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象中羞耻得多,舒澄澄又喃喃了一句:“你去死吧。”
舒澄澄脸红得要滴血,样子惨不忍睹。
霍止抬腕看表,“厉而璟还没睡,你不是要叫给她听?”
他还有脸提厉而璟,舒澄澄气得快要疯了,真想叫厉而璟过来看看霍止这幅无耻的尊容,但舒磬东给她留下的条件反射就是安静,她死死咬了咬下唇,没叫出声。
舒澄澄的小肚子看起来不像是还能再容纳更多的样子,小男生踌躇着站起来,拿不准要不要继续。
两人谁也没理他,舒澄澄发狠咬牙切齿,牙齿也确实在嘴唇上咬出个血印。
霍止起身上前,捏开她的下巴,撬进两根手指隔开她的牙和嘴唇,以免她真咬破自己,又拿起手机拨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她听见厉而璟在问:“霍止?”
他是故意的,再远点就怕她听不见,舒澄澄合不上嘴,狠狠挣动,用力咬他,霍止抵进手指让她嘴巴张开使不上力,又指挥厉而璟,“打开窗。”
厉而璟反问:“开窗干嘛?”
“酒店刚装修有甲醛,你有哮喘,应该通风。打开,现在去。”
厉而璟真开了窗,舒澄澄听到隐约的开合声,还有厉而璟说话的声音。她喘口气隔壁都能听见,气得狠狠咬霍止。
“好啊,谢谢你提醒……等一下,你怎么知道?”
厉而璟的声音有些慌乱,透着股心虚,说到结尾时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在临城的事。
霍止声线极冷,“厉而璟,厉而川躲到临城,你为什么也躲?”
厉而璟也有几分流氓气概,破罐破摔:“我错了,我跟你道歉行了吧。”
“可以,”霍止松松手,让舒澄澄喘口气,“你说。”
厉而璟说:“你心眼真小,我当着你的面不也叫你未婚夫吗,怎么出去就不能说了?而且安妮是老朋友,老朋友之间开老朋友的玩笑很正常。”
“正常,”霍止膝盖顶了顶舒澄澄塞满樱桃的下体,看着她因为被碾压而腰身颤抖,嗓子说不出话,浑身泛粉,“那你说一说,为什么叫我未婚夫。”
厉而璟问出跟舒澄澄类似的问题:“干嘛突然翻旧帐,你是不是变态?”
霍止低头看着舒澄澄的眼睛,“我想听。”
厉而川似乎在那边说了些什么,厉而璟老实地说:“因为追你的人太多,大一暑假写生时你晕船发烧,有个女生故意混进你房间,你犯神经病,把她推下床弄骨折了,她倒打一耙说你追她不成就强奸她。”
舒澄澄一边听一边忍住叫声,霍止的膝盖顶得慢却深,硬硬的樱桃在她肚子里翻滚挤压,她一秒喘息时间都没有,抖得像筛糠,濒临高潮快要失控,霍止又重新探入手指,搅动她的舌头,让她发出声音。
舒澄澄竭力想合上嘴,舌头却被掐住揉捏,津液溢出嘴角,喉咙里发出呜咽的细喘。
厉而璟那边电视在放恐怖片,她没注意到舒澄澄的声音,接着说:“我就说我是你未婚妻,我也在船上,你不可能追她。主要是因为你当时有点疯,她把你那张教堂图扔海里,你还跳下去捞,那是雷雨天,你又发着高烧,神经病一样,挺吓人的,我怕你老碰上这种事才……”
霍止打断她,“说实话。”
气氛不太正常。霍止今晚咄咄逼人,厉而璟本能地不想惹他,“……谢谢你,不然这些年我得相很多亲。”
霍止挂断电话,舒澄澄一声不吭地瞪着他,比驴都倔。
霍止弯下腰对着她的眼睛,“舒澄澄,你长了嘴,能不能干点正事?”
舒澄澄脑子里突突跳,神经末梢在烧。
她想问,还计划过怎么问,但也知道自己根本不会问。她长嘴的用途是挑事和调情,不是用来维持良好关系,而且从听见那句“未婚妻”时她就开始头疼,头疼得快瞎了。
霍止把她微湿的头发拢在脑后,让她整张脸都露出来,“就这么点事憋着不说,你生气我还得找别人问你为什么生气。”
霍止上午看着舒澄澄扔了钥匙,看着舒澄澄和李箬衡调了情,回到公司,厉而璟又被厉而川带来陪同上班,那个安妮又来找厉而璟,顺便磨他,“小止哥哥,你帮我问问嘛,我真的好想跟她做朋友。”
想也知道,是做舒澄澄最不缺的那种“朋友”。
他心情欠佳,本来头都没回,想起昨晚茶水间里的对话,心生怀疑,把安妮叫进办公室问:“你和厉而璟说了我什么坏话,说说看。”
他的坏话他们经常当着面说,安妮大咧告诉他:“说你不会拈花惹草,是个好未婚夫。”
霍止思索片刻,还原出那个场景,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然亮出全貌。
舒澄澄这个没嘴的东西。就为了这种事翻脸不认人,他想掐死她。
但暂时没舍得掐死,霍止居高临下,把她下巴抬起来,拇指按了按柔嫩的嘴唇,“舒澄澄,你几岁了?”
————
叔叔 小澄过完年就叁岁了
神经病未婚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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