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斯年求救的双手绝望垂下, 抬头冲阮以沫憨笑。
“妈妈, 我漂亮的好妈妈。”晏斯年双手改抱住阮以沫的腿撒娇。
“现在拍马屁, 晚了。”阮以沫咬牙切齿。
“阮以沫。”晏扶风也在找到目标后,走了过来。
“嗯?”阮以沫看着抱住她腿的晏斯年,抬起头。
“我们当父母的不能用手打孩子。”晏扶风善解人意的递出鸡毛掸子:“用这个。”
“书房竟然有鸡毛掸子?”阮以沫惊奇。
晏扶风轻笑点头, 鸡毛掸子弹灰效果极好。
晏斯年挂在阮以沫的腿上, 望着鸡毛掸子, 一脸的茫然。
爸爸拿毛茸茸的东西给妈妈干什么?
晏斯年并不知道鸡毛掸子是怎样的存在,小孩眨眨眼,默默的单脚站立,转身双手扶墙崛起屁股。
“你干什么?”阮以沫接过鸡毛掸子看向晏斯年。
她小时候是挨过戒尺, 也挨过鸡毛掸子揍的, 想想就很疼。
这会儿看看双手扶墙的小孩,阮以沫抓着鸡毛掸子的手在颤抖。
“妈妈你打年年屁屁吧!”晏斯年侧头, 脸上还有着一点小期待。
“?”阮以沫眨眨眼, 怀疑自己看错了。
“你想妈妈打你?”
“……嗯,打。”晏斯年思考下, 沉重点头。
“那我真的打了, 会很疼的哦。”阮以沫语气带着吓唬的成分, 右手掂量掂量鸡毛掸子。
晏斯年今天明显皮得有些不同寻常,一切就好像故意的似的, 难不成是故意想找打?
晏斯年扶墙的小手有些紧张, 微微用力, 随即坚定点头:“不怕疼,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妈妈你狠狠打我吧!”
阮以沫直接扶额,这说的是什么鬼。
“小颉告诉你的?”阮以沫猜测。
晏斯年的朋友就只有左颉,偏偏左颉属于熊孩子,狗头军师,还经常给晏斯年灌输一些奇奇怪怪的天真思想。
“嗯,小颉他妈妈已经不爱他了,他砸了花瓶,他妈妈都没有打他,他好难过的。”晏斯年咬咬唇,纠结得不行。
“妈妈也好久没打年年了,妈妈肯定也是不爱年年了。”晏斯年语气愁苦。
他才知道,原来妈妈爱他才会打他,小颉哥哥说得对,打是亲,骂是爱。
阮以沫就实在没懂这孩子的脑回路,现在的小朋友这么皮痒,存心要挨揍才舒坦?
“你是觉得妈妈不爱你才不打你的?所以你是故意捣乱想让妈妈打你?”
“嗯,妈妈你打年年,年年不怕疼的。”晏斯年语气带着点撒娇。
阮以沫抓着鸡毛掸子的有些无力,回头看看晏扶风。
本来她是想揍一顿的,可小家伙撅起小屁股让她打,她反而难受得打不下去。
“晏斯年,以后少跟小颉玩,会变笨的,知道吗?”阮以沫摸摸小孩的脑袋叮嘱。
“哦,好。”晏斯年点点头答应:“那妈妈不打年年吗?”
“你希望我打还是不打?”阮以沫怕,怕自己会错意。
她是不想打小孩的,可这小孩似乎很难过,一副她不打就是不爱他的样子。
阮以沫咬咬牙,要不,打两下意思意思?总不能浪费孩子找打的一片苦心。
“希望妈妈打。”晏斯年考虑了下。
“行吧。”阮以沫沉重叹息一声,鸡毛掸子最终轻轻的打到晏斯年屁股上,就打了一下。
晏斯年刚才抢杯子,其实还真不是故意的,晏扶风质疑他,他伸手去抢很正常,又不是故意把《上林赋》给糟蹋的。
但臭小子也不知道怎么被左颉给洗脑了,捣乱的想挨揍,实在是让阮以沫发愁。
“好了,打完了。”阮以沫收起鸡毛掸子,右手拍了下小翘臀。
晏斯年回头,小孩揉了下不是很疼的屁股,还破涕为笑:“谢谢妈妈。”
挨完打的小孩,还笑着道谢了。
阮以沫走到晏扶风旁边,轻轻嘀咕:“你这儿子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是遗传你吧。”
“我听说,男孩肖母,女孩像父,应该是随了你。”晏扶风沉思着推卸责任。
不太聪明的锅,他不能背。
“……”阮以沫回头很是不敢置信,这是男人该说出的话吗?
“晏总,你要不要再练练毛笔字,难得兴致高昂。”阮以沫转移话题问晏扶风。
“不了,改天再练。”晏扶风摇头。
阮以沫耸耸肩,气消后的她决定,还是自己完成惩罚:“那我自己写。”
晏扶风点头,还给阮以沫重新拿了宣纸。
阮以沫左手受伤,右手写书法的姿势依旧很标准,抓着狼毫笔的气质也很不错。
而平时跳脱的人,安静下来,认真的做一件事情,其实还挺有魅力的。
晏扶风坐在书房的沙发上,默默看着阮以沫沾墨挥笔,白色的宣纸上,渐渐被书写上,秀气的《上林赋》。
“唔。”阮以沫写了一半,手感觉有点酸。
但这次阮以沫没偷懒,晏扶风也抓着晏斯年,不让小孩顽皮捣蛋。
晏斯年挨了打似乎心情不错,乖乖的看着,直到阮以沫心无旁骛的写完《上林赋》。
“妈妈,给,喝旺仔。”晏斯年拿了瓶旺仔牛奶跳着捧给阮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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