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瑜从不知道这楼里还有间这样的实验室,她更不知道冯啸是哪来的实验室的钥匙。
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明明是这么正式的地方,却沾满了情欲的气味,禁忌又淫荡。
她身下的桌子是凉的,可即便是那么凉,也缓解不了她身体的烫。
她就坐在实验室的桌上,腿微微分开着,被他插着发情的穴。
光是在教室里这样做,就足够刺激的了。
“找你干什么。”她还撑着,死要面子。
可身体里的快感却撑不住般,一股脑的涌上,才动了几下,那黏腻的水声就从她身下传来,冯啸故意插得更凶,非要她听清一般的,搅得水声更大。
“干什么?”他轻笑,手指弓起,扣着她穴里皱起来的那点,连干几下,如愿听到她颤抖的呻吟。
江瑾瑜的脑子瞬间空了,短暂的空白,又缓慢的回神。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她穴里还在收缩着,未等缓歇,粗硬的性器就代替了他的手指。
冯啸抓着她的大腿,拽着她的身体向前。两人的私处紧紧的贴在一起,圆润的龟头顶在她的逼口,反复压着她翕张的穴。
他腰一顶,直接操了进去。
“你说干什么。”冯啸用力,挤开她狭窄的阴道,粗硬的阴茎全根埋进她穴里,她还在高潮中呆着,被如此刺激,内腔里更是受不了的痉挛。
他紧抓着她的腿,让她挣也挣不掉。她被插的呜咽,高潮的小穴本就在极度的快感中挣扎,被这么一插,除了快意,只剩下酸涩。
酸到骨头里的,泡的她骨头都软了,没了一丝的力道。
“Z市好玩么?”他突然问,毫无征兆的。他一手脱了她的风衣外套,把里面裙子的肩带拉下,让奶肉半裸出来。
即便是有胸衣撑着,那乳肉还是要被他操的上下的晃动,冯啸伸手一剥,就将着她一边儿的奶肉给带出来,就在胸衣外露着。
也太色了。
“嗯?”见她不答,他用力往着她花心去操,真重了,光是这一下,就顶得里面收紧了瑟缩,喷出股水儿来,就浇他龟头上。
“啊别顶了”江瑾瑜颤着叫,手指紧紧抓着他,可只能起到一丁点儿的支撑作用。她整个身体都被操软了,似乎没了半点的用处。
他操的那,只剩了酸,只剩了麻。
这酸麻感比快感更胜,也比快感更可怖。
像是吞噬般的将她的神志给剥夺,光剩了个躯壳,躯壳之外的所有,都被他给生生撞散了。
“好玩么?”冯啸手抓着她露出来的奶肉,她身上的衣服被他扒得七零八落,半遮半掩的,比全脱了还要的淫荡。他手去碰她的乳头,很软,无论怎么弄都是在里面陷着的,他手指掐着她的乳晕,将着那藏在里面的奶肉一同夹在手里,还未等用力,就已经激得她更重的喘息。
她没跟他说过去Z市的事儿,前后回来就没跟他再联系过。
她脑子顿顿,想起发在朋友圈的那几张照片:“嗯啊你偷看我”
她手抓着他放在她胸前的手,那乳尖儿多嫩,从未有过如此对待,被他这么掐着,真弄疼了。
疼了,穴就咬的紧,咬紧了,就要被他更用力的操开,撑大,就像是死循环般的,反复的给她过载的快感。
冯啸不承认,也没否认。
手背无动于衷的被她给抓着,她控制不住力道,有几下重了,就在他手背上挠出几道红痕。
原本紧绷的小逼被他干的软烂,鸡巴一抽出来,就带着里面的嫩肉一块儿,操出来了,再给撞进去,重重的顶在她花心上,操的那汁水四溅,身子也跟着痉挛不堪。
“小逼给他操了么?”他又问,这回赤裸又直白,连话音都沉了。
他手抓着江瑾瑜的后脑,让她直起眼看他。
两人的喘息撞在了一起,一个比一个的急促,一个比一个的凌乱。黏腻的交合声不断的传来,穿插在染着情欲的喘息间。
江瑾瑜的视线不稳,可也许是因为眼里蒙了层水雾,看上去又无比的清澈。她勾住了冯啸的脖子,下巴微微扬着,轻轻笑了声:“嗯被操了又怎么样。”
“骚货。”
冯啸被她气的失控,手一用力,掐的她奶尖儿都立起。她那一边露着的奶上都是他的指痕,红一片的。
他摁平了她的大腿,两腿敞开,正对着他露出逼来。他干的比刚刚还要重还要猛,激烈的操干搞的那小穴早肿了,每动一下都拉扯的逼口发疼。
冯啸阴着脸,眉眼沉下来,一声不吭。
粗硬的阴茎反复的顶着她的宫口,太用力了,她怎么受的了?
江瑾瑜一开始还能硬撑着,可操久了,就成了抽噎的叫。
可论她怎么叫,都不见他心软。
似乎就要把她宫口撞开了算,插进她子宫去,把她最脆弱最私密的地方都侵犯。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三十一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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