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抽眼角,眼疾手快地把这魔物给了解了。
看到青雉再次出手帮忙,以青雉元婴期的修为对付这样的结丹期实力的魔物自然是小菜一碟。这些年来方寒也渐渐习惯了李陌尘不在的时候被青雉、华云等人照顾,倒是没有什么负面情绪,耸耸肩膀,继续和青雉一起往营地的方向赶去。
说是营地,实际上用城池来形容这处修真者的临时驻地更为恰当一些,经过了十来年的发展,在归墟的外围之处建立起来的修真者的大本营俨然成为了修真界阻挡魔物进犯的第一防线。而无论是魔界还是修真界双方似乎都在这样的战斗中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双方如今时时发起的战役更像是双方之间的一场消耗战。
大概是因为栖霞界之前被其他界面侵入的历史并不多,且已知的那么几处或多或少地都加固了封印,因此栖霞界无论是宗门还是家族对于这场战斗的形势虽然上心,倒是并不怎么忧心。因为上界的提醒,已然知道如今的隔绝各个界面之间所有的界面之力是这数万年来最为薄弱的时候,甚至隐隐听到了某些界面被这样跨越数个界面的灾难弄成废墟的事情也开始发生......栖霞界的上层不敢有丝毫懈怠,低阶修士与魔物战斗的时候,高阶的修士们也纷纷外出寻找各地松动的界面封印。
此刻的界面之内,就像是一个布满了裂纹的容器,稍稍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在不知名的地方,一场风暴却也在渐渐地酝酿成形。黑石嶙峋的某处绝地,黑衣青年愤怒地看着那个包裹在黑色斗篷之中男子猖狂大笑着走来,男子的身上冒出一缕一缕的黑气,与周围的灵气格格不入。这男子却是不惊反喜的样子,他走到石柱面前,有些阴翳的目光望着被自己亲手封印禁锢在巨大的黑石柱子上的黑衣青年,“若然不是因为你是我的亲生骨血,此刻你便已经永远消亡在这世间。”说话见男子的眼中闪动着嗜血的暴戾与杀气,让人毫不怀疑也许下一秒被囚禁在石柱之上的黑衣青年就会被这男子亲手了结。
“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黑衣青年的怒吼声显得虚弱而无力,“你要杀便杀吧。”黑衣青年的目光愧疚地低头看向自己脚下那具已然开始腐烂的尸体,苍白的脸上满是颓然之色,虚弱地闭上了眼睛,一脸决绝的神情,显然黑衣青年说出的话并非玩笑。
“想死?”男子嘲讽地看着自己这个血缘上唯一的亲子,发出低沉而粗重沙哑的笑声,这声音高亢而刺耳。“你就等着被魔气灌顶的时候到来吧。”男子说完也不再理会黑衣青年,拂袖而去。
“呵呵......”在男子消失不见之后,被囚禁在黑色石柱上的黑衣青年低沉而悲凉地笑着,艳丽的脸上没有半丝血色,让青年看起来如同艳鬼一般的动人心弦。灵气被封印,四肢无法动弹,咬舌这样凡间的招数都试过了,除了把自己弄得更加的虚弱和伤痕累累,却都难以致命......
本不是懦弱的人,在至亲走向歧路的时候也做了诸多努力,到头来发现所有的努力都已然无用,且害了他人性命......似乎这些年的人生种种都成了一场最最讽刺的笑话,青年的眼角流出鲜红的血泪,心伤心痛到了极致.......
仙云宗之内,元一道君有些惊奇地望着这个面目平和的僧衣男子,“大师来我仙云宗所为何事?”元一道君向面前的僧人点头示意,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需知这些多年来一直在西方佛土闭关潜修的佛门弟子并不会轻易踏出西荒一步。这十数年来却是一二再,再而三地破了戒,此刻在归墟之地对抗魔物的修士中,这些善于驱魔的佛门弟子无疑是修士队伍中的一大主力。
但是佛门与中土道门的交流也仅限于此,说起来佛门弟子前来仙云宗拜访,大概还是仙云宗这数万年来的第一次。
方寒在灵池之内沐浴完毕,扭头看着眉眼之间还有几分倦色的李陌尘,心存愧疚地将手附上李陌尘的额头。他的头依偎在李陌尘的胸前,空着的手环上青年健壮的窄腰:“陌尘,你辛苦了。”若然不是自己为了提升修为在此处苦修,也不必在这种时候还劳烦李陌尘在各地来回奔波…….
这十数年方寒的修为像是坐了火箭一般的已经冲上了结丹期中期,且如今已然趋近于结丹中期大圆满的实力。这样的修行速度,若然不是方寒为了低调起见学习了玲音提供的高阶敛息术法,就是元婴期的修士此刻也不能勘破方寒的伪装,方寒早已在栖霞界之内出名了。
低调才是王道,没有扮猪吃老虎的雄心壮志,却也不想自己被人人观瞻,是以只有李陌尘和方素问知道方寒的修为到了何种程度。而因为修为提升过于迅速,常规的练习已经不足以方寒巩固自己快速晋升的修为,才想到了这个在战斗中不断消耗提炼修为的法子。
李陌尘轻轻地抚摸着怀中的方寒顺滑的头发,看到方寒之前的玉色皮肤如今因为常年的外出活动已经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看上去倒是更加地英朗,亲近的人却知道这样的变化之后的勤奋与血汗。拉开方寒的衣衫,胸前、手臂上的痕迹如今几乎已经淡到看不见,丝毫看不出年前伤口的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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