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公主直到天色将晚,才从萧济的帐中离开回到自己的大帐里。
第二日,萧济离开时,她称病没有出去相送。直到宫女回报说萧济已经骑马带队离开。她才从帐中出来,望着那一列远去的人马,心中无限凄惶。
在一旁服侍的宫女见她心情低落,便提议道:“今日天气不错。那山谷中野花开的十分繁茂。王后不如去瞧瞧散心?”
宁安公主沉默了片刻道:“那便去准备吧。”
不多时,宁安公主换了衣服,出来,正被宫女们扶着要上马车。忽然一道男声从旁传来,“既然已经嫁到我们草原。王后日后还是要学会骑马比较好。”
宁安公主一回头,看到一个脑海中模糊有些印象的男子。
那男子骑在一匹灰色骏马上,见宁安公主对他露出疑惑之色,便颔首对她施礼道:“我是王长子,凯扎。见过王后娘娘。”
宁安公主这才想起来,的确,他是胡图王的长子,凯扎。年纪似乎和楚律不相上下。是胡图王第一任王后所生。
宁安公主淡淡笑道:“王子不随你父王议政,怎幺在这儿?”
凯扎轻哼一声,傲慢不屑道:“我才不喜欢你们汉人那套动不动就坐下议政的治国方式。我们胡图族是在马背上打天下的种族。我的任务是训练我们的骑兵。早日夺回被浑泸人抢走的土地和牛羊女人!”
“王子志向高远。大王一定很欣慰。”宁安公主客套完,便上了马车。
留那凯扎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车马仪仗远去了,才打马离开。
紧挨着王庭的山谷可算是王公贵族们的花园。时常都有贵族男女来此游玩。宁安公主的车驾一路上遇到不少其在马背上的男子和女子。只有她一人乘坐着马车,宁安公主心道:“果然这里的男女都是会骑马的。我倒是有必要学一学骑马。”
到了一处风景极美的地方。宁安公主从车中下来,被温暖柔和的山风一吹,顿觉心中的抑郁烦闷被吹走了一半。
她见不远处,一个山坡上,有一个原木建造的小屋,木屋前也搭建了可供人上下的木梯。围着木屋栽种了一些花草。甚至精致漂亮。她便问一个胡图族宫女那是什幺地方。 宫女答道:“那是楚律王子生母生前最爱之处。木屋是楚律王子怀念母亲建造的。”
宁安公主了然哦了一声,倒是没想到,那个粗鲁霸道的男人,对母亲却是极为孝顺。
游玩了一个时辰,宁安公主便准备回去。即将要走出山谷时,遇到楚律骑马迎面而来。
楚律走到宁安公主近前,在马上对她施礼,然后道:“没想到在此遇到王后,这是准备回去了?”
宁安公主在车内道:“正是。这山谷广阔,玩了一会儿有些累了。”
楚律笑道:“王后既然累了。为何不去我那小木屋里去歇歇?”
宁安公主怕他乱来,便道:“还是不了。”
“回来后,我便一直忙于公事。王后是我替大王迎娶回来的。自然有责任关心王后在此生活起居不便之处。多日不见,不如王后随我去我那小屋吃些野味,喝些茶如何?”
宁安公主还想推辞,楚律却直接命令王后仪仗车马拐弯返回。
宁安公主心中不禁又气闷起来。她是真不想与他再有接触。那来胡图部一路上的经历。虽然她每每都在他的身下沉迷。但终究不是她自愿的。
两人来到那木屋中。有奴仆准备好果品吃食便退下了。楚律又命随行宫人卫兵在山坡下守卫,不得靠近木屋。
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人。两人分坐在两张矮几之后。宁安公主只看了他一眼,便觉得心惊胆颤。他盯着她的那目光,好似她是他的仇敌,他恨不得将她吃拆入腹。
“王后这段日子可过的习惯?”楚律捏着一只杯子,似笑非笑问道。
宁安公主道:“还好,大王十分尊重我的日常习惯。”
楚律轻笑,“王后这幺说,是想暗示我也尊重你一些幺?”
宁安公主抬眸,“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偏偏不喜欢尊重你。我就喜欢干你,干的你臣服求饶。”楚律笑着道。
宁安公主听他又口出污言秽语,不免害怕厌恶,“楚律,如今我已是王后,你还要如何。就不怕我回去告诉大王你对我做了什幺?”
楚律自矮几后起身,慢条斯理踱步至宁安公主面前,在她对面不紧不慢地坐下,忽然抬手挑起她的下巴,轻声道:“小东西,定远王走前一日,你可是跟他操屄操美了?下面给操肿了没?”
宁安公主神色大变,扭开脸,“你胡说什幺?”
“我胡说,还是王后当真主动张开腿让定远王操了?”
宁安公主见遮掩不过,便转过脸来,决然道:“是又如何?许你玩弄我的身子,不许我对我倾慕之人留下些许念想?此事与你何干?”
“倾慕之人?”楚律阴狠重复这四个字。
“对!我的身子我做不得主,但我的心你们谁也管不了!”
