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悔恨冲昏了头脑。
那个女人本来就在他的身边,就在他的宫廷里。只要他愿意,只要他下定了决心,就可以在十年前的那个冬天,将她留下来,成为他的王后。
“索菲娅。。”腓特烈坐在自己的王座上发呆。他的手里正轻轻抚摸着一张画像,是来自遥远的俄罗斯奥拉宁巴姆宫里的,叶卡捷琳娜几天前的画像。
这位深情的普鲁士国王,在几年前,就交给了普鲁士驻俄国大使一个与外交国事同等级的重要任务:每隔半个月就要将叶卡捷琳娜殿下最新的画像寄给他。
“驻俄大使马德菲尔德伯爵又来信了。”腓特烈身边最忠诚的总管大臣,对魂不守舍的国王欲言又止。
国王终于愿意从手里的画像上抬起头来,已经年至中年,却依然不失俊美的男人,挑眉紧盯着总管大臣,等待他的后文。
“咳。她想让查尔托日斯克家族的波尼亚托夫斯基,加冕波兰国王。”总管大臣额头冒着冷汗,国王那幽深的双瞳似乎可以看穿一切。
他快速将重点说清楚之后,就低下了脑袋,担心盛怒的国王殃及他这条可怜的池鱼。
等了半响,国王却依然平静。忠诚的总管偷偷抬起头来,震惊的看见了那不苟言笑却总是魅力十足的成熟男人,居然翘起了嘴角,眼底的笑意时隐时现。
“她又玩腻了一个。”男人听完来信的内容后,心情貌似不错。他重新垂下视线,落在手里的画像上发呆。
震惊的总管大臣暗自吞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那我们。。呃,萨克森那边还。。”
“不用管萨克森了。按她喜欢的意思来。”腓特烈不耐烦的摆摆手,似乎对总管一再的打扰他沉浸在自己对女人的思念里,而感到烦躁。
当晚,腓特烈二世独自沐浴,他坐在浴桶里,凝视着贴满寝宫墙壁上的画像。画像里的女人或是骑马、或是跳舞、或是用餐,她是那么的摄人心魄。
“哈。。”往日里沉稳好战的国王,脸色逐渐变得潮红。此刻他也只不过是个,灵魂早已飘去了远方的失魂落魄的男人。
“您不该这么折磨自己。”能够在国王沐浴时,闯入浴室的,除了王后一人之外,别无他人有这个胆量。
然而,即使是克里斯蒂娜王后,她也已经做好了激怒腓特烈,承受着来自国王怒火的心理准备。
“滚。”腓特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赐给王后。他依然目不转睛的盯着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幅精致的被镶嵌在金色画框里的,叶卡捷琳娜的迷人画像。
随着男人握紧身下的紫红色阴茎上下撸动的动作,他微微眯起双眼。原本深邃的鹰眸,逐渐变得迷离和柔和。
“嘶。。”冰冷的喉结微微滚动,手指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他紧握着自己丑陋的性欲之源,加快了上下撸动的速度。终于背脊一僵,一声不可抑制的呻吟声从他的唇角溢出。
浴桶里,淹没在水面之下的硕大,从前端圆滚滚的龟头马眼口里,战栗着喷射出一股股浊液,在水面之上激起一层层涟漪。
国王在自慰。国王在看着叶卡捷琳娜的画像,自慰。
来自奥地利公国,曾经骄傲的公主克里斯蒂娜王后,在被丈夫冷落了十年以后,她已经习惯了腓特烈二世的无情。只是本该无情的人却又如此深情,更使她深深地感到了绝望。
“我们离婚吧。我会亲自请求教皇的批准。我。。”绝望的王后鼓起勇气,哽咽着恳求,却还未等她把话说完,就遭到了国王的冷声打断。
“离婚?她不愿意嫁给我,离婚对我还有什么好处?”腓特烈已经从刚刚的激烈射精中,清醒过来,他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冷静和自负。
“您的奥地利母国,依然会是普鲁士的盟友。”男人像是将颤抖着站在他眼前的王后,当做了透明人。他果断的打断了王后的请求,也不准备再继续谈论此事。
腓特烈二世赤身裸体的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水珠顺着他精壮的腹肌,向下流到刚刚得到释放过的巨大阴茎上。直到男人从浴桶中跨出腿来,水珠才顺着他的两条修长大腿洒落在地。
克里斯蒂娜王后在看见国王裸露的富有弹性的肌肉时,就煞白着脸,咬唇转过身去。
他们之间早已不是夫妻,可冷漠的腓特烈却为了奥普两国的联盟,不肯放过她,不肯与她离婚。不,或者说是不屑于与她离婚,不屑于扔掉一颗还有点轻微作用的棋子罢了。
另一边。叶卡捷琳娜正狐疑的读着女皇的亲笔信。
字里行间竟然对她赞誉有加。女人非常清楚这两年里,俄国宫廷权力中心的转移。女皇的情夫伊凡·舒瓦洛夫,几乎完全掌控了伊丽莎白的身心,他已经成为了俄国皇权的代言人和执行人。
H 他抖动着舌头,在花核上转着圈(喝尿、舔穴)
一七五四年。
距离上次的不幸流产两年半以后,二十五岁的叶卡捷琳娜终于又怀孕了。这次她受到了无数人的关怀和细心照顾。同时,她本人也无比期待这个孩子的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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