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同她曾经在午夜梦回想象过无数次的场景。
是眼花了吧?
现在的他,并不喜这样的着装。
“你没眼花……”陶桃支支吾吾的开口,“苏瑾风确实来了剧组。”
而且, 苏瑾风已经来了好一会儿, 认真的看着白语桥演戏。
白语桥并未露出惊喜的神色, 只是愣了愣, 随后蹙起眉头。
然后白语桥离开了这更衣室,在陶桃以为她是去见苏瑾风时, 没有想到白语桥走向的是另一边……
陶桃迷惑了,挠挠头,不知道要不要提醒桥桥姐, 苏瑾风不在这边的。
当陶桃发现白语桥是去找程时荣的时候, 有点庆幸自己没有提醒白语桥了。
白语桥站到程时荣面前:“你之前说,你调查了这部剧的投资人和编剧,调查出了什么?”
程时荣好笑的看着白语桥:“哦,你现在想知道了啊,但我又……”
……不想告诉你了。
只是这话, 程时荣没有说完,他抿抿唇,瞧着白语桥这不善的目光,他耸耸肩:“行吧,老实说,我什么也没有调查出来。”
白语桥狐疑的盯着程时荣,思索着对方有没有说谎。
程时荣不高兴了:“我说的可是实话。但是……你应该明白,有时候正是什么都调查不出来,才说明了问题。”
如果没有问题,干嘛隐藏身份,一般情况下,何必隐藏身份。
白语桥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是闭了闭眼睛。
程时荣看着白语桥的表情乐:“但我想,你现在心中应该有所猜测了。”
白语桥轻轻吐出一口气,转身离开。
程时荣有点不满:“哎,我们应该坐下来一起讨论那个人到底是谁啊,然后考虑应该怎么办。”
白语桥没有停留,嘴角扯出一丝无任何情绪的笑,能怎么办,难道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但凡这部剧没有开机,或者刚开机,她都可以任性的选择离开,甚至接受赔偿。
但现在,这已经不是金钱的问题了,剧组如此多的人,这部剧不是她白语桥的,是无数人的心血,她怎么可能离开。
所以,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可能改变结果。
白语桥直接去找导演,说她现在状态好,可以趁着现在情绪到位,继续演接下来的戏。
导演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让白语桥去换衣服做发型,其余的工作人员也全都准备起来。
……
白语桥准备好以后,立即就开始拍摄。
导演原本有些担心,这一场戏也非常重要,白语桥之前演绎的叶昭月并未在婉妃欺辱的时候崩溃,甚至在明知永宁帝不管她的时候,也没有崩溃大哭,如果在这一个镜头崩溃,虽然可以解释为情绪绷不住了,但和之前的形象,总感觉会差了些什么。
所以导演也很好奇,白语桥会如何演绎这一幕。
叶昭月在被婉妃欺辱之后,没有获得永宁帝的怜惜和安抚,得到的是一纸圣旨,她昭贵人顶撞婉妃,被永宁帝下旨训斥,降位份,去封号,并禁足一个月。
叶昭月没有争辩,跪下,在她磕头的时候,眼泪瞬间滑落。
这眼泪,在这一瞬间,不是难过痛苦,更像是她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境遇,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如果说她在被婉妃欺负,永宁帝未出现的时候,她对永宁帝的感情如同一把烈火被浇熄,那此刻,在获得这样的旨意后,那为数不多的火星子,也彻底熄透了。
宣旨的太监离去,叶昭月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
她的宫女焦急得不行,她的主子哪里有顶撞婉妃,明明是婉妃仗势欺人,可叶昭月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坐到床上,她好累,很累,心累,身体也累,她躺到床上,在这个瞬间,她像一只缩头乌龟一般,希望自己能够一睡不醒,彻底远离这个没有是非的可怕皇宫。
她醒来,是被吵醒的。
她身边伺候的宫女,想闯出去,帮她去找永宁帝,去解释这一切,她家主子是冤枉的,没有顶撞婉妃。
叶昭月狠狠的掐自己手臂,疼痛感袭来:“原来我活着。”
“我活着。”她一字一顿的说着。
她几乎能够猜到此时的后宫是什么样子。
婉妃和永宁帝和好,正是情深意切的时候,她这个在那对有情人之间的工具人,自然无关紧要。
至于淑贵妃她们,只会司空见惯,又一个赵常在。
叶昭月从床上爬起来,她活着,就不会想当赵常在。
她僵硬着身体,机械的走到已经冷却了的食物前,这些食物不仅冷了,还被故意放馊了。
她吃的第一口,皱着眉想吐,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一口一口塞进了嘴里,一口一口的咽下。
没有闯出去的两个宫女,见主子竟然在吃这样的饭菜,慌忙的想要阻止,却被叶昭月挥开:“你们想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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