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王驾到!衡夫人被抓起来了!”
威王!他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衡夫人又怎么会被抓起来?
突然,秦昭看向韩德纳,果然在听见“威王”二字后他的脸色变得更不好。
其他的人早就按耐不住好奇心,纷纷跟出去探个究竟,黄琪琪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后也轻轻扯了一下小师弟的袖角,跟着一起出去了。
“韩德纳,不要冲动。”秦昭站起来出声提醒,她很难保证像他这样的性子会不会突然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来。
韩德纳重重呼出一口气来,保持着面上的平静:“放心,还没找到阿姊,我是不会冲动的。”
“跟出去看看。”陆明远站起身来,威王为什么会这时出现?
衡都尉中央的庭院内,一个黑貂男子坐在马上,睥睨着底下跪着发抖的一众人。
细细看去,会发现那人和当今圣上有些许相似处。
在看见秦威的那一刻,秦昭只感觉手脚冰凉,寸步难行。
他似乎还与从前一样,边境的风雪并未磨损他的半分俊朗与高傲。
可是又与从前不太一样,他比之前更高了,身上的戾气似乎更重了,那个绕着她一圈圈喊皇姐的人终究是回不去了。
在秦昭出现在视野的那一刻,秦威就将她认出来了,多年未见,哪怕她现在易容成旁的样子,可她的眼神却不曾改变。
秦威很是好奇,这个女人在那群狼猛虎的地方是怎么保持着和以前一样的愚蠢,要是他,莫说三年,只消得一年便能将秦牧斩草除根。
怪就怪他这个蠢货皇姐太心软,错过了好时机。
不过没关系,她错过的,就由他来弥补。
挪开视线,他偏头对下面发抖的衡夫人询问道:“你可认罪?”
衡夫人今早人还没清醒就被拎到这里来,看见那些明晃晃的大刀时,差点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大人!民妇不知罪在何处!”她悲切地哭喊。
“哦?不知?”秦威把弄着手中的令牌,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的衡都尉,“那都尉你来说说吧。”
被点到名字的衡都尉吓得腿都软了,一下跪在地上,不敢看妻子哀怨无助的眼神,他闭上眼睛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样说出话来:“罪妻蓄意杀人,按大秦律法,当斩。”
衡夫人万万没想到他竟说出这话来,瞪大双眼久久说不出来一句话,眼泪大滴大滴地向下落。
她一步一步爬到衡都尉面前,似乎是不甘心,揪着他的领子,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清:“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衡都尉摸着妻子这两天因为哭泣而消瘦的脸颊,他抖着嘴唇,只能一遍遍说:“对不起,是我负了你。”
衡夫人突然仰天大笑,笑得被呛到,把眼泪都咳了出来,拉开他的手猛地反手甩在他脸上一巴掌。
“你我多年的感情终究是比不上你的仕途!不是你负了我!是我错付了!是我!错付了!”
她夺过一边士兵的刀刃,然后对着所有人大喊:“是我杀了她!”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刀就已经被她插进胸口,场面极其惨烈,不少人面色瞬间苍白,还有一些从未见过杀人的,腿都软了,当场坐在地上。
衡都尉呜咽起来,跪着爬到衡夫人面前,悲伤的失声,不知道该如何办。
秦威没想到事情进行的这么顺利,挥挥手士兵瞬间归队,纵马前行,路过衡都尉时警告道:“我不希望下次这种事还要我亲自出场。”
说罢,才离开。
“威王出面就是为了此事?”人群中有个人忍不住开口。
另一个人赶快打断他:“你还是少说两句,快回去收拾东西吧,别你我也被牵连进去!”
听他这样说,大家瞬间清醒过来,纷纷散开,忙着回去收拾东西。
“他究竟是想干什么?”陆明远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他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却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这衡府到底是秘密还是诱饵。”秦昭喃喃自语,她盯着满地的鲜血忍不住出神。
威王府。
秦威正在逗鸟,听见屏风后的动静,手上一顿,索性把手中所有的饲料都扔进去。
“主子,这样做不怕衡都尉起二心吗?”今天场面太过惨烈,于情于理对衡都尉打击都不算小,要他说,就应该当时一刀顺便杀了衡都尉。
秦威转过身来,看着一身黑袍的人,笑道:“王景瑞,好歹你之前也是将军之子,不知道要想钓到猎物要用最好的饲饵吗?”
“可是,要是没有那个,那他们怎么办?”
没有红丝虫,红纹绣衣人很快就会死去。
秦威脱下黑貂来,语气让人琢磨不清:“他们马上也没用了,无碍。”
衡都尉效忠他三年,为他养了三年的蛊,如今也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只不过在他休息之前,还需要借他的命一用。
将他推出去,这样所有的一切便可以和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虽然说干净与否在此刻已经没有很重要了,但是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江南那边布置的如何了?”他突然发问。
王景瑞如实回答:“目前并未有任何异样,除了前面被他们截掉的西北兵马外,其他一切安好。”
“六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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