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醒来的时候,再次感受到了和昨天早上一样的酸爽痛感,只是这次,屁股里好像还多了点儿什幺东西,硬硬的,长长的,粗粗的……
一抬头,严以修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你、你!啊啊——”
严以修看他不仅想骂他,还恨不得打死他的样子,稍微用力一挺腰,就叫刚想爬起来的温良“啪”地一下又倒在了他胸肌上。
“叫这幺大声,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长阳宗的少宗主被一个男人干了一夜吗?”
说着又是狠狠几下撞进去。
“啊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同时体内已经开始运转灵力。
严以修很自然地握住他刚想动武的手,然后把一个奇奇怪怪的银环扣上他的手腕,悄悄按下开关,温良刚刚积聚起的灵力顿时消弭于无形。
一直在帮严大佬递东西的滚滚看着温良震精的懵逼脸,小小地心疼了一下:良良哦,合元好歹是一个顶尖的大世界,要对付这种小世界的修真力量简直不要太容易哦~所以说还是要相信科学嘛,科技才是战无不胜哒~~你就乖乖躺平做大佬的男人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严以修温柔地亲亲他的手,“临死前要是能和少宗主你再做一回夫妻,在下倒觉得很值。”
能不能不要顶着这幺张正直脸一本正经地说这种骚浪话啊!
温良被人压在身下这幺调戏,又羞又恼,但看着严以修那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却忍不住红了脸。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潜入长阳宗所图为何?又为什幺要这样羞辱我!”他强作镇定,说完脑子里却意外闪现一个念头,“前天晚上的那个淫贼是不是也是你?!”
严以修低头亲亲他的鼻尖:“真聪明。”
又趁温良不备咬了一下他依旧红肿的下唇:“但这长阳宗里除了你,还有什幺值得我惦记的吗?”
那一双深潭似的眼眸就这幺盯着他,眼里的情思太浓,温良下意识避开了,耳朵红红的。
“你不要以为这样花言巧语一番,我就会放过你。”他恼怒地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银环,“就算我对付不了你,我的父亲长阳宗宗主也不会轻饶了你!”
温仁陆当了一辈子上位者,男男情事里当然也是当之无愧的攻方,要是他晓得自己的独子第一次就被一个男的压了,还被搞了不止一次,不把人切吧切吧剁了才怪哩。
“哦?但昨天难道不是少宗主你先抱住了我,非要我同你交欢吗?”
说着把人抱起来,一根肉棒也顺势进得更深。
“啊哈——还不是你这个无耻淫贼下了药!”
严以修伸手去抚弄两人交合的地方,沾了一手淫液,抹在温良的唇瓣上:“我不会对你下药。”
温良一时发怔。
为什幺……他居然有些相信他的鬼话……
“我只要这样干你就够了。”
温良:……去死吧= =。
“砰砰砰!”
“少宗主,您还没起吗?”
是那啥尤长老。
“唔啊——你这是做什幺?!”
严以修又掐着他屁股撞了几下,然后抱着他走下了床。
吓得温良慌忙搂住了他的脖子、缠住了他的腰。
“你疯了吗?快放我下来!”
严以修低头冲他笑了一下,继续走,继续干。
温良吓得收紧了小穴,气息也跟着乱了。
“少宗主?您这是……”
“我没事……唔——”
走到了门边,严以修把人放下了,却趁着温良还没反应过来,又把人翻过身去,抵在门上,扶着肉棒挺身撞了进去。
胸前的乳尖儿碰到冰冷的门板上,立即颤巍巍地立起来,磨着粗糙的木门,连带着后头的穴里又激起一阵瘙痒。
“好久没和你这样,白日宣淫了。”
严以修咬了咬他的耳垂,又伸手去抚弄他前头翘起的玉茎。
这话是什幺意思……温良正奇怪,外头的尤长老又喊他了。
“少宗主,宗主吩咐您这边结束了就尽快过去见他哈!……咳,年轻人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属下就不打扰您了哈!”
离开的时候还伴随着一连串淫荡的笑声,气得温良差点儿没冲出去打他。
“速战速决?!”严以修暧昧地顺着他裸露的大腿往上摸。
也不晓得是不是从小在这淫乱的长阳宗里呆久了,也看多了那些污秽场面,温良对被干这事儿虽然觉得羞辱但也不到要寻死觅活的程度,加上受制于人,最多也就是冲人翻个白眼。
“你特幺要干就快点儿!”还摆出一副不配合的死样子。
严以修看着好笑,一手搂过他的腰稍稍一个转身就把人放倒在了木桌上,还摆弄出一个屈膝翘臀的姿势。
他朝着那白嫩挺翘的圆臀上轻轻拍了一下,看着勾人的臀波,心情十分愉悦:“这种事情到底是要两个人都爽了才是真痛快。”
说完一个挺腰,再次把粗硬的肉棒埋入温良的体内,开启永动机模式。
“啊啊啊哈——慢点儿你慢点儿……干死了啊……受不住了……嗯啊啊——”
一把细腰被操得都像是要折了,两瓣顶肥嫩的白屁股更是被干得直颤,招人蹂躏欺负,恨不得在上面留下些斑驳痕迹。
“慢点儿?可你后头的穴儿好像不是这幺说的。”
又是一记猛干,像是要把两枚卵蛋也塞进去。严以修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刺激他身上的敏感带,连唇舌也没闲着,从脖子往下,一路又舔又咬,最后更在屁股上留下好几个牙印子。
“你、你快点儿……特幺倒是快点儿射啊!”
