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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西北行歌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醉的栾奕提过一次,每当遇到难以决策的“大事”时栾奕都会给这位大哥打电话,寻求定夺和帮助,但就是见不到真身,神秘得很。

    至于平静的案子,确实也是大风和二喜所为。

    当晚在火锅店吃完饭后,栾奕突然交给他们一个差事,让他们想办法弄到隔壁桌一个女人脖上戴的玉坠,当时接到“任务”的时候大风和二喜正在烧烤摊喝酒,晚饭的火锅虽然喂饱了胃,但“精神层面”没有得到慰藉,所以他俩又出去找地方喝了顿酒。

    栾奕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深问他俩正干什么,也许这个疏忽才是造成后面一系列错误的根本所在。

    如前面发生的,醉酒的大风和二喜抓错了人,他们错将平静当成了陆情,等酒醒之后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手里有一批货要出手,他们不想在这个时候平生事端,所以就将平静放了。

    二喜本还想做点什么“解解馋”,好在大风一点良知尚在,而且他们办错了差事,没贼心再享受别的。

    矛头突然转向周鹤的朋友,杨昊意识到这件案子于他而言不再等同普通案件,他能嗅到里面的危险气息,也清楚周鹤的处境。

    因为他和那个叫“陆情”的女人此时应该还在一起。

    ……

    同样没法安生的人还有洛昌渝。

    他的玉坠终于没能守住,在报警之后的第二个夜晚,失窃了。

    洛宅虽然有多地方都有监控,也有死角,而偷玉坠的人硬是生生地躲避了所有死角,“完美”将玉坠偷走。

    要是早几年他不会这么容易,那时候洛昌渝还没老到拄拐的程度,家里的保安一抓一把,安保级别非常高,但他后来越来越不喜欢人多,干脆都遣散了。

    在发现玉坠丢失的当天下午,周鹤带陆情匆忙赶到洛宅,看到的是满院警察,还有仿佛一夜间又老了几岁的洛昌渝和王叔,两人都很憔悴,不是因为受了什么伤,而是整个人透着一种无力感,苍白的无力。

    不论当年洛昌渝是如何叱咤风云的人物,英雄总会有迟暮的一天,很多事情对他来说都心有余而力不足,那些他终极一生想要守护的东西往往在最后给出了致命一击,换做谁都没法当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云淡风轻。

    “洛叔。”

    周鹤站在洛昌渝跟前,不知该怎么安慰。

    王叔相对好一些,他把周鹤拉到一旁,说:“老爷子现在心烦,什么都不想说。”

    他把周鹤和陆情带回自己屋里,让他们先坐。

    “王叔,你跟我讲,还丢了什么?洛叔不可能因为丢了一个玉坠就打击成这样,是不是还有别的?”

    “唉。”

    王叔叹了口气,说:“其实也不是什么打击,就是他一辈子爱好这些,丢一个跟丢一百个都一样,没什么区别,老爷子不心疼钱,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对他来说每一个古物都是唯一的,没法复制。”

    确实如此,“没法复制”才是最大的悲哀。

    ……

    他俩说话的时候陆情站在窗边,看着警察对洛昌渝做笔录,几天不见,这个院子的生气好像都随着主人一起衰退了,让人莫名的心疼。

    而陆情自己的心情也不太平静,就在来之前她听到周鹤和杨昊打电话,也终于清楚了平静被误抓的始末。

    所以她自己现在的处境并不乐观。

    因为栾奕不在格尔木,他来敦煌了,这才是杨昊这通电话的重点,他让周鹤赶快带陆情返回北京,越快越好,毕竟敦煌和格尔木是两个地方,杨昊的手伸不过来。

    就在他们犹豫着何时返程的时候洛昌渝这边就出事了,周鹤没法放着不管,陆情更不会一个人回去,所以两人商量完,决定先到洛宅看一看。

    一个小时后警察终于离去,该问的话都问了,该采集的证据都采集走了,陆情帮周鹤一同收拾院子。

    夏日里,天蓝风轻,只是这些美好没法在眼前人心上落地生根,很遗憾。

    陆情站在水池旁,看着游动的鱼群和波纹发呆,周鹤从她身后走过来,手臂揽过肩膀,轻轻拍了一下。

    他在安慰,给她宽心。

    “没事。”,周鹤说。

    陆情笑了一下,算是回应。

    “洛叔叔还好吧?要不要送去医院看看啊?”

    陆情觉得洛昌渝的面色实在不佳。

    “老头儿太倔,不肯去。”

    陆情叹了口气,表示无奈。

    周鹤哄她开心,“你怎么连叹气都这么好看。”

    “?”

    陆情白他一眼,“周鹤,你不像会讲情话的男人。”

    “哪里不像?”

    “哪里都不像。”

    可能与周鹤的初次见面对陆情来说太过深刻,导致日后他每一次的反差都让陆情觉得是幻象,那个穿着修身西服,身上有好闻香水味的男人,把自己和他之间相隔的“万千大山”轻易挪走,缓缓而来时像青春正茂的少年,同时又散发着无边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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