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连房子都烧起来。
她美美的去吃了个夜宵,然后……
“红烛, 水呢?”
红烛重新端起了盆。
……夫人这是精精细细调养了一年半,精气神都还好。可三爷身上伤都没好全乎呢,这样放纵真得没问题?
先是受伤,后又赶上小荣少爷生病,才刚喘口气又被叫去刑部,几乎都没有安心调理过,今儿听长青说, 三爷换下来的绷带上,隐约还见血呢。怎么能如此不顾及身体。
红烛忐忑的站在帘子外,时不时回头看一眼, 然后她又听到林鱼喊, “送水。”
“水来了。”
红烛的表情已经失去控制。
荣时真得是个很不一样的人。林鱼心想, 他对精神满足感的需求,远远大皮丨肉之欢。如此刻,他脖颈上红痕犹在, 却已经把衣服裹好。他每次一裹衣服林鱼都想重新扒下来,而他却在把玩那支鸡毛。被那玉白细长的手指捻着,华丽修长的尾羽都增色不少。
他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他的声音已然暗哑,眼神却已恢复清明。
林鱼不知道别的男人会怎么样,但按照话本写的,和“见多识广”的云阳公主分享的经验,别的男人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跟女人讲故事。
林鱼攀着他肩头,钻在他怀里,看到这素日端正清素的人,浓密的发丝下,雪白的耳朵红起一片,好似云朵染了霞,林鱼低头亲吻那霞。
荣时不太甘心的挣扎了一下:“从前……唔”
他的声音被林鱼封了回去,手里的羽毛随即落在了地上。
荣时绷紧的腰背妥协似的倒伏下去,再次揽住了那折细腰,把小兽似的妻子,揉进自己怀里。
“红烛~~”
“唉”红烛端起盆,双眼已经麻木。
林鱼看了一眼说:“拿点药过来,止血的。”
红烛头皮一炸,瞬间清醒,我的夫人啊,你对三爷做了什么?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林鱼才来唤人洗漱,红烛送东西进去,却并未看到三爷。
她伺候林鱼洗漱完,又给林鱼奉上一杯香茶,林鱼慢悠悠喝着,过了一会儿,她才注意到床帐飘摇,纱幔荡起的缝隙里,露出三爷的身影,他披发敛衣,缓慢起身,旖旎与倦懒渗透于发肤之间。
红烛手一抖,赶紧收回了视线。
以前三爷也曾在萱玉堂过夜,可没有一次是这样的。红烛终于愣了一愣,终于明白哪里怪异。三爷没有离开,他始终被夫人缠在床上,而且昨天晚上太安静了。
“出去。”
帘子后忽然传来三爷低哑的声音,红烛吓得放下东西就跑。
林鱼微微勾了勾嘴角,便见镜中看到荣时慢慢走到自己身后,披发,赤足,睡袍松松的裹在身上,仔细看,白色的袖襟上还有血——那是昨晚又撕裂的伤口。
难为他,从头忍到最后,一声不吭。
这姿态,倒跟当年翠屏山下一模一样。除了脖颈上那一片明显的红印,现在齿痕清晰可见。
荣时伸手摸了一下,火辣辣的疼,他的眸色暗了暗。
鲜血会让她兴奋——仿佛野性被唤醒。荣时不清楚别的女子在床笫间会如何,但他觉得应该没有哪个会像林鱼这般,炽热而生猛,甚至带着凶劲儿。
“大人不用找人来看看伤势吗?”
“你这样……”
荣时微微皱眉,林鱼把杯子递给他,他饮进了杯中残水才继续吐字:“这样我怎么见人。”
林鱼伸手轻轻触摸那齿痕,秀颀的脖颈上,肌肤雪白,那一块红痕,便好似白雪地上落着红梅花,想让人描摹,刻画。
荣时垂眸,细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被她指尖拂过的地方,又热热的烫成一片。
他伸手捏住了林鱼的指尖。
林鱼轻轻一笑,挣脱了他的钳制,“见不了人就不见呗,救护公主好歹是大功一件,陛下心疼你,给了你假期,你就安心休养。”
荣时刚要说什么,林鱼就继续道:“什么也别管,哪里也不去,我连荣炼都交代清楚,不要来烦你。”她的笑容变得暧昧:“养好身体,要做什么做起来才方便。”
刚刚一夜烂漫,春风几度,搭配上她的神情语气,让人不想歪都难。荣时本来要说的话,硬生生开不了口了。
林鱼出去要了伤药过来,重新把他的伤口包扎好,她一边上药一边道:“我要去公主府一趟。”
荣时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别去了吧,公主还在为刺杀的事呕心,未必有心思跟你玩。”
“我当然要去”林鱼笑道:“我要去炫耀。”
“嗯?”
林鱼一本正经的道:“大人费了那么多功夫,花了那么大力气为我寻来的绒绒,我当然要拿去炫耀一番。”
“平日里都是公主满堂富贵,穷奢已极,叫人羡慕,今日我终于有东西可以胜过她了。”
荣时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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