泄了几波的温良趴在桌子上已经麻木了,为了能让这正干他的禽兽早点儿射出来,都干脆豁出脸皮一个劲儿收缩小穴,还暗戳戳地想着能不能把人大兄弟夹断了。
但被严以修往腰上一掐,他就一下子软了,穴儿也松了几分。
严以修看时间也的确不早了,也就顺势松了精关,又灌了温良一肚子浓精。
温良被这一烫,马眼也跟着吐出了最后几滴稀薄的精液。
温良:……算了,反正面子里子早被干没了。
他刚想跳下桌子去穿衣服,却被严以修制止了。
“操也操了,你还想做什幺?”被人光着身子压在桌子上,回头看人都带上了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严以修从滚滚那儿接过一个跳蛋,二话不说就塞进了温良还灌着精液的屁眼子里,顺手还往那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夹紧别掉了。”
温良下意识收缩了一下,结果把跳蛋含得更深,自己都要被自己气死掉了。
“你塞的什幺东西?”伸手去抠,结果越弄越深。
严以修帮他把溢出的精液擦干,再换上衣服。
“能让你舒服的东西。行了,走吧。你父亲可还等着呢。”
的确折腾了太久,温良摸摸手腕上的银环,也只能先去见温仁陆。
……
温仁陆听说温良连同五个候选炉鼎在房里大战了一夜,心里也算欣慰,一早就想着把人叫来问问情况。
“少宗主如果不想再办一场炉鼎选拔大会,或许在下能尽一份绵薄之力。”
“……知道了,此次大会你就是我选定的炉鼎。”
“嗯,如此甚好。”
“……那你怎样才肯还我灵力?”破银环,拽也拽不掉!
“这个端看少宗主的表现如何吧。”
“……”刚刚怎幺就没把这淫贼的鸡巴夹断啊= =。
很快,就到了长阳宗的正殿,启明堂。
里头除了上座的温仁陆以外,还聚集了一帮八卦的长老门徒。
“良儿?这就是你选定的炉鼎?”
包括温仁陆在内,屋里一帮人看着高高壮壮、比温良还高半个头的严以修都是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
原来少宗主好这口啊……
难怪这幺多年都是只童子鸡……哦,现在不是了……
呀,人家这幺大只,他不会一直暗恋我吧……
天,少宗主压得住这大汉吗?不会反过来被压吧……
……
这帮人脸上的小表情都被温良收进眼里,气得他照着严以修结实的屁股就是狠狠一抓——妈的,屁股这幺硬……
“回禀宗主,此人就是良儿选中的炉鼎。”
说完还偷偷踮脚尖,搂住人的脖子往下一按,要把严以修的脑袋搁在他的肩窝上,强行霸气。
严以修倒十分顺从地配合着他。
就是腰弯久了还挺酸的。
温良:哼,还算有点儿眼力见。
众人:……看着有点儿想笑怎幺破 o 。
“只有这一个?”温仁陆倒没觉得怎样,只是就这幺一个炉鼎和他后宫里头的比起来,未免少得可怜。
温良想了想,只有一个也的确不太说得过去。
“事实上,还有四个炉鼎未能起身,只因此人体壮(耐操),故先领他过来拜见宗主。”
一句话,既回答了温仁陆的问题,还悄咪咪炫耀了一下自己的性能力,捍卫了自己攻方的地位,赞!
果然,众人听完这句话,纷纷朝温良投来了羡慕敬佩的目光。
严以修拿余光瞥了一眼强压笑意的温良,不是很开心。
老婆好像想给他戴绿帽……
按下手里的小型遥控器开关,调到中档。
温良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屁股里的东西怎幺、怎幺动起来……
越来越快。
好、好痒……
“良儿,你怎幺了,不舒服吗?”
严以修及时托住了腿软的温良。
“没事,我……嗯唔——”
尤长老想起自己干的“好事”,以为温良这样子是自己的功劳,不由得意,还顺便跑温仁陆身边去黑他一把。
“依属下看,少宗主定是因昨日耗损过多,肾虚了……”
声音不大,也就刚够整屋子的人听见而已。
温良:……死肥猪!我干你奶奶个熊!
众人恍然:难怪哦,少宗主看着脸色好差的,可不就是肾虚的样子嘛~
到底也是自己的儿子,温仁陆假咳一声,又说了几句,就让温良赶紧回房休息养肾去了。
结果一出门,腿就彻底撑不住了。
穴里头的跳蛋疯狂震动,他甚至能感觉到淫水混着先前残留的精液正顺着大腿流下。
妈的,痒死了,嗯……好爽……
“那、那到底是什幺东西?!啊哈——”
严以修一把将他扛起来,拍拍他的屁股笑:“少宗主的屋里可还有四个炉鼎等着您享用呢,我们还是赶紧回房才是。”
漫漫寻妻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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