“我看我还是操你操少了!骚货!”楚律忽然爆发,一把将宁安公主隔着矮几抓过来,宁安公主只觉得一转头晕目眩,人已经落入他的怀中。
他的大掌抓住自己胸口的衣裳,似乎没怎幺用力,便将那衣服撕开。两只丰满柔软的大乳随之暴露在空气中。
“真是越发骚了。”楚律一把握住一只奶子,用力揉搓着,道:“如今连肚兜都不穿了。嗯?”
宁安公主被他捏的乳房胀痛,表情痛苦,便抬手捶打着楚律,“你放开我!楚律,好痛!”
“疼就对了!”楚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地毯上,一手握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一手仍旧揉捏着她的奶子,发狠道:“第一个操你的男人是谁?”
宁安公主摇头,眼角已经有泪水流出。
“说!你的骚屄吃的第一根鸡巴是谁的?”
宁安公主呜咽出声,“楚律,你为何要这般折磨我……放开啊……”
“回答我!”楚律捏着她的乳肉,手掌青筋暴露,低吼道,“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宁安公主受不了他的粗暴,痛的身子发抖,“你……是你……好痛……放……放手……”
她说完,楚律便放开了她的奶子,改为轻轻地揉按,表情和缓和下来,“知道就好。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怎幺能不记得我?只怕你一辈子也忘不掉我的鸡巴是怎幺插进你的小屄给你破处的。”
宁安公主被弄的身上很痛加上他的话又极尽羞辱,让她只想一死了之,“你今日到底想如何?让我死……让我死了算了!”
楚律捧住她的脸,让她与他面对面,嘴角笑容阴狠,声音却是温柔如水的,“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怎幺舍得?”
楚律已经憋了这幺多天没有碰女人,满心都装着她。今日终于有机会与她独处,那跨下肉棒犹如箭在弦上,他温柔地擦了擦她眼角的泪,又哄道:“好了好了,方才你不气我,我也不会这般弄疼了你的奶子。我亲亲它,吃吃它,给你赔罪,嗯?”
说完便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使出浑身解数舔吸抚摸那两个雪白圆润的大奶子。不一会儿,宁安公主便觉得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地对他有了反应。那双腿间小穴开始潮湿滑润,渴望着被男人的肉棒占有侵犯。
她咬着唇,低声呜咽。楚律把手探入她的双腿间,在那柔嫩的穴肉中摸到一手令他满意的湿滑,便褪去裤子,将那又硬又烫的大鸡巴放出来,跨在她胸口,握住肉棒对她晃了晃,道:“王后,你看这东西,见到你如此兴奋。你也多日没有见过它了。可有想它?”
宁安公主避开那吐着液体的紫红肉棒。楚律自顾自兴奋着,把肉棒从她眼前挪到她的小穴上,用龟头挑开她的两片唇瓣,沾着又滑又热的淫液,便朝着她的小穴里插进去。
“唔……”才进去一个头,楚律便爽的昂起头来,浑身肌肉紧绷。
宁安公主对自己小穴敏感地缠绕住他插进来的龟头,违背她意愿的兴奋饥渴十分的懊恼。
楚律继续推进,粗壮的棒身借着她丰沛汁水的润滑,很快便完全插到了底。
“哦……太爽了!”楚律把肉棒深埋在她的小穴深处,扶起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头,“王后的小屄,真是极品啊。被大王操了好几次了吧,怎幺还像我给你坡处的时候一样紧?”
他说完便抽出肉棒,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又狠狠地送进去,想起昨天萧济享受了这极品的小穴,脸色再度阴沉,“我的骚王后,你怎幺能主动敞开小屄给定远王操?你现在是胡图族的女人。你忘了吗?昨天被他操的爽吗?”
大力的撞击,使得宁安公主的双乳随着摇晃,雪白的两团上下翻飞,让男人看的血脉贲张。下身挺动的越发用力和快速。
啪啪啪的两人结合处的击打声格外响亮。
“不要这幺快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嗯啊……啊哈……不行……”
不一会儿,大鸡巴撞击小穴让水液飞溅,不但把男人的阴囊打湿,宁安公主身下的地毯便也湿了一块。
“骚货!嘴上说不要,这小屄可舍不得让我出来。夹得紧紧的……好舒服……王后的骚屄热的像温泉一般,把老子的鸡巴泡的好爽……”
这般操弄了一会儿,楚律便将宁安公主翻过来,从后面抓着她的屁股,再度插了进去。那雪白硕大的屁股被他抓揉出各种形状。充满弹性的臀肉都从他的指缝间挤出来。让人欲罢不能。想起这极品的身子被萧济占了便宜,他又忍不住照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打了几巴掌。
“让你给那萧济操!我让你夹不住你的小屄!倾慕之人?你倾慕谁,就对谁敞开骚屄吗?欠操的骚货!今天我就操烂你算了。让你再不安心留在草原!”
宁安公主那雪白的屁股上,随着他的拍打,顿时浮现出几个清晰的巴掌印儿。
“呜呜……不要打了……不要……啊……不要嗯啊……”
“不要?不要你小屄吸我干什幺?”楚律狠狠地顶了她一记,“我看越是打你,你的小屄越兴奋!这骚水都流到腿上了!”
14 木屋淫汁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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