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几年,我也在费尽心思打听老郑家人的下落,也是凑巧,前阵子我这边才刚刚打听到一些跟您这边有关的确切消息,结果就在电视节目上看到你们的访谈,这不,昨晚上节目一播,我就连夜买机票赶过来了。
郑广田也年近五十了,小时候他没少听自家老祖絮叨讲古,说起他那个曾经入宫当内侍的太叔公。
只是那时候郑广田年纪还小,并不懂当内侍就是当太监,还以为是去宫里当那种威风凛凛的带刀侍卫去了,颇有些以自己那位充满传奇色彩的太叔公为荣的意思。
甚至跟小伙伴们打架打输了的时候,他都会拿那位太叔公说事,觉得那位太叔公在皇宫里给皇帝当差,肯定武功高强,谁敢欺负他,将来那位太叔公一定会来给他报仇,还会带他去皇宫里面长见识!
后来等长大了懂事了,他才知道那位太叔公进宫是迫不得已,为了家族生存不得已为之,也才明白郑海仪那悲剧的一生,就是从进宫去势开始的,族谱上一直保留这位的名字,可他那一支,却注定无法得到延续了,甚至就连他的去向,都成为了谜。
因为太叔公流离在外,一直杳无音信,意味着肯定要客死异乡,甚至很有可能早在宫廷大乱的时候就已经殒命了,所以这事儿,一直是老郑家自太公以及祖父遗留在心底里的一个巨大遗憾,一直到死,他们都在念叨着想要找到那位太叔公的下落。
但时隔几十年,到郑广田的父亲以及郑广田这辈,因为都没见过郑海仪,所以感情自然就淡了,加上十年□□动荡,郑家也迫不得已搬迁离开祖宅,来到了陕北这片黄土高坡艰难生存,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去查那位太叔公的下落了,甚至慢慢地连这个人的名字,都被深深埋在了心底,慢慢变得模糊了。
但谁能想得到,几十年后,居然真的会有太叔公的养子徒弟找过来,甚至还在他们遇到麻烦的时候挺身而出,为他们出面解围?
郑广田都懵了,看着敖丙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只眼神里满满的都是震惊和困惑,看起来很是不敢置信的样子。
敖丙叹了一口气,他早就料到郑家人可能不会信,所以他一早就将郑海仪留下的那份手账本最后那一页的那篇记事给拆了下来,那里面有郑海仪自述如何从京城逃离又在海上出事最后被迫流落到津市的经历,应该是能证明敖丙这番话真实性的最直接证据了。
果然,等到敖丙把这篇自述拿出来后,郑广田只看了一眼,就很是激动和笃定地道:
这是我家太叔公的字!我家的族谱里面就夹着封当年太叔公与太公来往的书信,当初逃难的时候,各家都有一封,这原是留着作为寻找太叔公的信物的,所以我认得那位太叔公的字,就是这样的!
敖丙没想到郑家还留有郑海仪的亲笔书信,这倒是给他省下了不少口舌,不然敖丙就只能把那些古董物件拿出来了自证了。
现在他的来历没问题,郑广田看他的眼神亲近热情了许多,这一家三口都相信敖丙就是郑海仪的养子收的关门弟子,但同时,他们又想知道,敖丙这么费尽心思地打探他们的消息并来找他们,是为什么,难道是要跟老郑家认亲,恢复跟老郑家的亲戚走动和人情往来吗?
郑广田不是个多有心眼的人,所以他有疑问就直接问了出来。
敖丙叹道:我来找你们的目的暂且搁置在一旁不谈,现在最重要的事,应该是先解决英红表姐的事儿,她跟那边打算怎么处理,你们有什么想法章程吗?
第195章
郑广田有些意外地看了敖丙一眼。
虽然说这小伙子的师父跟他们郑家有一定的渊源, 但这也是七拐八绕老远的亲戚了,而且还没啥血缘关系,一般人知道这事儿之后, 要么装不知道,要么就是和稀泥,哪里还有人真上赶着找上来掺和这种麻烦事儿的?
郑英红之前被她婆家欺辱谩骂的时候就一直哭哭啼啼, 看起来怯懦也没什么主见的样子,这会儿看到敖丙肯站出来替她出头, 宛如看到了救星,她一脸激动地看着敖丙, 眼睛里的泪都顾不得擦了,满是期待和乞求地问道:
敖敖兄弟,你你愿意帮我?
敖丙笑道:英红姐, 我看到节目就连夜赶来陕北, 可不就是看到你们遇到了麻烦来帮你们解决来的?你也别怕, 这事儿你怎么想的,只管说出来,至于要怎么解决,我这边来帮你想办法, 你安心在医院里养病等结果就是。
郑英红一听这话,眼眶又一次红了,双拳在身体两侧死死攥成了拳头,她定定看着敖丙,半晌后恨恨地道:
我我想要跟王扬离婚!但是我不想净身出户, 不想让我的那些治疗费跟赔偿金被他独吞,我要他把那些钱吐出来!
敖丙笑了笑:就这个?不想要报复他?找人打断他的腿什么的。
这下不只是郑英红,就是郑广田夫妻俩都齐齐变了脸色, 一家三口齐刷刷地摆手摇头,表示这是犯法的,他们只想离婚让郑英红从这场狼狈的婚姻里脱离出来,至于打人报复这种事儿,他们不敢想也不敢做。
敖丙笑道:哈哈,叔你们不用紧张,我开玩笑的,打人这种事儿也确实低级,咱们就当被疯狗咬了,犯不着跟那种猥琐渣男计较,离了那种人,咱家英红表姐将来可以找更好的,那种小人,任由他自生自灭好了,作孽太多总有一天会有天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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