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状态?一想就是云泥之别。林鱼做不出贪拿国公府财产的事儿,但她也不愿苦了自己啊。现在若在公主这儿领个美差,那真是正瞌睡有人送枕头。
“来来来公主,继续玩起来!”
林鱼立即起了干劲儿。
添酒回灯重开宴,两人交杯换盏不亦乐乎,正在兴头上,下人来报,定国公府荣大人来了。
林鱼脊背一僵,公主却状若未闻,仿佛被琴师的妙曲吸引了注意力,琴声混合着窗外的雨声,清越悠远,林鱼有些紧张,却不敢打扰公主,只得默默坐着。
云阳公主寡居,公主府夜夜笙歌,注重名声的清流士子是不会与公主有私下交集的。荣时婉言谢绝了入客房的要求,只请夫人出来。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雨水愈发大了,荣时撑着伞站在雨中,靛青色的衣衫轻轻飞扬,他身姿挺拔,神情淡远,并无焦急之色,仿佛他只是寻常不过的观雨,但一边候着的公主府下人压力却很大。
“大人还请室内避雨。”
“无妨,我等夫人出来便是。”
林鱼默默看着桌子旁边的梦甜香,那香已经烧完了,两刻钟,荣时已经等了两刻钟了。
林鱼心里有些不安……她素来都很准时很守信,不惯让人等待。现在她人还住在国公府,还在荣时手下熬人,她不想得罪他。
眼看着一曲音乐终于完毕,林鱼委婉表示自己该走了,外子在府外等着。
公主嘴角轻笑:“急什么,再陪本宫玩两盘就放你走。”又道:“我国公主府多的是精屋雅舍,奈何荣大人雅兴非浅,喜爱品味雨中幽微情愫,那就让他多品味一会儿吧。”
林鱼:……
荣时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金花红裳,清丽丽的漂亮。林鱼脚步匆匆,脸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荣时轻轻笑了笑,把伞撑到她的头顶。
“夫妻恩爱”戏码,一如既往。
“荣大人这般惦记夫人,真是教人感动。”
公主竟然送了出来,金冠凤钗,华贵雍容,周身都是不可逼视的气度。她的视线隔着雨幕落在荣时身上,荣时弓腰行礼,礼数周全:“让公主见笑了。”
又道“内子自失忆后,便需静养,不宜多会客,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公主见谅。”
“大人言重了。”
荣时携过林鱼的手,转身走人,一青一红两道身影在雨幕中渐渐远去,公主默默站在原地看着,直到那背影彻底消失,才幽幽叹了口气。
“多般配的一对儿。”
身边下人感慨,公主凉凉的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荣时大概在雨里呆久了,身上都是水汽,手也有些发凉,林鱼被他拉着,心里觉得别扭——整得两人仿佛真得夫妻情深似的。
方才是在公主面前,她不好反对,这会儿离了公主视线,便想把手抽出来,结果荣时察觉到她的异动,抓得更紧了。
马车摇摇晃晃往国公府里回,荣时忽然问道:“玩的开心吗?”
“是挺开心的,比国公府里开心。”
林鱼故意扎他心窝。
荣时不见受伤倒是有点疑惑:“玩什么了?”
“骰子,牌九,马吊”
荣时的表情从疑惑变成了痛惜,仿佛自家琴棋书画培养出的高雅香花受到了低级趣味的污染。
林鱼现在走不脱又杠不动,所以在“乖顺”之下多了个爱好——在他发火的边缘左右横跳,看他端庄自持的面具出现龟裂。
所以她故意很得瑟的抖了抖钱袋。
“赢了好多。”
她昂着下巴,一双亮晶晶的猫眼看着荣时:“我请大人吃酒!”
荣时果断摇头:“什么赌博场上来得钱,我才不要。”
“嘁!无趣。”
“……”
到了国公府,荣时扶林鱼下车,一路把人送回萱玉堂,红烛赶紧叫人送姜汤过来。
林鱼爱惜身体,毫不犹豫的喝了一大碗,荣时不喜欢这味儿,只要一碗滚白水。
林鱼看看窗外黑洞洞的天色,又看看低眉颔首,并无起身之意的荣时,林鱼心里咯噔一下。
“大人要在这萱玉堂过夜?”
想一想,她落水到现在也过小一年了,荣时从未与她交欢,也不见他身边有别的女人。也不怪林鱼多想,毕竟若是一般男人,只怕早就忍不住了。
荣时素来不好这事儿,今日也有点困乏,他本无此意,只是想在她身边静静的坐会儿,偏她一副试试探探,如临大敌的模样,倒又挑起他几分火气。
“怎么?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但林鱼不敢说得太直白,她脑子一转,和颜悦色的劝退:“我们现在的情形,爷也是清楚的,床笫之欢,那得两情相悦,水到渠成才好,现在咱们彼此离交心交情都还很远,做着也没什么趣儿。”
荣时挑眉:“夫人说了,我是个无趣的人,所以就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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