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睦州还给我。”
他微眯眼眸,撩了她一眼,自顾自往里面走去。
司栗有点想笑,满心愉悦地跟了上去,“别生气嘛…玩笑都开不起。”
时睦州帮她买好饭,端到面前。
虽然司栗想尝试让他喂自己,但是最后没那个狗胆说。
她举着勺子吃着饭,看着眼前的人,笑意从眼里流出来。
因祸得福这四个字如今真是切身体会到了。
“今天下班早,能捎你一路。需要就等我一会儿。”时睦州说着。
司栗点点头,“好呀,那我等你。”
管吃饭管接送,这一刀挨得太值了吧。
时睦州没再多聊,吃完先回去休息了,两人各忙各的,一下子到了晚上。
“时睦州,待会儿一起吃个饭吗?”她坐在副驾驶,主动邀约。
时睦州开着车,“不了,待会儿回去开个视频会议。”
司栗有点失望,点点头,“好吧,那下次再说。”
“这阵子。”他再次提醒她,“尽量少吃油大的生冷酸辣刺激的东西,不利于伤口恢复。”
她靠在椅背上,被车里的暖风吹得困意袭来,打了个慵懒的哈欠,说:“哎,我也没办法呀,家里没人给做饭,我又不会,只能吃外卖。”
司栗偏头,看着他,得寸进尺道:“要不你…给我做饭吃?”
时睦州轻踩刹车,车子停在她家小区门口,他瞥了她一眼,完全不理会她那轻飘飘的调戏,说:“回去吧。”
“回去吧回去吧,就不会说点别的结束语……”她细细小声吐槽着,打开车门回头,抛给他一个狡谲的笑容,“明天见哦时医生。”
说完拉下脸,甩上车门转身而去。
时睦州坐在车里,透过灰黑色的车窗膜盯着那抹身影越走越远,不经意间轻扯了扯唇角,而后驱车离去。
……
路面上蒙了一层霜般的灰色,司栗揣着兜往小区里走去,路过快递柜的时候正好拿了一个快递。
左手捧着快递盒,末端的手指被冬天的寒风吹得变僵,她抬头,看见五楼左边的窗子隐隐有亮光,亲爹已经回了家。
最近一直在忙医院的事,一大早就出门,回来的时候也不早了,和他的交流一如既往的少,但是因为自身心情不错,和亲爹的相处也逐渐融缓些。
有时候回家的路上,她会不自觉的去想这样迫于外界内部各种原因和亲爹挤在一个屋檐之下生活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
每次的结果都是,好像望不到尽头。
只要他不同意卖房,只要这一片老旧小区不作拆迁。
这样的日子,似乎就和这冬天的凄寒北风一样,没有吹尽的那天。
司栗甩开那些一时间找不到出口的问题,上了楼,拿钥匙开门进家门。
她习惯性地把快递盒放在鞋柜上,刚打算换鞋,忽然一愣。
多了两双鞋,一双女鞋,一双运动鞋。
司栗缓缓抬头看过去,与正坐在餐桌上吃饭的司然和吴姿对上视线。
这时候司兴波上完厕所从卫生间出来。
她看着他们,心里一堵,火气从脚底窜了上来。
他们这一家三口出现在自己家里,司栗瞬间觉得这七八十平米的房子,显得那么拥挤。
“姐姐。”司然率先叫人。
“回来了?吃饭吧,点的是家常菜不知道你爱不爱吃。”吴姿笑着。
司栗站在玄关处没动,一点好态度都拿不出来,单手把门打开,轻飘飘道:“谁让你们来我家了?出去。”
“怎么跟你阿姨说话呢!”司兴波呵斥她。
“我还没问您呢,这是干什么啊?”司栗笑了,“你把你这一大家子请来,连句话都不提前跟我说?”
“我之前跟你说了,要你妈电话,你也不给我。”司兴波还在和稀泥,前言不搭后语地糊弄她。
“我是死人吗请问?您就是明知道跟我提了我也不会同意,所以先斩后奏。”
司栗往前走了两步,沾着泥水的鞋把地板踩脏。她静静地环视着这间屋子,最后扫了一眼她们母女俩,克制不住,“滚出去。”
吴姿拍了下桌子,“你怎么说话的!”
司栗眼神一眯,“你有什么资格坐在我家里用这种姿态跟我说话?!”
“我是你爸爸的妻子,然然是你爸的女儿,我们怎么没资格住!”吴姿也站起来,用法院当初的判处威胁她:“你别忘了!这房子判的是你妈你爸一人一半!我们当然有权住我们那一半!你不同意根本没用!法律摆在这。”
“呵呵呵…”司栗笑了,觉得荒唐,“你们住你们那一半……”
一个七十多平米的两居室怎么分,是能用锯子劈成两半吗?
怎么住?和司兴波住在一起已经够憋屈了,想让她每天和她们母女抬头不见低头见么?
而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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