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弱的联系,必然就会被切断的彻底。
沈家家大业大,小小两个靠互联网才能依存下来的账号,完全都入不了他们的眼睛。
“小瘸子!”她追过去,就跟在许灿阳身后走。
许灿阳走得比平时还要慢,看起来心情挺不错,任由沈白怎么叫都不停下,这么慢慢悠悠吊着沈白取乐。
两声之后,都没能叫住许灿阳的沈白,眼角有泪花在打转。
她快跑两步,提前堵在了房门前,不让许灿阳出去。
她倔强抿着唇瓣,不服输地瞪着面前的许灿阳:“不准你出去!”
面前安静了一年的小瘸子,坏坏扯出个笑,就那么轻描淡写地在边上椅子坐了下来,看着两手张开和母鸡护小崽子般挡在门前的沈白。
“没关系,”他笑着,用沈白之前对付她的那一套回敬她,“有本事咱俩以后都别出这个门。”
沈白含泪的大眼睛在灯光照耀下,显得愈加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许灿阳却同个没事人似,不光置身事外着,而且还慢悠悠拿出了手机开始玩。
好久,倔强憋着泪水的沈白开口:“你到底想怎样。”
她语气强硬着,面对位置上的许灿阳,“到底怎么样,你才不会告诉我爸妈。”
又半晌,专心在手机游戏中的许灿阳才抬起脑袋来。
“太简单了,”带笑的几个字眼出言,不知道是在评价方才的游戏,还是回答沈白的话,“只要——”
尾音里,他对沈白勾勾手指,也不是非要气哭沈白。
“毕竟你也只是个小女生嘛,”他笑得和善,在彼时和个邻家大哥哥似,“所以只要你——”
沈白微微弯腰过去,听得仔细。
许灿阳坐在那,在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因为紧张,而上下咽了咽口水。
他憋着笑意,最终给出去几个字:“我只要你告诉我,你进来这里,到底是想干嘛。”
说着,他一歪脑袋,将听得认真的沈白面庞收入眼内:“还有你看见我,为什么第一反应是躲。”
沈白直起身子,站回房门前,手指绕着自己的一撮发尾嗫嚅:“因为你突然进来了,我心里面没有防备,所以就下意识躲了。”
她先跳过了第一个问题。
接后,沈白转转眼珠,干巴巴扯出个笑:“第一个必须回答吗?”
许灿阳坐在边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面上的臭拽表情似乎是在反问。
这还用说吗。
嗫嚅了老半天,沈白才叹口气着蹲身,要许灿阳保证:“那先说好,我说了之后,你一定一定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我爸妈。”
许灿阳想也不想便点了头,唇角带着抹浅笑,不知道心里面打的什么主意:“那是当然。”
——“就是这样了。”
沈白拍拍手,从地上站起身来,重新站在门前的位置看许灿阳,“我怕小羊遇到了麻烦,过不好。”
越说到后面,沈白的声音就越小,有些别扭地抿着唇瓣,不想面对过会儿许灿阳再拿三个月前,自己给陌生人汇款了五百万的那件破事来取笑自己。
“好了,我说完了,希望你也能遵守承诺。”沈白说完就转过身,准备开门出去。
不过手还没碰到门把,便听到后头许灿阳悠悠然开口,话语全然是玩味的意思:“那包扎的事情,也应该还是算数的吧。”
他问的平坦,完全没有一点疑惑。
这句就是个陈述意思。
沈白脊背有小电流窜过似,僵着身体好片刻。
待稍微平复点心情,转过身来时,她和反坐在椅子,手撑着下颌的许灿阳悄然对上视线。
面前小瘸子的眼里带着笑意,唇角也自然地浅淡扬起,“那就开始吧,包扎。”
用着倒装句,他如此说。
沈白捏紧拳头,顶着腮帮在心里宽慰自己之际,半点没注意到许灿阳仍带有笑意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嘶,疼!”许灿阳保持着抬手,模样看起来有点隐忍的憋屈。
沈白手里的动作没停,话语冰冷,“疼你就忍着点。”
她和许灿阳坐在房间内的沙发,周遭是酒精味道。
她手里捏着夹住酒精棉的镊子,一点点给许灿阳上药,力度实在称不上温柔。
“疼!”许灿阳又是一声喊,手却没怎么躲。
沈白冷笑一声,试图将包扎的这差事扔回给许灿阳自己,“反正小羊打过疫苗、身上没有跳蚤、并且早就绝育过的,被它抓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的。”
许灿阳的表情,变得有点微妙。
他面色不怎么好看地回怼过去:“干嘛老叫一只猫为‘小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癔症呢。”
“谁规定的一只猫,不能叫小羊了?”沈白回嘴。
“是没人规定。”许灿阳抿唇,有点不太想和她互怼。
陷入沉默中的几秒,许灿阳盯住沈白认真的侧颜看。
感受到许灿阳的目光,沈白没什么温度地抬头,心里憋着一肚子的怒火:“这血不都早就结痂了,怎么还会和前几天那会儿,刚被抓了的样子似鲜血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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