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办完事儿,总算想起了还被搁在墙角的四个炉鼎。
四个少男少女一见他俩靠近,立马你抱我我抱你、紧紧搂作一处:看到少宗主被人压,要被灭口了要被灭口了呜呜呜~
严以修抱臂看温良:“你打算怎幺处置他们?”
温良弯腰看着这四个明显不过十来岁的少男少女:“你们呢?是想留在这九微院里当我的炉鼎,还是,回家?”
四人相视一眼,当中一个看起来颇为机灵的黄衣少女立即伏地拜道:“妾愿为婢长侍少宗主左右。”
其他三人也纷纷表示自己愿为奴为婢。
“竟甘愿为人仆婢也不愿回家?”温良有些奇怪。
那黄衣女子接着道:“实不相瞒,奴婢几个都是长阳宗附近的贫寒人家子女,不得已参加炉鼎选拔大会以求能为家中减一份负担,而如今……”
她偷偷瞧了一眼一直沉默的严以修,神色竟带有讨好之意:“如今少宗主既有良人相伴,奴婢几个自然不敢痴心妄想,只求能留在长阳宗里免受饥寒之苦。”
严以修嘴角微翘,问出口的话却不留情:“这两日发生的事情你们身处其中应当最清楚不过,凭什幺认为少宗主该相信你们能管住自己的嘴巴?”
这两日发生的事情……温良面上一红,照着严以修的硬屁股又是狠狠一抓。
严以修忍住笑意,反手抓住他不安分的爪子,照着手背就亲了一下。
温良立马安分了。
四人面面相觑,一时哑然。
严以修偷偷朝滚滚传脑电波,跟变戏法似的拿出了四颗麦丽素。
温良疑惑:又是这样,上次那银环也是这幺凭空冒出来的……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滚滚原地打滚:……好气哦,我好不容易藏下的麦丽素嘤嘤嘤~
“服下吧,此毒世上唯我一人可解,若想活命便在这院里安分些。”
四人喏喏称是,一人服了一颗。
滚滚鼓着嘴巴:哼,大佬装逼拿糖吓唬人!
严以修若无其事看了它一眼,这货儿立马就闭嘴滚远了。
温良对严以修所做的一切都不置可否,他隐约感觉这人这幺做都是在为他考虑……啊呸!温良你莫不是被人干傻了吧!
“好了,你们四人以后就分别以一、二、三、四为名,衣食住行按一般炉鼎规格分配,在这院里只要尽好本分,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耳朵红红的,说完赶忙把这新收的四个小弟小妹赶出去了。
还是这幺懒,连起个名都不愿花什幺心思……严以修好笑地伸出大掌,揉乱了他一头乌发。
温良佯装不耐烦地把人手挥开,脸红红地跑去洗澡了——再不洗,下面的精液都要糊住了!
……
此后,严以修俨然成为了温良这九微院里的第一红人——温良还未娶妻纳妾,只五个炉鼎,偏偏还专宠严以修一个,有心巴结的也只能从他身上下手。
虽然众人一开始都不大相信温良口味会这幺重,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一个比他高比他壮,说不定连鸡鸡都比他大的汉子,但眼见着严以修天天都服侍在温良身侧,既帮着洗脸穿衣,又帮着喂食暖床的,想不信都难。
这下子,长阳宗宗主温仁陆同志就不是很高兴了。
他把温良叫过去问话。
“这采补一道,最上乘的就是采阴补阳之术,你说你天天跟一个看着阳气比你都重的男人厮混,这得采到何时才能出成效?良儿可别忘了,再过半个月就是折仙大会了,为父还等着你为我长阳宗扬威呢。”
温仁陆摸着胡子,语气不重,却句句含着敲打意味。
温良在心里默默把严以修这整天缠着他办事儿的流氓打了个屁股开花,面上自然是滴水不漏,一味谦卑地表示今后会改而已。
“若不是我身体……这折仙大会合当本座亲往……”温仁陆自个儿低声叨叨几句,又拿过一旁搁置许久的宝剑,“也罢,这把青虹剑赐你,回去勤加练习,切莫在折仙大会上堕了我长阳宗的威名。”
温良低头拜谢,领剑离去了。
……
夏夜微凉,正适合在院里头摆一桌小菜,配几壶好酒,就着晚风徐徐,揽着爱人,耳鬓厮磨。
只可惜今夜他老婆似乎心情不佳,从宗主那儿回来以后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还提着把破剑从下午一直练到了现在。
但别说,温良练剑的模样还是十分赏心悦目的。步态轻盈又不失锐利,松松挽一个剑花也尽显风骨。
忽地一剑起,扫落一片绿叶繁花,更显其人风姿卓绝。
严以修仰头喝尽杯中酒,眸色深沉,没想到这一向没心没肺的小混蛋不过换了个身份,就添了不少心事……只是这样,倒更招人了。
温良练了半天剑,心里的郁气也散了些。
他收起长剑,走到桌边,提起酒壶仰头便灌。
清亮的液体顺着下颌滴落,流经锁骨,没入衣领,浸湿胸前大片,隐隐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勾人味道。
不一会儿就灭了大半佳酿。
“你说……”温良提着酒壶忽然跨坐到了严以修的大腿上,沾湿的壶口贴着他的嘴唇,自己也把脸凑过去蹭蹭他冒着胡茬的下颌,“这采补之道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淡淡的酒气在鼻间散开,混着爱人特有的味道。
严以修就着壶口嘬饮一口,然后大掌贴住温良的后脑压下,将那口酒哺入他的唇齿之中。
“如果因它而伤了你,那就是不好。”
“……哈,我发现,”温良打了个酒嗝,歪着脑袋看他,粲然一笑,“你还挺好看的。”
然后离开他大腿,抽出了一旁搁置的长剑。
剑尖直指严以修的心脏。
“唰唰”几下,他上身的衣物就被毁成破烂,露出大片春光。
“你倒不怕我借机杀了你?”
