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刚刚吓唬他就来气:“会的!”
“不会的!”
“你不是阿昭你怎么知道不会!”
“我说不会就是不会!”
秦昭:“……你们两个能不能小点声。”
就算衡都尉府里戒备松懈,这么大的争吵声也在如此空荡的地方显得很突兀。
两个人互相冷哼一声,然后背过身子不看对方。
三人刚靠近庭院就听见砸东西的声音,陆明远扶着秦昭稳稳落到房屋上, 韩德纳暗暗唾弃,一步一步沿着墙面爬上去。
此刻,韩都尉屋门开着,可以看到一个女子正在和一个男人吵架。
想必那个面露凶相,一脸横肉的男人就是衡都尉,至于那个身着华丽,纵然头发凌乱可是一身贵气难掩的女人就是衡夫人了。
“你又发什么疯!”不仔细看都没有看见,衡都尉额头被砸的淤青,鼓出一个大包来。
衡夫人哭的眼睛就像是两个红核桃一般,言辞凄厉:“你天天睡得舒服,你可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吗!”
衡都尉已经被她这些天折腾的着实不轻,此时头痛的不行,不愿意同她多做纠缠:“我不是已经请人来作法了吗,你就不能安分点儿,呆在屋子里不要乱跑吗?”
“衡符!”衡夫人指着他浑身颤抖,“我安分点儿?你让我怎么安分!”
“当初不是你让我去打昏那女子,如今怎会算到我头上,可怜我那未出生的孩子……”说到这里,她泣不成声,瘫坐在地上。
衡都尉慌忙看向四周,立刻蹲下来安抚她:“不是说绝不说此事了吗!你也别闹了,很快这一切就解决了,我们就能像以前一样了。”
没想到剧情还能反转,韩德纳不由感叹:“没想到最后杀死小丫鬟的人竟然是衡都尉。”
“喂,陆明远,我们来这里干什么?”韩德纳趴在房屋上,四处观察着,这里看起来一切正常。
“来看看线索。”
之前一切都是他们的猜测,想要知道衡都尉有没有蹊跷,最快的办法就是亲自来见见他本人。
“线索?哪里?”他看这府中景色好,除了感情有些不和睦外,其他没什么蹊跷的。
陆明远沉吟片刻,缓缓开口:“也许这个小丫鬟就是线索。”
一个朝堂命官杀人,断送的远不止自己的前程那么简单,这是要搭上自己性命的。
就算是衡都尉因为这个丫鬟和夫人产生间隙,也只需要把她赶出府就好了,没必要杀了她。
既然杀了她,那背后的原因肯定不止那么简单。
那口不合适的井……
“我们还需要再去看看那口井。”
等他们再次回到那口井旁,院子里已经空无一人,跨过红线,不知道是不是韩德纳的错觉,他总觉得这里很阴森,气温骤降。
井中的井水清澈,映着一轮明月安静流淌。
“当时那个丫鬟看到什么了呢?”陆明远环视四周,这里只是普通的一处偏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秦昭蹲下来仔细观察着井口,被打晕,又被强行塞进井中。
可见当时那人的慌乱,根本就没有时间思考如何处理现场。
韩德纳突然想到什么,跳起来:“我们不必这么忧愁,要是真的想知道我直接去问那个烧纸钱的大娘不就好了?”
她刚刚好像说是她敲的丫鬟,那她一定知道关键信息。
秦昭这才意识到他们还有个韩德纳可以使用巫蛊术的人。
“这样也好,白日寻个机会问问。”陆明远点头,他总觉得这之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往回走的时候,韩德纳在迈出红线时,感觉背后传来一阵不算真切的低吼声。
他下意识回头,却什么也没有,晚风吹来,惊起一片寒栗,赶紧跑过去跟上。
白天,趁着其他人还没有转醒,韩德纳他们就已经悄悄溜了出去。
恰好看到那大娘正在昨日的湖畔扫地,神情恍惚。
“你有没有把握?”陆明远还是有些担心地开口,毕竟这家伙之前就成功过一次。
受到质疑的韩德纳十分不服气地转过头来,反手指向自己的鼻尖,很认真地一字一句说道:“我,韩德纳,南疆巫蛊第一人!”
更何况还是对付这么个神志不清的妇人,岂不是手到擒来。
说罢他就大摇大摆地走过去,生怕别人看不见。
只见他走到大娘面前,轻轻说了几句话,大娘的眼神瞬间混沌起来,手中的扫把掉在地上,然后就看见韩德纳转过头来从他们挑挑眉。
陆明远和秦昭这才从假山后出来,走过去。
“你为什么杀那个丫鬟?”韩德纳问道。
“夫人的命令。”大娘很诚实地回应。
“那她为什么杀那个丫鬟?”
“老爷的命令。”
这样问好像不太行,韩德纳立刻换了一种问法:“那个丫鬟知道了什么秘密?”
这下那个大娘不再说话,韩德纳皱眉,语气加重又问了一遍。
她神色慌张,嘴唇颤抖,像是害怕什么一般,嘴巴里只是嘟囔:“一个女人,一个女人……”
韩德纳无奈地看向陆明远,他能问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巫蛊之术勾人心魄,要是连巫蛊之术都问不出来的,就一定不会再有其他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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