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现在,乔烟才知道徐怀柏所谓的“别的”是什么。
白色床单上有丝丝水痕,她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他的衬衫,盖到大腿中,露出的匀称长腿此时正不受控地曲着。
他正埋首在她的秘密花园处,专注地亲吻。
“唔……”
下身传来酥酥麻麻的刺激,嘴唇裹上花蒂,又在花瓣上流转,她抓着他的发,指尖都在发颤。
徐怀柏空出一只手覆上她的掌心,安抚似的握了握,然后从一旁酒杯里取出一块冰。
咬在嘴里,再用舌尖缓缓推进去。
冰凉的异物感霎那充斥了乔烟,她惊呼出声,绷直了脚背,“徐怀柏……”
“放松。”
刚推进去的冰块随她的颤栗,又被推了出来。
他哄着,“试试。”
乔烟很抗拒,未知感裹挟着羞耻,双腿并拢,“不要。”
徐怀柏没听,把小了一圈的冰块从水痕上捻起来,再次推进去,并用舌尖堵住。
太冷了,她害怕起来,浑身都开始发冷,双腿开始挣扎,气息不稳,“我不要,徐怀柏,我好冷。”
声音里带着哭腔,“出去,你出去。”
徐怀柏听出了她声音里的不对劲,默了默,抬起头,拇指大小的冰块滑了出来,落在被单上,濡湿了一块。
乔烟松了口气,身体还是紧绷的,一动不动。
“就这么不喜欢?”
他把快融掉的冰块塞进了自己嘴里,牙齿碰撞出声,淫靡而色气。
她不说话。
“不喜欢就算了,嗯?”
“嗯…”
徐怀柏“啧”了声,“别气,我伺候你,不弄别的了。”
“不是,”她声音弱弱的,“我,不喜欢塞东西进去…”
“你不早说?”
“我又不知道你拿冰块是要……”
反正这下,乔烟是无法直视他杯子里的冰块了。
她撑起身,双腿敞开着,徐怀柏就坐在床尾,上半身什么都没穿,脱下了腕上的表。
他抓着她的腿把她拉过去,掌住后颈,摁在自己怀里,声音低低的,“那换点别的?”
“换什么?”
“不知道。”
徐怀柏不怎么玩花样,一是懒,二还是懒。
但他在这方面挺顾忌对方感受,但前提是对方要提。
“徐怀柏。”
“嗯?”
乔烟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挪动身子往他身上贴,眸子亮晶晶的,又舔舔唇,样子有些不好意思。
“我给你用口好不好?”
徐怀柏把玩她长发的手顿住了,侧头看她,眼神危险,“认真的?”
“嗯。”
乔烟没干过这事,他俩谈的时候他也没提过,毕竟女方,有些迈不出这个坎,但不代表他没用过别人的嘴。
他当然想了,想老久了,从高中开始的恶趣味,但乔烟曾表现出对这事的抗拒,就跟刚刚一样。
再后来,他俩掰了,更不了了之。
“行。”
徐怀柏答应得爽快,坐在床尾,脚踩地毯,脊背弯着,“你来。”
他下身穿的是条休闲裤,有抽绳,洗完澡刚换的,那东西也刚洗过。
乔烟下床,膝盖磨在地毯上,跪在了他面前。
她抬头,而他正眼都不眨地盯着她,眼神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她不敢再看,小心翼翼解开了他的裤绳,那东西原本沉睡着,却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慢慢勃起了。
估摸着是刚刚听她说要给他口的时候,徐怀柏当下就有了反应。
乔烟吞了吞口水,缓慢地褪下他的裤腰,把那根东西拿了出来。
温热偏烫的坚挺触感,她仔细打量着上面的纹路,时不时微微皱眉,就跟平时看资料一样的表情。
徐怀柏笑了,“看这个你都看这么认真?”
“嗯…”她低声,“毕竟以前没这么看过。”
都是莫名其妙就被插进去,现在看着不怎么样,在她身体里时却凶猛地要命,说什么也不肯放。
欲望已经完全勃起,顶端溢出晶晶亮的液体,他低喘一声,腰往前一挺,直直戳上了她的脸。
“试试?”他哑声。
乔烟的脸上沾了他的东西,没闻到什么异味,让她心里的退缩少了些,便一不做二不休地握住了柱身,学着电影里伸出舌来,舔舐上去。
小小的手掌按着囊袋,轻轻揉搓,她侧头,沿着柱身从下往上舔,在龟头处停留一瞬后,小心整个吮住。
徐怀柏喉中溢出一声低吼来。
女人样子虔诚,动作生涩又认真,吮吸完一口顶端,还要虚心学习,“这样舒服么?”
