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啊?”
直到并肩坐在丁叔的车里,沈白还是有点懵。
“你去干嘛?”沈白好笑,这小瘸子真是在生气啊,竟然这么一声不响就跟了出来。
万一她是去干坏事呢,他也这么傻乎乎跟过来吗。
联想到远处的沈白,掩面笑了笑,忽然觉得这小瘸子有点傻白甜。
这念头才冒出,沈白就立刻止住了自己的笑。
她干咳一声摆出正经样子,于心中默默安慰自己,她会这么想,肯定都是因为存在小羊这层滤镜。
外加昨天,许灿阳挡在她跟前,帮她义正辞严要回书包的坚定,让她产生了错乱。
以及别的……
沈白脑子里越想越乱,自己把自己绕进了迷宫里。
她摇摇头,懒得再去思考那些。
“不是补习吗。”许灿阳冷冰冰着,蓦然出言,“余训之后会直接出国,所以跟老师请了周末补习的假回家。”
边说,他边没有温度地接上,听来竟然找不出什么逻辑毛病:“多一个人教你,效率不也可以翻倍。”
沈白:“……”
车内又陷入会儿沉默,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手杵着脑袋,望向窗外风景发呆的沈白,一下子回过神来:“不对啊,余训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而且就算知道了余训请了假,这小瘸子又是怎么知道余训是去给她补习的?
以及高三生周末还要去学校补习吗,为什么她从来没见过小瘸子去一次?
许灿阳这次没说好话,臭着一张脸别过了脑袋。
“你管我。”
……行,不管。
余训家里的休息室,几人安静做着手里头的作业。
气氛始终安静,唯有许灿阳的手机偶尔震动几声。
许灿阳埋头在作业里,一直没管。
大约把手头事情都解决,他才抬起脑袋来,施舍般抓起手机。
然后,毫不留情扫了眼上面的消息后,按下了手机的静音键。
沈白顺余光看去,将许灿阳行云流水的这些动作都看在了眼里。
“小瘸子,你吵死了。”她有点火大,莫名想到所谓小羊回复她的时候,会不会也是这种臭拽模样。
小羊之前哪有打多份工呀,分明只是不想理她。
想到各种事情的沈白,忍了又忍,咬着牙关强迫自己沉浸在书海里。
这种表面的平静没持续多久,就被打破在许灿阳一声轻飘飘的应声中。
许灿阳懒散注视桌子那头的沈白,翘起着二郎腿,双手抱着臂。
“哦。”他居高临下,态度和个监考老师似。
沈白心中火焰被点燃,猛拍了桌子:“小瘸子!”
被夹在中间的余训,拍了拍沈白肩膀:“好了好了,小白你消消气,先做作业。有不会的,都可以问我。”
他的语气越来越温柔,话语也是同样,恰好和身边坐着的许灿阳是个冰火对比。
许灿阳看着,大大翻了个白眼。
“你这种的,就算再多十个补习老师,都不行。”
“小瘸子!”沈白再度拍了桌子,并且直接站起了身。
“好了好了,”余训又被夹在了中间,好言相劝着拦住沈白,“小白你消消气,先做作业。马上就要下次摸底考了,你得好好加油呀,别让叔叔阿姨失望。”
话音才落,许灿阳那边的毒舌又起:“早就没关系了,反正她也不是头次考那么差,叔叔阿姨早就有所预料了。”
听到小瘸子,以及是小羊说的这些话,沈白气不打一处来。
她心窝有股烈火正大肆燃烧着。
却比起烦躁,更多的是被这无名火,燃烧着的焦苦。
先前数不清的夜晚,数不清失落难过的时候,她都是小羊陪着过来的。
手机中的小羊细语温柔,耐心陪着她一次又一次。
他们交换着烦恼和陪伴,用时间加深着那层羁绊。
偏偏,真实的小羊,仿佛只是个将她的伤心事拿来取笑的坏蛋。
“我讨厌你!”沈白眼眶憋得有点红,蓦然出口就是这么一句。
许灿阳愣了一下,接后也正了正身子,高傲的头颅一如既往抬着。
“你早就说讨厌我了,”他笑了笑,“但你实际还是关心我啊。”
这话出去,不止沈白,连余训也朝许灿阳看了过去。
和许灿阳的四目相对里,沈白愤恨捏紧了拳头。
曾经对小羊有多大的精神依赖,她现在就有多么痛恨那个时候的自己。
她沉默着,没有说话,就只是盯着许灿阳看。
泪水悄然顺沈白面庞滑落,最终掉下在作业本上面,濡湿了纸张上的文字。
“许灿阳,你也少说两句吧。”余训拧眉看向对面的人。
不知道从许灿阳那双漆黑的瞳孔里看到什么,他私下捏紧了拳头。
每回好像都是这样。
许灿阳突然有点想笑。
他和沈白之间的关系,总有其中一人和个刺猬一样,胆小又敏感地会将对方推远。
安静的休息室内,许灿阳的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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