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身紧紧裹着着他,这是生理上的惯性,可在男人眼里,却是迎合勾引。
江风禾从来没在江瑾瑜的角度上去看过问题,这跟他性格有关,也跟他一向的习惯有关。
他不需要去顺应别人什么,他只需要别人应承他,附和他,屈服他。
他对外人是这态度,对如今自己唯一的亲人,他的妹妹,也是这个态度。
江风禾压着她趴在墙上,他手向下,掰开她的屁股,性器又撞进她嫩穴里,从后狠干它。
江瑾瑜不说话,他也不再问,只是野蛮的重复着性交的动作,一下下顶到最里面,要她的身体都记住他的形状轮廓。
他紧紧抱着她,男人的重量跟上来,要她根本动弹不得。
她的身体已经被迫打开,他的器官深深嵌进那柔软的内里,他压着她射精,就跟他们之前所有的性爱一样。
她像是个玩具被摆弄,摆出任意的姿势,任意的动作。
她痛不痛没人管,爽不爽也没人管。
性带来的快感不过是她身为玩具附加的,似乎他就默认她是爽的,是喜欢的。
江瑾瑜咬着嘴唇,她脸侧着,视线对着空旷的客厅。
午后的阳光照进房内,透过窗户,她能轻易的看到对面的塔楼,那是这座城市标志性的建筑物。
她眼里很涩,但却没眼泪流了。
她突然感觉自己好似白活了二十多年。
少年时,她纠结在对江风禾的懵懂里,她的价值观和对异性的概念都是江风禾一点点塑造起来的。他慢慢引导,教着她该怎么样,不该怎么样。
大些时,她跟江风禾有了分歧,她想要反抗却又因为着心中的那点喜欢对他无法狠心拒绝。
在江风禾的松动下,她尝试着接触不一样的人,可还是下意识的去找他的影子。
作为作品,她是成功的。
她的成功在于在她成长的潜移默化间,江风禾给她灌输的思想、反应已经深扎在她的潜意识里了。
可作为个人,一个独立的、自主的人,她又能算是什么?
“江风禾,你来了也没用。”江瑾瑜说。
她下身,在他们交合的地方,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体液流出。
因为这,那缓慢的抽插声也是前所未有的淫色,可她仿佛不觉得,没听力,没知觉。
江风禾扭过她的脖子要她重复刚刚说的话。
其实他已经听清了,重复的这个动作根本是多余冗杂,可他还是要求她去做。
没出意外,他又看到了江瑾瑜那不屈不挠的眼神,这眼神他太熟悉了,也太喜欢了。
江瑾瑜的嘴唇在颤抖,在她下唇上,有明显的咬痕。是刚太用力了,已经有淡淡的血色渗出。她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这副模样在异性面前是有多大的吸引力,江风禾手上的力道也忍不住的放轻,一如往常,他张开手臂,想要抱着给她安慰。
但下一秒,江瑾瑜的话就像是桶冰水,击碎了他的美梦:“江风禾,你再碰我一次,我就报警,并向媒体曝光。”
她转过身,后背紧贴在墙上。
她身上都是暴力性爱后的驳痕,尤其是脖子和胸前,红色的指痕在她身体上尤为的显眼。
江风禾的动作僵在原地,要说他们之间刚刚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暧昧眷恋,此刻,因为她的一句话,转眼已是荡然无存。
她的神情在告诉他,她是认真的。
江风禾退了一步,他沉着脸,开口:“你这是在威胁我?“
江瑾瑜说:“我说到做到。”
*
她的确是会心软的人,江风禾之前的转变确实会让她时不时的回想起那些与他度过的懵懂回忆。
可事实看,站得越高,摔得越惨。
江风禾看着江瑾瑜从自己新租的房子里出去,她裙子下,隐约能看到半透明的精痕。他在门口一动不动,直到他看着江瑾瑜开了她跟冯啸的家门,头也没回的进去后,他似才从梦碎的打击中反应过来。
他心中颓然升出种陌生的感觉,这感觉要他觉得烦闷、窒息。是他从未体会过的,也是从未有人让他经历过的。
冷静下来后,江风禾知道了这种感觉是什么——叫挫败感。
稍晚时候,江瑾瑜联系了负责江攀遗嘱的律师,确认了自己的遗产份额。
除开一些实质性的房产和现金,江攀还给她留下了17%的公司股份,而作为江攀指定的继承人,江风禾拥有公司38%的实际股份,目前正为公司的实际控制人。
她知道,自己白天对江风禾说的那些话只能喝住他一时,这些股份才是她最终又切实的保障。
她不是真想把自己的哥哥送到监狱去,是她经历过今天这一回,真正的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尊重两个字,她从未在江风禾身上体会到过。
而这正是她现在最想要的,也最需要的,比起被爱、被在乎还要的需要。
但这件事,对江风禾来说,似乎是太难了。
真正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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