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永澜侯以为这个计谋万无一失,便咬牙一博。
谁曾想凤北诀竟有所准备,早已让人埋伏在了凤安瑾寝殿周围,就等着他带兵进宫,来个瓮中捉鳖。
他带兵进入寝殿,墙头弓箭手现身,万箭齐发,不过一瞬间,他所带兵力死伤过半。
凤北诀战神之名非虚,一路杀向他,直接将他生擒。
所有事情的反转,仿佛只是一息之间。
永澜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凤北诀是如何提前得知他们的计划。
安屈荣还在控诉,“早知如此,我还不如跟秀夫人一起,也陪三弟流放关外,好歹能留得一命,不像现在,只能眼睁睁等着被砍,当初还说三弟倒霉,现在看来,三弟才是最幸运的人。”
听到这话,永澜侯脑中电光石火抓住些什么,怎么会这么巧合?安屈和与姜氏,是安舒的至亲,在永澜侯府落难前一个月,被人诬告流放到了关外。
“官爷!我要见毅亲王世子妃一面,请官爷代为转告。”永澜侯叫了那边的狱卒,他要让安宁去求安舒。
这些事情联系起来,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真相呼之欲出,凤北诀,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会使用此计,此计,可能是凤北诀故意留给他们的。
凤北诀何止是在意安舒,简直是把安舒捧到了天上,在对永澜侯府下手之前,竟然大费周章演这么一出戏,将安舒的亲娘亲弟送出城去。
他为何早点没想明白?
安宁去求安舒,只要安舒心软,永澜侯府众人指不定还有生的可能。
……
雪姨娘跟随狱卒出了牢房,狱卒还丢给她一身外衫,让她穿上。
穿上外衫,整理了一下仪容,踏出刑部大门,炽热的阳光洒在脸上身上,一片暖意宛若新生。
门前站了一个冷脸汉子,雪姨娘并不认识,迟疑着走上前,福了福身,“多谢壮士相救。”
秦训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并非在下相救,在下只是听命行事,请随在下来。”
说完,转身就走,腿有些瘸,并不影响他走路速度,雪姨娘要小跑才跟得上。
雪姨娘多年养尊处优,气喘吁吁,“壮士,你要带我去哪里?能不能走慢点?”
“到了,请进。”秦训带雪姨娘来到一家茶馆,在雅间前停下,让到一边叫雪姨娘进去。
雪姨娘满心疑惑,却还是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她以为自己会见到镇北王,但茶馆雅间只有一个陌生女子在座。
“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雪姨娘致歉,正要离开,那陌生女子开口道:“娘,是我,你没走错。”
听到声音,雪姨娘脚步猛地顿住,缓缓回身,嘴唇颤抖,“你……你方才叫我什么?”
“娘,是我,我是然儿。”殷红眼里噙满泪水,起身扑进雪姨娘怀里。
雪姨娘手足无措,“然儿?怎么会是然儿?我的然儿已经死了……我的然儿不长这个样子……”
“我真的是然儿。”殷红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的黑痣,“娘你看,这颗痣,娘说很不好看,想在及笄之前请个高人来帮我去除,高人还没找到,我就出事了。”
雪姨娘见殷红说得如此之细,终于有些相信了,“你要真是然儿,怎么活下来的?又为什么会变了个样子?”
“娘,先坐下说。”殷红整理好衣襟,拉雪姨娘坐下,将前因后果细细讲给雪姨娘。
雪姨娘听得目瞪口呆,“所以……镇北王救了你,还帮你换了一张脸?”
“倒不是换脸,那个女人极为厉害,她把我脸上的骨头削去,改变我的脸型,是从嘴里下手,疤痕都在嘴里,从外面竟看不出任何端倪,又用我自己的骨头,将鼻子垫高,眼睛也划开变大了,我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雪姨娘光是听描述,就觉得心惊胆战,轻轻抚摸殷红的脸,泪流满面,“那得有多疼啊?”
“现在不疼了,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从今往后我就不叫安然,叫李然,跟娘姓。”她不打算用原来的名字,也不打算用殷红,因为殷红这个名字,是安宁赐的。
“重新开始,又能去哪里?”雪姨娘并不乐观。
李然将包袱拿出来放在桌上摊开,里面全是黄金和银票,安宁赏给她的,“我们出城去,离开京城,找个山清水秀的镇子,这些钱,够我们娘俩花一辈子。”
李然思来想去,决定不回安宁身边了。
安宁是个聪明人,现在着急救永澜侯府的人来不及细想,等安宁冷静下来,定会将安屈和被流放的事与永澜侯府被抄串联,稍一琢磨,就会猜到是她在其中周旋。
所以,她准备带着娘亲远走,改头换面从头开始。
至于安宁,现在家破人亡,镇北王不会放过毅亲□□亲王府覆灭,安宁必然被连坐。
完全不用她动手,她回去,除了添乱没有任何作用。
雪姨娘点头,“嗯,我们这就走。”
……
牢头收了安宁好处,听狱卒说永澜侯要见安宁,只得差人去叫。
安宁正焦头烂额四处找人解救永澜侯府,听说永澜侯要见她,就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来到天牢。
毕竟这些天下来,京中勋贵无人见她,她并没有找到解救的办法,与家人可能见一面便少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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