“嗯。”
他应着,抬手把她摁回去,欲望戳进她嘴里,腰身上挺,“继续。”
乔烟脑袋被他按住,张口缓慢地吞,完全勃起的性器太大,太粗,她有些力不从心。
戳到喉咙,更是不适。
他又往回缩,在她嘴里顶了一下,差点给她顶出咳嗽来,眼角泛出细细的泪。
她的唇舌都很软,缠着他,裹着他,任凭快感刺激他的神经,直到头皮发麻。
徐怀柏没让她缩,但停了一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站在反悔还来得及。”
性器还被乔烟吃在嘴里,她话语变得含糊不清,但他听得见。
“继续。”
话音刚落,他就挺了腰,龟头戳到她的喉咙,让她有些难受,可抬眸,看见他头扬起的弧度,喉结起伏,情欲支配下迷离忍耐的表情,她又觉得值得。
转而便是卖力的吞吐,她的头起伏,因为青涩,牙齿时不时剐蹭到柱身,丝丝疼痛混杂快感,那是由心理而起的满足。
乔烟没忘揉捏那双囊袋,白皙细腻的手指覆在上面,黑与白,深与浅,碰撞出淫靡的色彩。
徐怀柏喉中溢出声声低喘,落在她耳中,欲色而性感,还有莫名的,本该属于男人的征服欲。
她专心吞吐着,不觉他的眼神越发危险深沉。
就在下一次,龟头从她小嘴里吐出,裸露在空气里时,她刚抬头,就被摁了回去。
后脑勺传来蛮横的力,猛地按了下去,刚出露的龟头再次顶入,顶到她的喉咙。
类似干呕的不适感让乔烟皱了眉,沁出泪来,她呜呜两声表示抗议,内心泛上一种未知的恐惧来,可他不怜惜她。
多年前的臆想在今天成了真,徐怀柏不可能放过她。
“我问过你两次了,你自己不反悔。”
他笑,转而就扣稳了她的后脑勺,挺腰不断顶撞。
她的红唇上全是水渍,嘴角湿润,含着他的东西,挤成一团,瞧着可怜巴巴的。
柱身摩擦着她的唇,动作不停,好似要把她嘴皮磨破。
但事实上已经磨破了,但徐怀柏还是没出来,乔烟指尖紧攥着床单,眉头皱着,眼眶微湿。
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
某人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自己答应的事,哭着也得口完。”
他笑,加快了速度,没管她的呜咽,不知过了多久才尽数释放在她嘴里。
“吞下去。”
乔烟眼睛红红的,发丝散乱,生得冷清的眉眼如今只剩可怜,鼓着嘴,被徐怀柏盯着,直摇头。
“补充营养。”
他揉了一把她的脑袋,歪理邪说着,还捂住她的嘴。
她再幽怨都没用。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吞了。
不过乔烟这整个晚上都不肯理他。
*
第二天徐怀柏休假,恰好乔烟那边也没什么事,索性就跟他待在一起。
他闲不住,拉着她出门,这回没开他的SUV,换成了黑色迈巴赫。
往常她还纳闷,这么个有钱的主,平常就开个脏兮兮的SUV,那是她懂车的配置。
就跟他客厅的音响一样,她一眼扫过去,认不出几万的货。
他就只拿这个跑工地,好车不随便拿出来霍霍,即使他在这边没几一辆。
上了车,两人系好安全带,乔烟往副驾上一靠,转头问他,“去哪?”
说是要出去溜达,但其实徐怀柏心里啥都没数,就单纯不想在屋里待着。
他这毛病高中起就有,逃避一个人待着,不过有乔烟在能改善改善。
他闻言思索片刻,忽的忆起乔烟昨天带来的换洗衣物,“你好像没带鞋过来。”
“那有什么好带的?”又不是长住。
“行,先去逛逛,”他不听,下了结论,“买鞋去。”
乔烟没跟他计较,左右一双鞋,早晚得买。
于是车子在万菱广场停下。
海城最大的几家商场坐落在边上,围着地盘,这块儿主要是购物,逛街,卖吃的也多,人流量极大。
他们进的是宝辉,国际大牌聚集,顶楼全是奢侈品,乔烟来,一般不去最顶。
徐怀柏领着她,倒也没往顶楼去,她瞧了一眼电梯上眸奢侈品牌广告,就听见他啧了一声。
“这牌子难穿死了,别去。”
“哦。”她也去不起啊。
但她哦完就没出声,任由他牵着手腕,走进YU的店面。
F国老品牌,手工制作,价格高,品质也高,乔烟买过几双,还不错。
徐怀柏像常客,进门就往当季新品扫了一眼,店员过来招呼,看见他俊俏的脸笑就没停过。
“给女朋友看啊?您看这双怎么样?”
他顺着店员的目光看过去,鞋没看上,倒看见乔烟欲盖弥彰似的背过了手。
心情忽的愉悦起来,他朝她喊道,“过来看,你喜欢哪双?”
“嗯……我看看。”
她走过去,徐怀柏眉眼带笑,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两人都没解释那句女朋友。
乔烟觉得没必要,反正是外人,她懒得解释,自己清楚就行。
至于他嘛,作弄人的性子改不掉罢了。她想。
正挑着,又一对情侣手挽着手走了进来,店员忙过去招呼。
女人指着一双鞋,兴高采烈地问男人,“你看这双怎么样?”
“挺好。”男人语气淡淡。
乔烟瞥过去,只见女人娇嗔,“你就不上心。”
“没,”男人耐着性子解释,“我觉得都好看。”
“那行,你给我买。”
结果男人拒绝了,“除了鞋,我都可以给你买。”
“为什么?”女人不明所以。
“没有为什么。”
男人又恢复了淡然的模样,挽着她走出店门,“你下次跟小佳出来买鞋吧。”
女人虽然糊涂,但也选择了听他的,走了。
乔烟皱眉,不明白男人的变卦,徐怀柏见她这样,转头便对店员递了个疑问的眼神。
店员会意,笑了笑,“是这样的,咱们这边有个说法,就是说男人给女人买鞋,女人会跑的……”
“封建迷信。”
徐怀柏不在乎地打断,转头问乔烟,“挑好了吗?”
她早就挑好了,刚刚听完店员的话,看了一眼手上的鞋,垂眸思索。
“行,就那双,买单。”
“先生不信这些啊?”店员接过她手上鞋子,调笑道,“这就给您包好。”
“我就不信,一双鞋,她能飞了不成?”
徐怀柏嗤笑一声,转头揽乔烟入怀,掌心摩挲她的后腰,压低了声,恶作剧似的,“你会跑吗?”
她偏了偏头,推开他的狗脸,“我跑的掉?”
只这会他们谁都不信对方跑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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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徐怀柏:啧,封建迷信害死人。
温如许:哦,是吗?
乔烟:……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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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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