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司栗边上楼,站在门口没有急着进去,打通了亲爹的电话。
电话响了十几秒被接通,司栗问他:“爸,咱家的门怎么大敞开着呢?您在家吗?”
电话那边传来健身房鞋子和橡胶地面摩擦的滋呀声,司兴波偶尔会和几个老同事约在单位的健身房打羽毛球或者乒乓球。
“啊?!”他声音很大,“哦,今天做暖气的来了,我下午有事,就给人家把门开开了。”
司栗一听,气又从心里窜出来,“您怎么就这么放心给外人开门啊?还不在家看着,万一丢东西怎么办?”
“我有事我没跟你说吗?!”他有些不耐,说着。
“你屋我给你锁上了,还有什么可丢的咱家都有没什么贵重物品。”司兴波完全不把这当回事,“行了,没事我挂了。”
她拿下手机,这股气憋在心里一时间出不去,司栗深呼吸两口,想着这些年他们母女和司兴波置气却没一次有什么好结果,白受气。
司栗把这事抛在脑后,准备进屋的时候,从墙上电箱里把一个废弃的拖把杆拿出来防身,以防万一。
她提着心跳,小心翼翼地走进家门,盯着空档无人的客厅。
司栗走进家门,把门锁好,然后把整个两室一厅地毯式地搜了一遍确定没有人在,这才放心下来。
把打包的鸭血粉丝汤放在餐桌上,她走了一天也累了,先去洗了个澡。
冬天天气冷,洗澡需要耗费很大勇气,不过洗热水澡的过程却比什么都减压放松。
司栗找了个脱口秀合集,放在一边听着,舒舒服服地洗了个舒服澡。
随着飘着玫瑰香气的沐浴泡泡和搞笑内涵的脱口秀段子,司栗的心情完全放松下来。
她擦干身上患上睡衣,对着镜子吹头发。
自己的头发有些长发量又多,吹起来十足费时间,站得腰都有些酸了。
司栗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下意识地去想一些别的事情。
镜子对面的墙是白色的瓷砖墙,上下水管子上有挂钩,吊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的都是一些卫浴用品。
司栗原本只是盯着镜子发呆,不知怎么的,她的视线从盯着自己,慢慢移到了她身后那个挂在墙上的鼓囊囊的袋子上。
那个袋子。
什么时候……破了一个洞啊?
举着吹风筒的手忽然一顿,司栗整个人的身形在那猜想飘出来的瞬间僵得分明。
司栗把吹风筒关掉,转身盯着那个黑色的洞,一点点走近。
她伸手把白色塑料袋上的那个硬币大的破洞撕开,缓缓地将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
司栗盯着自己手掌里的这个黑色的迷你储存式摄像头,呼吸都停滞了。
后脊背在那一瞬间凉得发麻。
……
派出所内。
女警察查看着摄像头里所储存的,被拍摄进去的各种画面,最后回到记录起初出现的穿着施工服的男人的脸上,摄像头记录了施工男人将摄像头藏进卫生间储物袋里的全过程,她和其他民警确认嫌疑人就是这位。
民警立刻跟施工队联系,调查那位嫌疑人的住址以及联系方式。
司栗坐在派出所的房间里,脸色如纸一般煞白。
“当时还有人在家么?”民警问。
她摇摇头。
“那这个门是怎么开的?他怎么进去的?”
“我父亲。”司栗紧紧地裹着自己身上的长款羽绒服,声音有些颤抖:“他给民工开了门就去单位了,没看着他干活。”
民警啧了一声,记录她所说的,“心够大的,能联系到你父亲吗,最好让他来一趟。”
……
司栗坐在派出所外面的石台上,她第三次拨通司兴波的电话,每一次再次拨打,都翻倍地增添她心里难以压抑的怒火。
第三次的时候,司兴波终于接了电话,带着含糊不清的醉酒语气:“喂…怎么了闺女?”
她的声音又冷又平静,问他:“你在哪呢。”
“我跟你叔叔,跟你叔叔们在外面吃点儿饭。”他说着,还跟旁边人说着玩笑话。
司栗能在电话里听到其他中年男人的交谈声。
她握着手机的手指越来越紧,关节都泛了白,司栗快要忍不住:“你又去喝酒了是么?”
司兴波几十年来一如既往,只要喝多了就彻底没了头脑,一堆废话转着圈的说,完全没有沟通能力,在外面还要逞一副大男子主义的牛/逼架势:“哎呀,我就跟你叔叔们吃点饭,没事挂了吧。”
司栗倏地抬头,气得脸颊上的肌肉和嘴唇都在剧烈发颤,她冲着电话喊:“你知道你放进来的民工在卫生间装了摄像头吗?!”
“老实在家看着他干活很难吗?!通知我一声家里有事让我今天别出门很难吗?!”
喊完这句话,司栗剧烈地喘着,却发现电话那边始终没有回复。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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