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吧,做我的带刀护卫。”
“啊?这么突然?”林鱼认真的问:“我们不能继续愉快的做一对酒肉朋友吗?”
“……”
“我现在只需要陪吃陪喝,当了护卫,那是要挡刀的。”
“我给你正四品的俸禄。”
皇帝身边的御前带刀侍卫也不过四品,公主在自己身边放个四品,这样明目张胆的违制,公主果然今非昔比。
林鱼沉默片刻,果断躬身行礼:“卑职林鱼,谢过公主。”
公主府遭了刺客,公主没了心思宴饮,日夜加急追索幕后黑手,逼得公主府侍卫长只恨当时下手太快,不能找出更多蛛丝马迹。
越是找不出主家越是人心惶惶,越是查不出真相越是罗织甚广。
监狱牢房都要爆满,一时间京城人心惶惶,似乎又是四年前刺杀大案的血腥气象。
荣时艰难的抬起头,用力按着墙壁想要起身,却还是失败了,短短数日功夫,他便枯瘦严重,苍冷的手指按着胸口,从肺腑深处咳出血来。
“荣相?荣相,你怎么这般模样了。”
“白家?”他吃了一惊,“我连累了你们?荣炼如何了。”
“不,不是您连累的。是云阳公主的又一次冤狱”来人摸了把泪:“荣小少爷没事,他毕竟是白老先生外孙,老先生老太太都待他极好。您,您要坚持住啊,他老念叨着想你,盼你去接他回来。”
坚持……荣时颓然坐倒,他一直都在坚持,只是偶尔也会疑惑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
云阳公主的话扰乱了他的心境。云阳公主一直都对林鱼颇有好感,只是公主心性阴狠极端自我,哪怕喜欢一个人,利用起对方甚至伤害起对方也绝不会手软。
但林鱼是个聪明人,他想,只要不对着来,公主也不会难为她。
林鱼这个公主府的带刀护卫当天就走马上任,还迅速置办了一处宅子,一帮人团团收拾了三天,林鱼就带着红烛住进去了。
门楼上高悬着牌匾上面写着两个大字,林府。三进的院子,大小房屋二十多间,还有荷花池。
“我竟然也是有府邸的人了。”
林鱼望着宅子院子心生感慨,虽然她与公主就是暂时“苟合”一下,但有自己家产的感觉真不错。
红烛放好东西一边给林鱼倒茶,一边疑惑的问:“夫人,公主这么信赖你,你为什么不让她把三爷放出来呢.”
林鱼笑了,“你这话说的,我在云阳公主那里有这么大的脸?”
红烛叹了口气满脸都写着沮丧。林鱼玩笑道,“你倒是挺会惦记主子,少个人伺候,自己岂不是轻松些?”
红烛愣了一下,道:“因为三爷和夫人你都是极好的人啊。国公府近身使唤的下人一般都是家生子,要得是一个知根知底。所以我刚被夫人买回来,三爷知道了,就去探查我的底细,发现我确实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因为没钱才被爹妈卖掉,三爷便道,怎能为三五两银子伤了骨肉之情。于是他给了我爹娘钱,问他们要不要领我回去。”
这件事林鱼还真不知道,不过的确是荣时会做出来的。
“那你怎么没有跟爹娘回去?”
“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觉得爹娘卖了我第一次,就能卖我第二次。毕竟现在他们是度过难关了,那以后要再没钱了呢?与其等到第二次被卖,不知道遇到什么主人,还不如跟着夫人你呢,至少女主子男主子都很善良。”
林鱼闻言沉默半晌,抬手拍了拍她肩膀。瞧着是个实心眼丫头,原来挺有主见。
“我也这么觉得。那我与公主真得交情匪浅吗?”林鱼摆手:“不存在的。”
她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她失忆的时候荣时曾说过,她与云阳公主实在不是什么好朋友。这是实话,林鱼本质跟放浪形骸行事恣意的野心家路数不合,她的朋友大多都是清清白白做人规规矩矩做事之类,大眼望去,又普通又正常。
“你觉得我们该怎么把荣时救出来,让顾揽月撤回诉讼,还是让公主网开一面?”
“公主难道不知道荣时是冤枉的?她知道。但她不在意真相,她只想要自己想要的结果。她会在意荣时的清白吗?不会。所以,求情是没有用的。”
红烛傻眼了,她不甘心的问。“那公主想要什么呢?让三爷给她不就行了。”
林鱼又摇头。“你家大人信奉威武不能屈,死都不会低头的。”
“那怎么办?”红烛都快哭了。
林鱼决定去诏狱一趟。
有制服刺客的英勇行为在前,又有一开始放的“狠话”垫着,公主对她随和多了,竟没有再派人暗中盯着。
借着昏暗的烛火,林鱼终于看清了荣时的模样。他蜷曲在屋角的草垫上,乌黑沉重的长发散落下来,只露出一点尖小的下巴。
白色的囚衣倒像是刚换过,只是潮湿的贴在身上,勾勒出瘦而薄的肩背。他的手臂在身侧垂落下来,宽大的衣袖卷上去,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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