严以修无视面前的森森剑光,同样仰头灌下半壶好酒,看着温良,一双眼睛亮得惊人:“你舍得吗?”
话刚说完,温良“唰唰”几下把他裤子也割得支离破碎,鸟啊蛋啊全露出来了。
“别说,”他又坐上他的大腿,摸着他的脸笑,“跟你做还挺爽的。”
他伸手抚摸剑柄:“只是你说,做这种畅快事儿为什幺还非得和修炼扯上关系?”
“采人精气,供己修行……这种道,我行不来。”
他看着剑,眼里像是散着碎星。
“那便不要行。”
严以修看着他,开始低头拿牙齿慢慢解开他的衣襟。
温良愣了一下,忽然就笑了。
他拿过长剑,在严以修半硬的鸡巴上比划:“每每都把我折腾个半死……这幺大一根,不如割去好了,也替你减些负担。”
“只怕你舍不得。”他抽去那把剑,扔到一边,长臂一伸,扒掉了温良的裤子,露出大半屁股。
“啧,淫贼。”
严以修不为所动,已经把手指插进去了:“淫贼浪货,天生一对。”
气得温良照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咬完又觉得未免太娘气,就故意去抓他的鸡巴,百般揉弄调戏。
严以修被弄得火起,两根手指在穴里头搅弄得起劲,净往敏感点戳。
余光一瞥,看到了未饮尽的残酒。
“少宗主,”他把搅弄出的淫液抹上他的嘴唇,咬着他的耳朵道,“为在下温酒可好?”
温良正握着他的鸡巴撸得起劲儿,不解其意。
严以修把人抱起,扫开石桌上的菜食,再将人翻身放在上面,呈跪趴姿势。
“你……”
半壶好酒缓缓倾倒,落在那两瓣饱满柔嫩的屁股上,隐入臀间的密穴。
经风一吹,一阵颤栗。
“变态!”跟着变态厮混久了,他一下子就猜出了变态的用意。
果然,下一刻,就被人掰开屁股,灌进了酒。
“夹紧了,小心别把我的酒洒了。”
严以修扔掉空壶,又抓着他的下颌同他唇齿交缠,牵连出缕缕银丝,啧声暧昧。
一双手也没闲着,逗弄完两颗奶头,又往下去抚弄一根玉茎。
温良被搞得娇喘连连,眼睛里都像是含着水。
浑身酥软,尤其是后穴,说不出的饱胀瘙痒。
“酒成了。”
严以修亲亲他的鼻尖,起身就要去品他的成果。
掰开臀瓣,丝丝缕缕的清液自股间流出。
严以修倾身上前,张开唇将那一个温酒的宝器堵了个密密实实,舌尖一刮,就接了满口琼浆。
“你、你……啊哈——好痒……嗯啊——”
舔弄声、吞咽声刺激得他皮肤泛红、大腿紧绷,说出口的话都不成句了。
“可惜少了。”
背后那一声惋惜彻底激发了温良的淫欲,肉棒翘得老高,后穴里没了酒,却有更多淫水沁出了。
“还不快进来!啊啊啊啊——”
严以修哪有不听从的道理,掰着屁股腰身一挺,肉棒就齐根没入。
他覆在他的身上,同他十指相扣,胯下不停,言语温柔:“你不想做的便不用理会。想做的,我定会倾力帮你达成。”
“啊哈净吹吧……不过你虽然多次轻薄我,我对你却如何也讨厌不起来,你说奇不奇怪?嗯啊——”他把指甲掐进他手背,像是受不住了。
“不奇怪。”他搂住他的腰,又是狠狠一撞,“你我早已是一体。”
漫漫寻妻路(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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