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铁子到底伤没伤他不清楚,自己是真的伤了,而对于林九昕,是不是这个性质,谢霖也学乖了,他不想重蹈昔日的覆徹。
更何况还是室友,亲密到上下铺的距离,稍有不慎,往后的日子就会沦为地狱,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一个帝国。
谢霖迈开大长腿,没几步就上了三楼,在这人面前站定:你要觉得骚,我以后注意点。
林九昕看着他,过了会儿,看向别处:要不骚呢?
谢霖想也没想,在经过林九昕身边时快速拨弄了一下他右耳耳垂,凑过去低声说:那就继续。
浅浅的呼气荡漾着,林九昕捏着这团有点热的软肉,目送谢霖进了教室。
第43章 我恐直咋地?!
果然不出谢霖所料,卷子难度一般,关键是没那么超纲,上午交完最后一门考卷,谢霖吹出了一声俏皮的口哨。
一天之内考完所有,上下午地考,不少学友们随身携带简餐就地解决午饭,一方面能再看两眼书,另一方面也是让自己始终维持在一个脑皮层极度亢奋的备考状态。
豆浆机们显然没这个觉悟,吴一明打完铃饿狼似的奔赴食堂,说他得三菜一汤给脑细胞补补,再吃不上口东西,题都要读不懂了,大白千里传音,吆喝着宫保鸡丁乘二,其余老八样,小鸡仔在远方比出OK的手势。
九个人九份菜,每人的喜好兄弟间倒背如流,虽然帮派名字不上档次,但情分照样给力,比他桃园那俩屁股不差。
谢霖笑笑,跟在他们身后。
有人站着等他。
吃什么?让吴一明先给你点上。林九昕低头掏手机。
谢霖说不饿,等到了看。
林九昕应了声,一块走着。
此时谁也没注意到还有个人悄悄也停下了步子,眼神一直在他俩身上打转,就在擦肩而过时,一只手猛地出现在林九昕脑后,饶是谢霖反射神经强悍,也无法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精准出击,手捞了一把,没逮着。
眨眼不到,林九昕捂着脑袋,发狠地骂出三字经。
骂得多狠,那边兴奋的叫声就有多大。
谢霖瞪大了眼,目睹公子撒了欢似的又蹦又跳,手上不知捏着个什么,欢天喜地跑到队伍最前头。
他怎么你了?谢霖扭头问着。
拔我头发。林九昕恶狠狠骂了个草。
谢霖惊呆。
这是头发吗?公子把餐桌拍得啪啪作响,指着面前那几根孤零零的发丝:这叫法器。
食堂仅有的两张大桌被这些人占满,近处,谢霖,陈希,林九昕,白毅,还有吃流水席的吴一明全都静默了。
学神本神都不想跟这货理论,就问这法器怎么用?
还能怎么用,做选择题啊,公子眉稍一挑:不会做就把四根头发当ABCD排好,吹口气,哪根动了就选哪根,是几就是几。
那要好几根都动呢?白毅尝试吹了一口,果然都有动静。
那就哪根动得最猛选哪根!公子义正严辞:学神头发乃上天旨意,当闹玩儿呢!
啪啪啪。
谢霖真心鼓掌,他从没见过如此牛批之人。
公子向谢霖一个抱拳。
点的米线来了,谢霖始终没什么胃口,林九昕邀他一块吃他的鱼丸米线,要的酸辣口,开胃的。
接过林九昕递来的空碗,谢霖问公子:你叫什么?
龚梓。
咬丸子的嘴停下,谢霖抬头看他。
名字太美丽,听惊了?龚梓似乎相当习惯别人对他名字的反应,不问就开始介绍:龙头龚,木辛梓,大气豪迈,透着浓浓的中国风,你不用夸,都知道都知道!
知道个屁,吴一明见不得这么不要脸的:知道你小名叫籽儿么?
籽带儿,同音梓儿,多么小巧的称呼,一叫就感觉只剩一点儿了,吴一明头一次听到龚梓他爸这么叫儿子,当场笑得几度昏厥,这可比他这个长期被矮小一类词笼罩的人还要凄惨,当即心理就平衡了。
龚梓大怒:吴一明,你个贱人!我得罪你了?
吴一明是够贱,吐着舌头朝他乱晃脑袋。
龚梓佯装对此人不屑一顾,让陈希给他拿辣油,舀了满满一勺,冷不防就甩过去。
食堂有两种辣,辣椒粉和辣子油,其中辣油的辣度享誉南晓,是公认牛批的货色。
吴一明措不及防,又被攻击了一勺辣油,气得他朝龚梓的椅子就是一脚,没注意撞了桌腿,无辜的白毅被溅了一脸汤汁。
终于,这场内卷在白毅唾沫星子横飞的震天怒吼中得以平息,而谢霖和林九昕早躲开他们,移到旁边那桌,跟着过去的还有陈希。
一如既往,陈希坐在谢霖对面,搅着拌饭,故作随意地问:霖哥考得怎么样啊?
凑合。谢霖从林九昕砂锅中捞了一筷子。
理一班?陈希确认着。
谢霖寡淡地嗯一声。
龚梓见缝插针,脖子伸过来:那我学神呢?帮我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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