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勤装备部的李立身接了个电话,点着脑袋应着声说:是,师父,对,对,我现在在电梯里,好,下午出发。
挂了师父的电话,他打了个电话出去,粗声粗气地:啊?三个房间怎么够?你开什么玩笑呢!
到了二楼,他讲着电话,跨着大步出去了。电梯里的其他人不是在窃窃私语就是在滑手机。
今天下班了看球吗?
谁对谁啊?
是啊,我就和他说啊,这是上面的规定,就是这么算的,你找我,我也没办法啊。
边杨看了看赵尤,没说话,赵尤看了看他,笑了笑,也是沉默。每个楼层都有人进出,到了四楼,赵尤要出去,边杨挑高了音量问他:你不去六楼啊?
赵尤看着手里的几本书:找四组打听点事,回头见啊,边老师。
出了电梯,赵尤找到了刑侦四队的办公室,大门敞开着,他往里觑了一眼,只有四队的管欣甜挺着孕肚站在一张办公桌前边看手机边啃玉米。办公室里开着窗,没开空调,吊在天花板上的电扇吱嘎吱嘎转出阵阵热风。管欣甜瞥见了赵尤,指着外头说:都在大会议室和沈队治安他们开会呢。
赵尤进了办公室,道:欣姐,和你打听个人。
管欣甜瞅了瞅他,出奇地道:找我?她瞄了眼自己的孕肚。
赵尤笑着点头。管欣甜便擦了擦嘴,把桌上装在保温盒里的汤汤水水收了起来,扶着腰走到了办公桌后,问道:你办什么案子呢?
赵尤放下了右手拿着的书,摸出随身的笔记本,翻到画着一些纹身图案的一页,递给管欣甜看,道:前几天去外头吃饭,看到一个男的,个头不高,手上有这样的一些纹身,戴了个劳力士的金表,大概率在平安门那一带活动,我觉得他看着挺眼熟的,您有印象吗?
管欣甜看着那些纹身图案,眉头越锁越深:有些印象,好像姓张,绰号叫老鼠什么的,你打听他干吗?
他都犯过什么事啊?
拉皮条,以贩养吸,前一阵在家里种大麻被我们给抓了,怎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啊?
我怀疑他重操旧业,说不定还非法拘禁了什么人。
真是死不悔改。管欣甜叹了声,回头我找人跟进一下。她找了纸笔,和赵尤确认:是平安门那一带是吧?
两人正说到这儿,一大队人闹哄哄地进来了。
就今晚啊,葡萄牙踢西班牙。
几点啊?太晚我可不行,西班牙那球,倒来倒去,有什么劲啊。
他说兰波啊,你没听过?我说,操,波兰我知道,兰你妈个头波。
小赵,你找谁啊?
欣姐,您还没开始放产假啊?
小田,你再去搞个风扇过来啊,热死了,还不如在外头出任务呢。
《青市周边考》,《青市州府志》,《红河运河记》,《青市风俗手札》,操,赵尤,你这就要开始给边主任交历史作业了啊?
赵尤拿起自己带进来的一摞书,道:我表妹写论文,自己走不开,找我去图书馆帮忙借书,他和管欣甜打了个招呼,那欣姐,就麻烦你了啊。就出了四组。这走在走廊上时,他和沈俊奇打了个照面,沈俊奇正打电话,脸上都是笑,冲赵尤点头示意,两人擦肩而过,沈俊奇径直往楼道间走去。
他说的是:那肯定的,咳,那还得仰仗您啊。
赵尤还是坐电梯,上了六楼,就看到雷万钧攥着手机骂骂咧咧进了电梯:少他妈给我拽这些臭狗屁!营业资格证,工商执照,他都有吗?你问他,他有吗?!
一电梯的人,哪怕是要下楼的也都跑了出来。众人交头接耳。
还是那个连环杀人案吧?
是不是说锁定了一个重要嫌疑人啊?
谁和你说的?
我觉得西班牙葡萄牙,起码踢个三比零吧?
赵尤往前走了没多久就遇到了殊乐和晏伯远,两人看到他,一个带笑,一个面无表情,押着他进了一队的办公室。
三人一进去,詹轩昂瞥见他们,用力拍了下屋里的一块白板,声若洪钟:人齐了啊!开会!
殊乐和晏伯远一人一边守着赵尤,在白板前的头排坐下。万晴朗坐在后排和万晴天聊着天,轻轻说道:绝对,百分之百保真,省里真的要来人了。
这不才一个星期吗?
詹轩昂道:今天这个会啊,我们主要还是分析一下,汇总一下大家这几天查看路面监控,对各出入燕子沟车辆的排查情况。
他的语调平缓:我知道大家这几天都很辛苦,再坚持一下,坚持就是胜利。
才一个星期?你是忘了那天一天里发现三具尸体?当时就惊动了省里,组织专家组要过来了。
首先,时间点我们拉长到前后三个小时。
劳舟渡插嘴:据说是沈俊奇的师兄,戴柔的师父要来,今年要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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