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想问问微臣这些日子去了何处吗?”他眼神暗下来,连笑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回去。
秦昭并未发现他的变化,下床自己倒了一杯水,淡淡道:“太傅何时想说自然会说。”
“殿下也不问问微臣是否有受伤?”
秦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从上到下扫视一遍,再看看他这精气神。
“太傅若是伤了可以去找南宫将军借用一下军医。”
然后她就肉眼看见某人的面色沉了下来。
是她又说错什么了吗……
她赶紧喝口茶顺顺气,茶还没咽下去,一旁就传来了夹杂着怒气的声音。
“殿下不问微臣如何说!微臣的死活殿下想来也不是很关心了?”
吓得她差点呛住,端着的茶杯微微一抖,然后放下来。
这怎么说着说着还急了呢?
“那,那太傅那几日去了何处?如何脱险?可有受伤?”她试探性地问道,紧张地扣着手中茶杯上的小图案。
听到她这样说,陆明远轻轻哼了一声,偏过头不看她:“不告诉你。”
秦昭:……
世上男人千千万万,莫不是都这般难哄?
果然还是上朝好些。
瞥见秦昭在原地一脸纠结,陆明远懒散地开口:“殿下要不要试着再问一遍?”
眼看有戏,秦昭眼睛又亮了起来,这次语气也放的轻了些,情感更加饱满:“太傅这几日去了何处?如何脱险?可有受伤?”
见她当真乖乖又复述了一遍,陆明远嘴角不由上扬,顶顶漂亮的脸蛋下却说出了最为恶毒的言语。
“日后再告诉殿下。”
秦昭:……很好。
第33章 . 南疆人 江南盐税问题一直是朝堂上……
江南盐税问题一直是朝堂上的一根针, 亦是江南六派之间隐形的祸患。
“南海一直由青龙派管辖,近日他们出入交易必定经过南海,难道会不清楚吗?”
秦昭指着地图上的南海区域, 然后用笔在青龙派的标志上狠狠勾了一个圈。
陆明远在一旁, 余光恰好看到她右手的小拇指处。
这里他怎么之前没注意过?
南宫初执剑想了想, 突然记起前几日线人送来的消息:“我记得青龙派在上个月收留了一个南疆人!倒不是说不行,只是他们对那南疆人的态度着实可疑。”
她了解有限,只好转头看向陆明远:“你说呢, 太傅?”
没反应。
“太傅?”
还是没反应。
这下连秦昭都转过头来,轻轻唤了声:“太傅?”
陆明远抬眼,泰然自若,很认真地盯着她的手指:“你这是怎么回事?”
秦昭一愣,也低头看去, 合着刚刚她说的话他一句都没听?
成何体统!
说起这个, 南宫初本来都快忘记的火一把给拱了起来。
“还不是你府里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鬟!趁你死了准备顺位当殿下的主子!”
越说越来气,说到最后还忍不住嘲讽一句:“不愧是太傅府里的下人, 规矩可是学的个顶个的好!”
“好了。”她原就不在意这些小伤小闹, 比起这,他们的关注点应该在她手下的问题上。
“太傅刚刚有听见我在说什么吗?”
隔着眼帘, 秦昭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只是听到他淡淡道:“属下教导无方,让殿下受伤,是微臣失责。”
秦昭叹了口气, 她要如何做才能将这人的脑回路拉回来。
“罢了,我是说……”
“关于那南疆人,确实有疑点,青龙派将那人保护的很好, 基本打探不到任何消息,只知道他是被青龙派大弟子蓝符雨捡来的,时常出没于花楼酒馆,其他不甚了解。”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秦昭看向他的眼神很复杂,不过也算是得知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南宫初也很快整理了一下话中的关键:“这样看来这人确实很奇怪,会不会与这次的事情有关?”
她心下已有定论,没有突破口的时候,所有疑点都有可能是答案。
“准备一下。”她开口。
“嗯?”南宫初怔愣,“准备什么?”
“去花楼。”
白恬恬被敲晕,再次醒来就是绑到刑房中,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
陆明远搭着腿,一边饮茶一边看书,听到动静,将书放下,露出那令人惊羡的面孔来。
“醒了?”
白恬恬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她知道陆明远没有死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虽然心中喜悦,可更多的是害怕。
但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竟将她带来刑房。
“少庄主!你不能这样对我!”她声音发颤,嘶哑地恳求着。
陆明远看向她的眼神冷漠至极:“为什么。”
这下白恬恬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她跟着陆明远十余年,怎会不清楚他的那些手段。
那个表面上看起来慵懒清朗的少庄主,在某个晚上,她亲眼看见他在这间屋内以极其残忍的手法杀了五个人。
那时的陆明远仅仅只有十二岁,鲜血溅到他苍白的面孔上,可他的目色比冰霜还要冷,面无表情地解决了这一切后,回到自己府中,第二日还会甜甜地喊庄主一声“娘亲”。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她嘶叫,面色扭曲起来,“你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她们知道吗?陆明远你做的一切他们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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