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以沫则趴在沙发上笑, 妈呀,太好玩了,左颉简直是个活宝。
这就是三四岁的小孩子吗?异想天开又懵懂可爱。
“你儿子实在是太搞笑了。”阮以沫笑得肚子痛。
项琪琪本来还想板着脸, 可看着左颉的造型和姿势, 小光头眼泪狂掉, 委屈一点没掺假。
半响后, 项琪琪也撑不住的破涕为笑。
谁让光头卤蛋左颉,小脑袋是真的很亮呢!
“哇,我哭了, 你们还笑。”左颉真的哭了, 眼泪啪嚓啪嚓的落。
“小颉, 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把你剪成光头的……”项琪琪看儿子委屈,忍住笑蹲下来安抚左颉。
这边安抚完,回头项琪琪就侧头轻轻笑。
“哼……”左颉哼了一声, 顶着小脑袋就跑。
项琪琪哎了声, 想拦都没拦住。
“我得先去哄哄了。”项琪琪站起来摇头叹气。
“快去哄他。”阮以沫挥挥手笑。
怎么能把小和尚给惹哭呢!
项琪琪挥挥手离开,晏斯年就像小袋鼠似的往阮以沫怀里钻:“妈妈, 小颉哥哥好惨呐……”
这个呐字说得颇有灵性。
“怎么惨了?”阮以沫轻笑, 搂着小孩,刮刮他的翘鼻。
他之前怂恿左颉换妈妈的话她可听见了, 她觉得, 以后得尽量避免两个小家伙凑到一块才行, 否则还不知道两个人能做出什么惊天大事。
“就是好惨呐!”晏斯年很感慨。
快四岁的小孩,用感慨的口吻, 愁苦得让阮以沫萌坏了。
“么么么……”捧着小孩的脸, 从额头就开始猛亲几口。
“哈哈哈……”晏斯年有些小害羞, 可每次被阮以沫犹如色鬼似的亲几下,他还是很高兴。
晏斯年那种放松和开心,也特别的治愈阮以沫。
阮以沫亲几口后就放开小孩,让晏斯年自己去玩,顺便叮嘱晏斯年别忘记给小黑卡铲屎。
小黑卡短短时间,被晏斯年喂胖很多,平时也不会在家里随地圈地盘,乖得很。
随着时间游走,北城的天也越来越冷,阮以沫和晏斯年拆下石膏的时候,晏扶风就去出差了,一去就好些天。
习惯晏扶风每天回家,突然出差几天,阮以沫都有些不习惯。
但想想,晏扶风作为有钱人,他的财富值和忙碌程度也确实应该成正比。
“嘶,也太冷了。”阮以沫天冷了后,游泳都少了。
闲着无聊时,她就坐在泳池旁的大秋千上荡两下,结果荡秋千都冷,主要是阴沉沉的,寒风凛冽又没太阳。
阮以沫受不了的跑回客厅,躺沙发上当咸鱼。
“估计快要下雪了。”罗管家站在落地窗前,看看天后猜测一句。
“快下雪?”阮以沫瞬间兴致很高。
她是怕冷的,可怕冷,一点也不妨碍她喜欢雪。
很多人对于雪,都毫无抵抗力,再想想堆雪人,打雪仗,生活顿时有了盼头。
“罗叔,你让人买一些小玩具,能夹雪球玩的,还可以夹小鸡,夹小鸭的模型。对了,再买一辆儿童挖掘机……”
阮以沫想着,等下雪了就让晏斯年开小挖掘机铲雪。
“好的。”罗管家爽快应下。
阮以沫这边让罗叔准备玩雪的玩具,同时也准备在家里吃火锅。
晏扶风出差前,北城就很冷,回来时也更冷。
阮以沫带着晏斯年吃火锅时,晏扶风刚好回来吃火锅。
火锅结束,阮以沫熬夜游戏到很晚,第二天,北城就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阮以沫还在被窝里酣睡,晏斯年高高兴兴的跑来敲门。
“妈妈下雪啦!”晏斯年高兴,还用啦。
“下雪啦?”阮以沫迷糊醒来,转身去按下房间的自动窗帘。
窗帘缓缓打开,阮以沫就看到了外面雪白的世界。
“唔,真的下雪了。”阮以沫趴在床上眨眼。
“这时候屋里烧着壁炉,听着音乐,喝着小酒,赏赏雪景,简直美哉……”阮以沫眯眼快乐的幻想。
“妈妈,你起床陪年年玩啦!”晏斯年兴奋不已。
阮以沫点点头,难得不想赖床:“年年先自己下楼玩,开上新买的挖掘机,把门口的雪铲一铲好吗?妈妈先去刷牙洗脸。”
大早上睡醒,牙没刷脸没洗,也就晏斯年不嫌弃她,还亲亲热热的来叫醒她。
“好哦。”晏斯年点头答应。
“多穿点衣服,让人给你找件防水的外套。”阮以沫看小孩滑下床,开口叮嘱。
“嗯嗯。”晏斯年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臭小子。”阮以沫摇头轻叹的走进卫生间。
楼下,晏斯年换上全副武装。
厚厚的外套,毛绒绒的裤子,防风的帽子,可爱的小耳罩,酷酷的小墨镜全都佩戴齐全,小孩雄赳赳的去地下室开着他武威的挖掘机出来。
“黑卡,走,我们一起铲雪。”晏斯年开着小挖掘机,操作着开始铲雪。
别说,小挖掘机小归小,操作起来也挺有趣的,也很能铲雪。
晏斯年铲雪铲得很开心,黑卡也发挥了二哈的天性,蠢萌蠢萌的往雪里扎猛子。
楼下全是晏斯年哈哈笑的声音。
“小少爷真厉害。”罗叔带着家里的佣人在处理院子里的雪,看到晏斯年操作着小挖掘机时,还附和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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