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看着陆芫在外面现在小心谨慎的样子,陆苏还是心疼他的。
“陆芫的事我心中有事,送他去大皇女府,本来就是历练历练他,如果他真的迷途知返,接回山寨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你也得想好了,如今大皇女已经成了太女,将来她一登基,大皇夫便是君后,在君后身边能够贴身服侍的,或许真的能比在咱们寨子当中要好太多。”
白一琼只是想看看陆苏什么意思,如果陆苏想,那便将陆芫接回来,不过陆芫以后的路,便只能由白一琼来帮着他画。
若是陆芫留在大皇夫身边,以后能混成什么样,完全取决于他自己。
“各有各的命,到时问问阿芫的意思吧,若是他想回来,那就听大当家安排。”
白一琼点了点头,都依陆苏的就是了。
四日后,大皇女府里派了人上山接陆苏与白一琼。上次大皇夫来山上,只说要大皇女要宴邀白一琼,但却没具体说哪天。白一琼也没有追问,今日便等来了人。
太女府设了晚宴,所以还给了白一琼和陆苏准备的时间。去大皇女那里,也不会准备太多的东西。白一琼早已经按照大皇女上次给自己准备的东西多少,又着意再添加一点便是了。
晚上,白一琼与陆苏下了山,到了太女府中。以前大皇女府陆苏来过很多次,这次虽然府邸没换,但到底已经成了太女府,所以格局上比起以前,又华丽奢华了许多。
进了府中,白一琼这才发现,好似今日大皇女宴请的,并非自己与白一琼,因为坐位摆放了五个,除了太女、太女夫,还有白一琼与陆苏外,愣是多了一个座位。
只不过暂时白一琼还不知道那是安排给谁的位置。
直至开始传膳,那个位置的主人依然没有人,酒喝了好几杯,白一琼也将话题拉回了正轨。
“殿下,想来那日太女夫回来,肯定也提及我所问之事,如今我已经带着陆苏过来了,还请殿下给个准话吧。陆苏到底是我未过门的夫郎,殿下如此,我心不安呢。”
大皇女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一琼莫急,本殿隔了这么些时日才请你过来,为的也是给这件事做个结论。一琼你不是外人,如今你与陆苏关系,本殿也不用特意瞒着你,不然你早晚也会知道。”
大皇女站起身,走到了陆苏身边,轻声开口道:
“本殿怀疑,陆苏或许是本殿同母同父的亲弟弟。”
大皇女的话刚落,府里的下人突然引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大皇女看到来人后,脸上浮起了笑容。
“草民季晴言见过太女、太女夫。”
白一琼还在好奇来人是谁,没成想来人已经报上了自己的身份。当白一琼知道他是是季晴言后,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毕竟陆芫同白一琼提过这人就是陆母生前的挚友,今日大皇女请了她来,必定是与陆苏身世之事,有脱不了的干系。
“季公子到了,入席吧。”
季晴言微微朝大皇女笑了下,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陆苏紧挨着季晴言,因为听白一琼提起过他,所以陆苏也不由自主多看了几眼这个与自己养母,又或者和自己生父都最认识的人。
陆苏的目光很炙热,以至于季晴言感受到后,不由自主的转头看向了陆苏。
只不过同当初初见陆苏的大皇女一样,季晴言看到陆苏也是一怔,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大皇女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开了口:
“今日本殿请了你们来,就是想给当年的事下一下定论。季公子,本殿父后在世时,在他身边贴身伺候的人,眼下可就剩下你一个了,所以有些事,本殿只能请你来,专门问你了。”
现在大皇女说话有底气,毕竟已经被封了为太女,登基为帝是指日可待的事。这几日大皇女在朝中也没闲着,那些看不惯或是妒忌她的皇女,大皇女算是一点情面都未留,直接用太女的身份压了过去。
女帝的病现在日渐严重,朝中大事多由大皇女做主,哪怕有现君后在其他皇女身后撑腰,朝廷中的人也惯会审时度势,全都顺几倒向了大皇女这边,所以君后也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后宫,不敢多过问前朝之事。
若是放在从前,大皇女或许不敢叫了季晴言来问当年的事,可是现在事情基本都最已经定论,碍于以后季家的发展,季晴言也不敢说了假话,以免给季家带来灭顶之灾。
更何况,这件事情涉及到皇室血脉,以及先君后的死,季晴言更是不敢有一丝隐瞒。
大皇女的施压,让季晴言没听到问题,便出了一额头的薄汗,坐在大皇女的对侧面,季晴言如坐针毡。
“季公子,今日本殿问你的事,无论真正的原因是什么,都最不会降罪于你。只不过这是在你能说真话的前提下,如果今日你说出一句假话,可别怪本殿心狠。”
季晴言现在彻彻底底知道,今日这就是场鸿门宴。收到大皇女的请帖时,季晴言便觉得有些奇怪,就拿给了自己的母亲看。
季大将军也是对自己家太有底气,所以才扬言直接让他去赴宴,大皇女不敢如何,季晴言听了季大将军的话,特意还晚来了一会儿,只是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也有失算的这一天。
这个大皇女,做事当真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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