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发着抖,不着痕迹地扭腰,试图让酒瓶不要插得太深。屁股刚动一厘米,又一巴掌落了下来。
这次打得更重,舒澄澄后槽牙几乎咬碎了,才没叫出声,而埋在肉缝里的酒瓶被重重一推,蓦地顶到最深处。
她腰身痉挛着绷紧,手猛地抓住了霍止的西装裤腿,想开口让他轻点,话到嘴边,想起对象是霍止,于是终究没说,手又放开了。
霍止则像是失去了玩酒瓶和巴掌的兴趣,拔出酒瓶,揽住舒澄澄的腰放平在地上。舒澄澄刚刚快要高潮,小肚子和大腿肉还在生理性地发抖,一点力气都没有,腿软软分开,撑起上身解他的腰带。
他拍开她的手,自己解开腰带,拉下裤腰。他皮肤白,穿着衣服看起来文雅,衣服一脱才看出肌肉线条结实优美,舒澄澄看见那两道腰肌线条,吹了声口哨,轻轻喘着气调戏:“你也不错。”
霍止把她一推,舒澄澄就软绵绵躺回地面,咬着指尖看着他笑,“快点撸阿。”
霍止握住弹出的性器,撸动几下,本来就已经勃起的肉棒涨得更粗更长,他拿手指给她做过扩张,就扶着根部插入。
舒澄澄身体里还在那股滋味里没出来,肉壁瑟瑟,穴口咬着他吮吸,脸上更是表情有几分失控,满眼情欲的水光。
霍止就着她滚烫的身体插送,每一下都重都深,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舒澄澄很快就又受不住,缺氧般张了张嘴,但很快地又合上了。
嘴唇一凉,霍止把电动牙刷拆下,握着酒瓶瓶颈放上她的唇间,酒瓶上的体液让玻璃瓶湿滑地捅进口腔,在舒澄澄口中搅弄,津液咕叽作响。
不知为何,她突然有些慌,舌头和牙齿都抗拒硬物的侵入,抬手想把酒瓶弄出嘴里,但霍止的另一只手牵住她的手,覆上胸口,让她自己捏住了一只奶,握住她的指尖掐住乳头,细细碾磨。
舒澄澄这里非常敏感,酥麻猛地窜上了脊椎,同时伴随着霍止重重一顶,她几乎失神地翻了个小小的白眼,牙齿磕上玻璃,发出细碎的动静。
那声音在安静的酒窖里有些刺耳。霍止转动酒瓶,舒澄澄却咬紧了牙拒绝,津液混着酒瓶上的体液,粘稠地从唇角流下来。
霍止挺动窄腰,急剧地浅浅插弄,看着舒澄澄目光逐渐涣散迷乱,他猛地一撞。
舒澄澄眼前炸开一阵白光,腰身蓦地一弹,浑身都细细抽搐起来,嘴里的酒瓶适时地撑开牙关,她牙齿无力地一松,喉咙里骤然溢出一声细软无助的呻吟。
霍止静静听完舒澄澄长长的呻吟和喘息,拔出性器,射在她小腹上。
舒澄澄精疲力尽,摊平了身体躺在地上,手臂遮住眼睛,一动不动。
霍止没看她,起身去洗澡,等他洗完回来,舒澄澄已经自己找到了他的衣橱,挑了白衬衫和牛仔裤穿上,叼着烟把袖子和裤腿都挽起好几圈。
霍止擦着头发,“你可以洗完再走。”
舒澄澄的神情很平静,看不出高兴或者不高兴,只是动作暴露了心情,她按灭烟头,随即踩上高跟鞋迈出门槛,“咣”地摔上了门。
舒澄澄打车离开东山客,车子驶入市区商圈,在公寓门外把她放下。舒澄澄走到大堂,又想起还没吃饭,去隔壁的日料店要了定食。
她是常客,老板送她一份北极贝,舒澄澄把柔嫩的贝肉放进嘴里,感觉像吞了条舌头,于是难免联想起刚才抵着她舌头的玻璃酒瓶,有点恶心。
她几乎从没在床上出过声,纯粹是从小的条件反射,听见自己喊疼求饶就想吐。八年前的霍止从没说过什么,而今天他非要听她叫床。
——
舒某日记:今天我碰到了很坏很坏的人55
非要听她叫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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