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九知道秦渊误会了,抬头看着他,眼睛黑亮黑亮的,“我只是肚子饿了。”
秦渊听完不由轻笑。
而赵强听了顿时有些没有想法了,“木九妹子你怎么又饿了?不是之前吃了个蛋糕吗?虽然你现在瘦对吧,但是这么吃下去总是要胖的。”
木九反驳道:“我有运动。说起来,几天待在局里没回家,都没运动了。”
赵强怀疑地看着她,“在局里只有方便运动吧,再说你回家居然还会运动?”木九难道不是吃了睡睡了吃吗?
木九看着他道:“床上运动。”
秦渊:“……”他就知道,秦渊看着面无表情说出这四个字的木九,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赵强:“噗……咳咳!”
唐逸小天使:“啊?”
☆、第9章 血色婚礼(1)
【命运如何才能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
“命运真的掌握在我的手里吗?”
阴暗的地下室里人的声音显得有些空洞,可没有人回应,却能清晰地听到天花板上每隔一段时间滴落到地上的水声。
滴答、滴答。
有些动听。
还有那轻微的椅脚摩擦地面的声音。
那是,谁在挣扎?
“真的要靠这样的方式取得吗?”
问话的人似乎满是疑问,可问完之后只是站在原地,有些粗糙的双手不安地相互摩擦着,甚至不敢去看那个在椅子上坐着的人,哦,确切地说是被绑着的人。
被绳子绑着,连嘴都用布塞着,嘴里发出的呜呜呜的声音都显得那么微弱,微弱到连那个踌躇的人都不会注意。
哒哒哒。
天花板之上突然传来的一阵脚步声,是一个女人走过,高跟鞋的声音非常容易辨认,可一会儿脚步声就渐渐消失,一个匆匆走过的人,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她的下方正发生着什么。
“真的要这么做吗?”
不断地提出疑问,在犹豫,在迟疑,原本低垂的头抬了起来,视线向上触及到了什么,目光渐渐变得坚定起来。
旁边是一把斧头,已经有些生锈的斧头,被搁在墙壁旁靠着,斧头有些重量,那个人不得不用双手握着。
嘴角渐渐扬起,仿佛此时握在手里的不仅仅是一把斧头,是命运吗?可能只有那个人自己知道。
一步一步,离椅子越来越近。
椅子上的男人满脸的汗,鼻梁上的眼镜已经歪了,可他已经无法把它推正,他看着靠近的人,呜呜呜着拼命摇着头,他的心里在狂吼,可对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滴答、滴答。
汗水滴落到了水泥地上,也没有人听得到。
“是啊,杀了你就好了。”
这一次,不再是疑问。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似乎是一群孩子跑了过去,震动隔着地面传到了下面,地下室里唯一的光源,一根电线连着的电灯泡轻微地晃动起来,让墙面和地面的影子也跟着移动起来。
地上和墙壁上映出了拉长了的斧子影子,也映出了那个被恐惧绝望包围的男人的影子,两个影子越来越近,却又停住了。
“开始了。”
双手紧握着斧头微微向后,然后用尽全力向那个摇晃的脑袋砸下。
砰!
那是什么声音呢?
头盖骨被砍碎的声音吗?还是心底里那个枷锁被彻底击碎的声音?
血喷溅而出,在墙壁上,在地上,在人的脸上,衣服上,灯泡上。
可现在在地下室里的人又有谁会在意呢?
“呵,呵呵,呵呵呵……”嘴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大,一丝的笑声从紧闭的嘴里溢了出来,然后是两声,接着是三声,像是好久没有笑过的人,已经忘记如何去笑了,笑声干硬难听,可就像刚才说的,现在在地下室里又有谁会在意呢?
有些干涩的嘴慢慢张开,就像是压抑了很久,在这时全部爆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在地下室里回荡着,久久回荡着,然后渐渐消失。
滴答、滴答。
那又是什么?
泪水滴落在了地上。
摇晃着的灯泡最后静止下来,在墙壁上映出了三个人的影子。
***
几天后。
“姐!二婚快乐!”
今天办婚礼的蓝晓雅看着走过来嬉皮笑脸的赵强露出冷笑,“呵呵。”然后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抽出一把手术刀。
“我晕!姐你结婚还带着手术刀?!”赵强瞪圆了眼睛,赶紧往自家老婆陆颖身后躲,高大的人都缩在老婆后面,就探出个脑袋,一脸紧张地看着那把泛着光的刀,吞了口口水,弱弱地解释道:“别,别生气啊姐,第二次婚礼嘛,简称二婚。”
蓝晓雅斜了他一眼,“你个二货。”
在一旁又当了一回新郎的白毅倒是完全不介意赵强的冷笑话,伸出手,微笑脸,“谢谢啊,红包拿来。”
赵强抬了抬下巴,“不是上次送过了吗?”
蓝晓雅微微一笑,“你刚才不是说二婚吗?二婚当然也是要收红包的啊。”
毕竟是沾了喜气,而且局里还能聚个会,他们自然是准备了的,陆颖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递了过去,甜甜地道:“两位新婚快乐啊。”
“谢谢。”白毅点头道谢,没接,而是等着蓝晓雅把红包接了,一看就知道家里的财政大权自然在蓝晓雅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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