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颊獴不仅吃鼠,其他的如同毒蛇、两栖类这些小动物基本上都是它们的食物。给岛上的其它小动物带来了巨大的生存威胁。
还有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那就是红颊獴一般都是白天捕食,可家鼠却是主要在晚上活动。所以对于家鼠数量的控制,红颊獴的作用微乎其微。
那么?是谁在白天丧失于獴口?
自然是倒霉的牙买加仓鼠。它们先后经历了大蚂蚁、海蟾蜍、毒粮食以及红颊獴的多次迫害。
最终在1880年,作为原生物种的它们,就这样可怜的灭绝了。可家鼠们却顽强地活了下来。
此时还是18世纪中后期,人们还只引进了古巴大蚂蚁。李辞辛每次见到这样的大蚂蚁,就会动用生物粘液胶,把它们都粘住。
或者找到蚁穴进行销毁。
李辞辛留下几个克隆子体,母体跟随着那个黑奴女子去了新的种植园。
这天夜里,黑奴玛丽借着油灯,画着她猜想的捕鼠装置。她没有学过绘画,甚至是第一次接触绘画工具,但是她依旧画的像模像样。
这段时间,她的表现获得了奴隶主非常大的赞赏,她也被租借到新的种植园来灭鼠。
“你不仇恨吗?”
就在她聚精会神地画画时,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响起。
惊下之中,玛丽丢弃了画笔,起身四下观察,她小心翼翼地开口:
“谁?谁在那里!?”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这样没有自由的日子,你真的不想改变吗?亲爱的玛丽。”
这个声音凭空响起,却又充满了诱惑力,如同撒旦的低语:
“我能帮你获得自由,只要你愿意帮我。”
玛丽没有立刻答应,良久,她试探着开口道:
“真的?”
第56章 生而为人
从记事开始, 玛丽就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个奴隶,而且母亲告诉她,这一辈子她也会一直是个奴隶。
她出生以后就没有见过父亲, 听其他的黑人说, 好像是犯错被主人打了一顿, 伤口一直没有愈合,就这样死了。
在玛丽十二岁的那年,母亲也病了。为了省钱, 主人并没有找医生给她看病,然后也死了。
玛丽个子比较高挑,身材劲瘦。因为常年在土地里面劳作,她力气也不小,干活踏实。
虽然玛丽身材不错, 可她长的不好看,甚至可以说长的比较丑。玛丽却非常庆幸自己的长相。
她曾经见识过自己一个童年伙伴, 一个叫普拉的黑人女孩。
普拉五官长得非常标志, 身材也和玛丽有些像。但是与终年在外面劳作的玛丽不同,普拉在十五岁的时候, 就被主人侵占了。之后被带进了主人的庄园, 十六岁就生下来第一个孩子。
只不过很可惜,那个孩子一岁就夭折。
有一次,玛丽听到了有监工在议论普拉,原来自己那个童年伙伴, 在庄园里面过得并不像她以为的那么好,庄园的女主人经常会打她,欺负她。
后来主人以十亩甘蔗地的价格, 把普拉转让给了另一个种植园主。
新的主人有一个诡异的爱好,他将普拉与其他的种植园主共享。
于是岛上流传了一个“黑珍珠”的传说。
再往后,玛丽很久没有再听到普拉的消息。直到有一天,听到新买来的奴隶说到。
原来普拉早已经死了,是感染了治不好的传染病。
这个时候普拉才十九岁,玛丽也是十九岁。
从此以后,玛丽脑子里就有了一个想法:男人是靠不住的,嚣张跋扈的奴隶主,和那些唯唯诺诺的黑人都是一样的。只有她这样的黑人女子才是最下层的,最受欺负的那个!
所以她一直拖着没有结婚。
可是事情往往不遂人愿,为了保证自己的奴隶能世世代代为自己劳作,奴隶主会擅自给黑奴支配婚姻。
玛丽特意挑了一个个子瘦小的男性黑奴做丈夫,不为什么,就是为了能打得过对方。
现在的玛丽已经26岁了,还没有自己的孩子,她也不想有自己的孩子。毕竟这样痛苦的生活,不应该再让一个孩子来到这个世上体会一遍。
可能是天性,玛丽从小就是倔脾气,挨过不少打。也与其他大部分听天由命的黑人不一样。
所以当玛丽听到脑海里传来的声音时,她第一反应是:这是真的吗?
随即是恐惧与喜悦迸发而出。
“你是什么东西?”玛丽小心翼翼地问。
“你先别管这么多,等到可以显现在你面前的时候我就会出现了。”
“你真的能帮我获得自由吗?”
“不,准确的说,是让你与其他黑人都获得自由。”
“自由……”玛丽不断在口中咀嚼着这两个字,“你要怎么帮我?”
听得出玛丽依旧是比较警惕自己的,李辞辛走上前道:
“你前几天捕鼠的时候,手臂受了伤吧?”
“你怎么知道?”
“这你就不用管了,把伤口给我看看吧!”
玛丽半信半疑地撸起袖子,露出了被意外划伤的小臂。
简单处理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瞬间一阵蓝光覆盖其上,几个呼吸之间,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几分钟后,整个手臂平整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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