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必须赢在起跑线!
于是她把抱着自己的工作区搬到卧室,所有创作都在小卧室里进行, 这样一来她的卧室和时睦州家就不挨着墙了, 不会影响他休息, 自己也照常工作。
一般睡到十一点起来, 下午两点开始写,一直写到夜里三四点。不码字的时候也是在顺大纲, 理思路。
就这样昏天暗地的拼命码了一周的字,司栗成功的……把自己的身体搞到濒临死亡的状态。
昨天晚上睡得稍微早了两个小时, 作息马上就混乱起来。
她睡到一半忽然饿醒了,想点早餐店的外卖,发现早餐店都没开门呢, 司栗翻了翻橱柜和冰箱,最后艰难地找出一瓶快过期的酸奶和吐司。
厨房的垃圾桶也早就被堆满了,一直没有记得起来扔垃圾。
她蹲下去, 将垃圾袋收口系带,拎起来的时候,司栗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在不自觉地发抖。
“完了……我不会要熬出毛病了吧。”司栗被吓了一跳。
她拎着垃圾袋, 打算先放在门口,开门,拎着垃圾袋的手和脑袋刚伸出去。
司栗的视线里, 看见了某人被黑色运动裤包裹的长腿。
她缓缓上抬眼睛, 和时睦州对上。
时睦州刚晨跑回来, 出了电梯路过1302的时候恰好她开了门。
目光所及, 她半个身子探出防盗门,头发散着乱乱的,眼睛有点水肿明显还没睡醒,黑眼圈巨重,脸色苍白如纸,显得十分虚弱。
他最后盯着她那有些发白的嘴唇,看她这状态,难以想象她这几天在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时睦州微微蹙眉,“你……”
“早啊。”司栗露出一抹疲惫的笑,晃了晃手里的垃圾,“你是要出去吗?帮我稍一下垃圾好不。”
时睦州表情沉了沉,问:“你几点睡的?”
“两点?哦不,三点?”
“几点起的?”
“五点。”她悻悻道:“我饿醒的。”
时睦州往前走了两步,没有接她的垃圾,而是一手伸过去直接掰开了她家的房门,拉着她的胳膊把人带出来。
司栗懵了,她匆匆忙忙把垃圾放在门口,任由着他把自己带进他的家里。
她站在时睦州家的玄关,懵懵的,问:“干嘛呀。”
“救人。”时睦州瞥了她一眼,然后换了鞋进了厨房。
司栗刚想换鞋,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的就是自己家里的棉拖鞋,于是在玄关处的地毯上蹭了蹭鞋底,跟着他走进去。
时睦州听见她跟着进了厨房,问:“煎鸡蛋,习惯吃几分熟的?”
“全熟。”司栗先答,然后凑过来看,“你做早饭呀。”
“我刚晨跑回来,多做你一份。”时睦州从一旁的冰箱里拿出三个鸡蛋,扫了一眼在旁边偷草莓吃的司栗,“你一个人住,不吃饭,不怕自己低血糖昏死在家里?”
司栗含着一颗草莓,本来苍白的唇瓣被草莓染红些许,回头看他,忽然笑了:“我会撑着最后一口气给你发微信求救的啦。”
时睦州做着早饭,司栗就杵在一边看着,跟他说话:“你今天休息?”
鸡蛋下入油锅,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嗯。”他回。
话题终结,两人沉默着,宽敞的厨房里只有食材烹饪的声音,锅和铲相碰,迸发着带有香味的人间烟火。
司栗努了努嘴,脑子里在找话题,忽然想起,故作担心地问:“我今天早上拿东西,发现我这个手指在忍不住的抖,时医生,这怎么回事啊。”
“是不是我最近打字太多,累到了?”
“有没有偶尔喘不上气的症状?”
“你咋知道。”
“缺觉。”时睦州直接回答她,他利落起锅铲,三个煎蛋同时被铲起来,落入一边的漂亮餐盘中。
嗒。
盘子被他放在厨台上。
他没有做下一步准备,而是逼前一步。
司栗不知道他突然靠近要干嘛,被他冷峻的眉眼惹得后退一步,后腰靠在厨台边沿,微微后仰。
时睦州单手撑在她一侧的台边,俯身,攫住她茫然的眼神,“之前让你早睡,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没,我…哎呀,我也没办法。”司栗小声解释。
“我是医生,熬夜的危害比你了解的深,”他说到最后,故意虚化,越来越幽邃的眼神蕴着隐隐的恐吓意味:“日夜颠倒,轻则伤身,重则…”
他的气息似有似无地痒了她的耳垂,司栗喉咙一哽,端起那盘煎蛋,“OKOK!我懂了,我改,我惜命!”
时睦州给她做了一碗清汤挂面,里面放了几片酱牛肉,浮着淡淡的油光,色香味俱全。
司栗捧着面碗吃得香,一口面一口汤,一口牛肉一口煎蛋的连话都顾不得和他说。
煎蛋三两口就没了,司栗将注意力慢慢转移到餐盘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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