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容嘉无知无觉地歪倒在椅子上,连祈绕到她的身前,蹲下来,视线与聂容嘉的脸齐平。
单手撩开她的紧身T恤,手指滑到背后,挑开她的内衣扣。
一对格外丰盈饱满的乳房终于摆脱了束缚,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胸部的顶端是嫩红的茱萸,像是在诱惑着猎人的采摘。
连祈含住她一边的乳尖,用力吮吸,连牙齿都微微嵌到她的乳肉里,留下一星浅浅的齿印。
“嗯…”即使是昏迷不醒的聂容嘉,也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而难耐地哼哼了一声。
“糟了,这次会不会被迟钝的姐姐发现呢…?”连祈看着齿印,坏心地想着。
吮吸地更加用力了几分。
另一只手拢上她的另一只乳房,手指或轻或重地搔弄因为敏感而早早硬挺起来的乳尖。手掌揉捏着格外细嫩光滑的乳肉,力道控制的刚刚好,既能享受到乳房的柔软滑腻,又不会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指痕。
“今天把痕迹留在哪里好呢…”连祈自她高耸的双峰间抬起头,眼神将将看到聂容嘉精致的下颌。
嘴唇吮吸住另一边的的乳尖,反复嘬着——方才的那一边已经被他的口水浸润,颜色都变深了些许。不够,即使是这样的吮吸,也完全不够。
连祈的双手顺着聂容嘉纤细的腰肢游移到她的短裤边缘,棉质的家居短裤穿脱容易,让他的动作方便很多。
扯下她的短裤,手探到内裤的底端,连祈低低地笑了出来。
“姐姐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敏感一点呢。”
花液已经浸湿了内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都能触到动情的湿意。
连祈高挺的鼻梁埋在她的腿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蜜液横流,有种格外惑人的香气。连祈的呼吸更沉重了一些。
指尖拨开内裤欲盖弥彰地遮掩着肉缝的窄小布料,手指轻易地挤进紧窄的阴道抽送摩擦,里面早已湿滑一片,被他的手指带出更多蜜液。穴里的嫩肉像有无数的吸盘,吮吸着他的手指,让他抽送的动作都变的困难。
聂容嘉小声哼哼着,却依然没有醒来。
连祈又挤入了第二根手指,观察着聂容嘉的表情。
“嗯——”聂容嘉在昏迷中吃痛皱眉,他手上的动作更快也更激烈了。
没过多久,极度敏感的身体就喷出几股水液,她的小腹因为高潮而痉挛抽搐着,面色潮红,喘息连连。
连祈的舌头舔舐着她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大口地将她高潮的蜜液吮吸吞咽下去,唇齿间发出啧啧的声响。
“今天就先到这里好了,”连祈站起身,裤子的中央十分可疑地鼓起了一大包。
他重新扣上聂容嘉的内衣扣,把推到胸上的T恤拉下来,再为她把短裤穿好。
“不过,我到底还能再等多久呢…”看着重新穿戴整齐的聂容嘉,连祈思索着。
“姐姐,醒醒,”连祈的手轻重有致地按压着聂容嘉的肩膀,聂容嘉晃了晃十分沉重的脑袋,艰难地睁开眼睛。
“我怎么睡着了?”聂容嘉疑惑,她感觉心脏跳的很快,像是刚刚做完高强度的有氧。
额头上都微微沁出汗珠,脸颊发红发烫。
“可能是太累了,我说要给姐姐按摩一下,结果姐姐就睡着了。”
聂容嘉用手当扇子在脸侧扇风,说道:“天太热了,你怎么没开空调?”
连祈掩饰住将要逃出嘴角的窃笑,说:“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现在去开。”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过了几天。
聂容嘉日日早出晚归,跟连祈的作息时间错开,更没有时间关心连祈的房子找的怎么样了。
如果她早点回家,就有丰盛晚餐等候;深夜应酬完跌跌撞撞开门,连祈也会适时端上醒酒汤。
房间被整理的窗明几净,连衣帽间都维持着百年难遇的井井有条。
这样的日子好像也不错,让他再多呆上几天也无妨。
聂容嘉审着手上的合同,用红色的马克笔标注上存在风险的条款,心想。
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上面显示盛铭泽的名字,聂容嘉接起了电话。
“喂,盛总,从美国回来了?”
“刚下飞机,还记得吗,今天晚上有个慈善晚宴?”
盛铭泽的声音一如既往深沉醇厚如斯特拉迪瓦里大提琴的美妙声响,聂容嘉只是隔着手机听着,竟然觉得口干舌燥了起来。
听到盛铭泽的声音,想到他在她的耳边性感低沉的喘息,和身下有力的撞击…
让她的花心不由自主地空虚发痒起来。
好像有一个星期没做爱了。
自从上次跟周朗不欢而散以后,她就再也没在律所见过周朗。
新闻上倒是看到了很多次。刑辩大状再创历史,成功帮助商业巨擘摆脱诈骗指控,在财经版头条已经挂了叁天。
记者显然深谙流量密码,只要把周朗的照片挂在特别报道封面上,无论文章内容多么复杂晦涩无聊,点击率永远碾压其他竞争对手。
“当然记得,为了盛总今天的晚宴,我提前一周就把今晚空出来了呢。”
她刻意咬重了“今晚”、“空出来”这几个字眼,给人浮想联翩的遐想空间。
聂容嘉柔柔的声音传到盛铭泽的耳边,听上去格外的娇媚诱人。
“司机在楼下等你,接你去做造型,会场见。”盛铭泽的音色冷静如常。
但比起刚才,却低沉了几分。
聂容嘉得意地勾起嘴角。
愿者上钩啦。
上钩(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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