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猝然睁开眼,半晌,他向她微笑了一下,“我帮你吧。”
他说着就一拽她的腰,舒澄澄先是一扑腾,霍止又扣住她的背,她身体本来就不协调,这一扑腾就摔进水里,水花四溅地砸到他身上。
水温正好,她也就不挣扎了,湿哒哒地趴在他胸口,仰脸咬了口他的下巴,“行啊,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舒澄澄读大学时总是挑灯夜战,眼睛开始近视,为了看清对方,说话时总是靠得特别近,哪怕对方是个通缉犯,她也这么亮晶晶地望着,好像毫不设防、毫无心眼。但霍止知道实际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霍止把她的脸一推,让她保持一定距离,“你知道吗,我很羡慕你的心态。”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羡慕我朋友多。”
霍止习惯她挑衅,示意她说下去。
舒澄澄抓着他的性器,在水中缓缓地撸,借着他在自己手上,猖狂地霸凌他,“房东大人,你人缘好差。晚上刚开完会,连夜就飞回来,怎么,榕城几千万人口,都没人请你吃顿饭?”
霍止修长的手指抚进她的头发,姿态和神情都略带欣赏意味,像在抚摸一条不听话的宠物狗,“有倒是有。”
他接着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可是我急着回来操你。”
这话说得真诚而荒谬。平心而论,霍止应该不缺桃花,就算他是冲着报复她才来江城,也不至于专一成这样,她有点意外:“我有这么好操?这么着急吗?”
“我还好,”霍止有些玩味地看着她,“我怕你急。”
薄薄的白裙子湿答答地贴在身上,水温和布料配合作用,把两只乳头都蹭硬了,她的确有点急。
舒澄澄沉进水里就要给他口到勃起,但没等她含进去,霍止抓住她的脖子把她拎了起来,舒澄澄抹了把脸上的水滴,“怎么了?”
霍止打量她的黑眼圈,看出她一晚没怎么睡,再想起进门时她脸朝下趴在沙发上,高跟鞋都没脱,就大概清楚她也是刚回家。
想到她糟糕的作风,他微微皱起眉头,“你昨晚干嘛去了?”
她又想起霍止的洁癖,高中的时候她洒了他一裤子牛奶,他一天都没搭理她,再联想到他去工地的话一定会很痛苦,有点好笑。
水珠从睫毛上不住地往下滴,舒澄澄又擦了一把,眨眨眼,“别担心,我一夜八次没问题的。”
她一脸促狭,霍止却没跟她开玩笑,皱着眉,“舒澄澄。”
霍止这么叫她的时候,往往是没开玩笑,但舒澄澄的适应能力惊人,飞快地在被前男友搞这事上找到了乐趣,早已经把最开始时的愤怒忘到了脑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往他身上一坐,把淋浴喷头拉过来递给他,“大不了你再洗一遍。”
霍止脸一黑,两手顺着她的大腿摸上去,掀开裙摆。
舒澄澄今天穿白裙子白内裤,都是干净的颜色,显得肤色白透、身娇体软,好像碰一指头都能留个印似的,但他毫不爱惜地扯开内裤底,两根手指探进穴口,勾起指节轻挖。
舒澄澄本能地坐不稳,扶住他的肩膀,身体在他的指头上发酸,难耐地弓了弓身,又湿了一点。
霍止在甬道里摸到湿润,垂下眼睫,勾出一丝粘液,抽出手指放在眼前,端详透白的颜色,神情很考究,如同在端详建筑材料,目光最后又回到她脸上,“你和谁做了?”
舒澄澄快要笑出声,她一倾身,伸舌头把自己的液体舔了个干净,随即攀上去吻霍止。
霍止猝不及防,被她顺滑地撬开唇齿,并且拖着他的舌头共享了那口体液。等霍止反应过来,嫌弃地把她一推,她笑眯眯地坐回他腰上,伸出舌尖,舔舔自己的嘴唇,“好吃吗?”
霍止沉默半晌,脸色越来越难看。
舒澄澄咂咂嘴,补充了一句,“我的评价是比你的甜一点,菠萝味。”
这下霍止真被她惹毛了,一巴掌抽上了她的下体。
“啪”的一声水花四溢的脆响,舒澄澄闷哼一声,紧接着霍止把她压到水里,让她扶着浴缸沿跪着,他从后面闯进来,力道很大,舒澄澄被顶得向前冲,手撑住墙才没撞上去。
————
计划:我搞死舒澄澄
现实:我被舒澄澄气死了
比你的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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