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鱼兴奋:“不,我不辛苦。”
荣时摇头:“不,我说的是猪腿。”
林鱼把它玩弄的,让荣时都忍不住想求情给它个痛快,他甚至莫名生出难兄难弟同病相怜的感慨,所以,他最终拒绝吃那条猪腿。
长青好容易换好药重新扎上绷带,手心手背里全是汗,那满脸渡劫似的紧张,仿佛受伤的不是荣时是他自己。
荣时叹了口气,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林鱼那样聪明。林鱼属于世间很少见的那一种,她的聪明来自心性上的纯粹和恒定。
她当初认准了他,就能对他念的书“过耳不忘”,而现在她一门心思要走,就会时时刻刻伺机而动。
他早知道,林鱼这样的人,认准一个目标的时候,所有的眼力脑力精气神都为那个目标服务,甚至带着不管不顾的架势。
与她卯上,真得会让人筋疲力尽。
还是要尽快与她谈一谈,开诚布公分说透彻,荣时心想。
但是……她不理他了。
荣时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神情恹恹。
“三爷,当初荣炼小大爷从山坡上滚下去,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洗涤更换都是夫人照应的,您看要不请夫人过来?”
“我知道三爷的规矩,但夫人不来竹楼,您可以回萱玉堂嘛,您也是萱玉堂正经主子。”
荣时摇头。
他是有心搬回萱玉堂,但不是现在。伤成这样回去,倒好像他真得贪图她什么——他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她服侍。
而且,他确实不喜欢被人照顾。
过去如此,现在也如此。
以前在翠屏山下是没得选,现在路子多得是。
长青不解:“夫妻之间互相扶持也是应当,女人照顾自己男人更是举世皆然,三爷身体要紧,又何必如此拘泥。”
“你话太多了。”荣时淡声道:“明日去寻个专业的外伤大夫住家。”
长青领命,半晌忽然道:“三爷是不是舍不得夫人?您说过要让夫人安心将息两年,不受一点累,不操一点心……唔”
荣时从他脑门上收回了手,“吵人”
第二天长青领着一个年轻大夫去了萱玉堂,然后再也没有出来。
红烛吃了一惊:“住家大夫?难道三爷不好了?一般情况下只有垂危老人才会请住家大夫。”
不怪她担心,国公府呆这么久了,她还是头次见到三爷失态,血污半身,难以支撑,吓得整个国公府上下面如土色。
林鱼脸色也很不好看。
“小荣大爷还在祠堂吗?”
“在呢。三爷亲自关进去的,没有人敢私放,有人送去了饭菜被褥,应当是不要紧的。”红烛有些后怕:“三爷还是头次对少爷动这么大气。”
林鱼点头:“我去看看。”
红烛立即带路。荣小少爷被打是因为耍牌,可叶子牌是夫人和公主带着少爷玩的。夫人这么善良,肯定是心里过意不去。
林鱼走到祠堂却发现荣炼没有跪蒲团而是扒着门框探着身子往外看。
“婶娘!”
荣炼行礼,两只手还是红肿的。
“我三叔怎么样了?外面吵着说三叔受伤快死了,我都听见了。”
林鱼:“……那起子人嘴里没王法,你三叔是受了伤,他要保护公主就受伤了,但他会好起来的。”
荣炼的表情忽然变得惊恐,“三婶,你会不会不高兴,你千万不要生气,如果你遇到危险三叔肯定也会拼命保护你的,你不要不管他。”
荣炼都快哭了。
林鱼很诧异,这孩子是不是又听人说了什么。
“他们说,因为上巳节的时候,三叔救了顾揽月,所以你就不理他了。现在他又救了公主,你是不是又会不高兴?”
林鱼哭笑不得,她摸摸荣炼的头,“三婶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也不是不识大体的人,你不要听别人乱说。”
“三婶是特意来看你的,祠堂冷,我怕你生病。我去跟三叔说说把你放出来好不好?”
“嗯。”
“三婶连累你被罚了,你怪三婶吗?”
荣炼摇头:“三叔说是我没学会拒绝,他让我想想下次再遇到别人邀请我做不该做的事,我该怎么办。”
“那你想到了吗?”
“干脆直接说不干算了,难道别人还能拿刀逼着我。”
林鱼笑了笑。“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孩子。”
比荣时爽快。林鱼心道难道荣时当初不娶她还有人拿刀架在脖子上逼他?但他就非得把两人绑到一起互相折磨。
林鱼神态温柔,怀抱温暖,荣炼的脸忽然就红了。
三婶要永远当我三婶呀。
“手肿成这样怎么用筷子?我喂你吃饭。”
“嗯。”
林鱼看着乖巧的小孩儿暗道,如果荣时真不好了,你就要当家了。青壮不存,老弱应门,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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