪,哪种喜欢?
不懂?苏广善挑了挑眉尖。
三分小看,七分戏谑,弯弯的眉毛那么一动让谢霖瞬间清醒,又回到满身刺的状态,他沉下目光:对,不懂。
男男那种,苏广善没跟他一般见识,拿过鞋柜上的烟点上:想让你疼让你爱,想你把他压床上滚,X进他的
懂懂懂懂懂!谢霖一身虚汗,喘着大气:卧槽!能他妈委婉点儿吗?
不是那风格,烟卷又细又长,女士香烟,夹在指缝间更显玉指纤纤,苏广善呼出一缕白气:听懂就说,废什么话。
谢霖看着他: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还用看?苏广善撩起眼皮,跟谢霖对视:他没带人来过,就你。
好薄弱的论证,谢霖笑得不太正经:呦,你这儿不能来啊?
再他妈用这种腔调跟我说话信不信我抽你?苏广善拉高声音:这是我私人领域不对外!除了你,进来过的不会多于两个,林九昕算一个。
又来了,那种酸溜溜的感觉,谢霖一声没吭。
他向来懂事,能带你来,嘬了一口,苏广善把烟灰弹鞋柜上:就说明你对他很重要。
谢霖仍旧没说话。
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心里埋的事,你要跟他处长了,多少能感觉到他这人性子轴,犟驴似的,而且活得相当纯粹,认定的事绝不回头,无论他得到的是种什么样的结局能作到废楼那种程度的大死你也该明白,他不是一个你想逗着玩撩一撩搞个暧昧猎把奇的人选,他不经折腾,看到谢霖还是没动嘴,只是一个劲儿地盯着自己看,苏广善叹了口气,忽然柔下声,有点求人的意思:又没深仇大恨,你就饶了他吧。
饶什么?谢霖拧了拧眉。
苏广善噗地一乐:你不直男么?难道还能y?
目光依旧钉在苏广善脸上,谢霖一字一句的告诉他:关你个几把事。
随之而来的是苏广善脸上现出嘲弄一般的笑,他灭掉烟,只对谢霖说了一个字:滚。
出来,林九昕跟耍杂技似的正努力给自己点烟
他后背倚墙,一个胳肢窝夹着烟,正埋头用嘴去叼,等咬住,九十度一个大弯腰,伸脖去够一点点抬起被塑料袋坠得千金重的手,眼看就到达火苗摇曳的彼岸,却被人截了胡,谢霖把他重新按回墙上,为他点烟。
没敢移走视线,林九昕就这么紧咬着烟,盯看谢霖,想第一时间从面相上分析分析这人被苏广善挟持后都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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