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光霁见她用得好,便径自洗浴去了,而周樱樱则留在里间吃碗豆黄。周樱樱边用着糕点,边想道:看来韩光霁在宫中混得不错啊。头一日当差竟能带宫中吃食回来。
待韩光霁回来,她便把心中所想说了:“……三爷在宫中挺多门道的啊。如此一来,我倒是可以安心了。”
韩光霁听了,笑道:“不过是得从前军中兄弟照拂。”
兄弟!又是兄弟!怎么听着就不是好东西!
思及此,周樱樱抿着嘴道:“你老实说,他们还教了你什么坏事!”
韩光霁听了这话,忽然间脸上一红,眼神又有几分闪烁。
周樱樱见他一副言不由衷的心虚状,便知他定然没把话说全,立时催促道:“你快说,如今说实话我还能从轻发落,倘若有所隐瞒……哼。”要是那些人敢教他什么“比翼双飞”的昏招,她绝不轻饶!
“他们……他们还教我怎么取悦女子,说道只消这般做了,你以后定然离不开我。”
周樱樱听了这话,脑子转了转便想到他说的法子——一想到韩光霁要对她这般做,心口又开始砰砰乱跳,便扭过身背对着韩光霁。
韩光霁见周樱樱忽然背过身子,侧首看向她,只见她脸泛红霞,羞涩地半低着头,说不出的娇美妩媚。心中一动,便伸手抱住她,又扯着她的衣裳带子道:“那是什么法子,你想知道么?”他说完,见周樱樱没有动静,便低头咬她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
周樱樱一听,果然是这个法子!
她还没应声,又听韩光霁在她耳边道:“大人,我都如实禀报了,现下可以领赏了吧?”
其实韩光霁原来性子有些爱洁。
是以从前在军中偶尔听到旁人聊些荤段子,只是想想如何与一个陌生女子玉帛相见,唇齿相依,心中便觉着有几分抵触。却未成想,当初与周樱樱在榻上演了回戏,不过挨得近些,自己便有些情难自恃。
昨日于宫中,偶尔又闻得众人在拿些风月之事嚼舌根。原来韩光霁也不甚在意,只是听得有人说:只要使了这些手段,女子便会贴贴服服,再也离不开自己。听至此,他便留了个心眼。接着细细听来,只想到自己在床帷间这般对周樱樱施为,脑子便是一阵昏昏然。
早先周樱樱还哄他写了个和离的凭据。韩光霁知道她不过模样生得娇,实际上主意大得很。况且,他的大舅子近年官途顺遂,不久便要调至西京。以后周樱樱有了这样的靠山,怕是一不顺意便要上房揭瓦了。
是以韩光霁听了这法子便想试试——试试能不能真教周樱樱收了心。原来他还害怕周樱樱不愿意。可她毕竟胆子大。听说有些女子在榻间不许点灯,自己也不睁眼。可周樱樱呢?都敢骑在他头上了!然而这些个夫妻□□,韩光霁自然不会让旁人知晓。
待二人闹了一回,天已是全黑。
此时韩光霁垂眸看了看怀中的周樱樱,见她长睫紧合似要睡去了,低声道:“吃完饭再睡。”
周樱樱才吃了几件豌豆黄,确实饿了,便是再累也只得起来用饭。待二人收拾好,便去了正厅用饭。
此时韩光霁说道:“我收到消息你大哥要调回西京任官,你可曾收到他的信?”
春深曾与周樱樱提过自己有个同胞兄长,对她甚为疼爱。只是未成想这个哥哥竟然要来西京……如今侯府由许姨太太主持,想来她这个哥哥少不得要在此客居几日。
“没有呢,”周樱樱说着摇了摇头,“你知道哥哥什么时候到埗吗?”
“约莫七﹑八日吧,届时想必会在府中小住一段时日。”
哎,果然如此。
韩光霁见周樱樱微有愁意,一道夹了只红袍大虾放进她碗里,一道问:“怎么了?瞧着不大高兴?”
然而周樱樱这哪是不高兴?是忐忑才对!这个亲兄长毕竟是看着“周樱樱”长大的,也不知他来了后会否看出什么端倪。
想至此,周樱樱苦笑道:“我不是病了一场把前事忘了么?倒是怕哥哥知道了要难过……”
“哦,原来是为了这事。只你眼下好好的就是了,”韩光霁说着顿了顿,又道,“改日我让刘鹊来给你把回平安脉。”
周樱樱一听,瞪着眼睛看他,“我好好的,把什么脉?”
这时韩光霁笑了笑,挨近她几分,低声道:“你看你方才累成什么样子了?我瞧着还得补补才成。”
周樱樱听了,心中呸了一声,本想说他一顿,但见周围都是侍候的人便把话咽了回去。
因傍晚累了一回,周樱樱这夜睡得格外早。天不亮的时候,周樱樱觉着旁边窸窸窣窣地有了些动静——
想来韩光霁该起了吧。
周樱樱虽是半醒着,却未睁眼。未几,只觉有人替她掖了掖被子,接着又有什么柔软微凉的物事印在自己脸上。周樱樱觉着那是什么,面上不显,心中却似是灌了蜜一样甜。
晨光熹微,床帐轻拢。不一会周樱樱又是昏昏欲睡,可这时却忽然听得帐外传来低低的人声。
先传入周樱樱耳中的是韩光霁的声音:“谁让你进来侍候的?”这语声中显然有几分怒意,却仍是压着声线。
接下来的是女声,周樱樱认得是春浓。
“三爷……奴婢不过是想给你递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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