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宫又叫印堂,印堂发黑,意味着霉运当头,祸患降临,马上就要遭受血光之灾。
但敖丙敢肯定,一个小时前,金宝珠陪着他去商场买东西之前,额头上绝对没有这股黑气。
按理来说人的运势不可能转变得这么快,不管是福运还是厄运都是一步步累积有迹可循的,可金宝珠身上的这股煞气却来得十分猛烈且突然,不像是从命格心性里滋生出来的,倒像是从什么东西上沾染的。
他不动声色地问道:你几点来店里的?
金宝珠并未察觉到自己身上的不妥当,听到敖丙这么问,只当这小子在闲聊,这会儿她已经没觉得不自在了,很自然地回道:
送了你之后我回家取了点东西就过来了,放心我不会算你出勤迟到的,反正这会儿都没什么客人,我在这坐了大半个小时了,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
敖丙脑子转得飞快,这姑娘是开车来的,来店里也没接触到什么人,那么她从哪儿沾染上这个煞气的?
想不通,敖丙只能先把这个问题搁置到一边,先把这姑娘身上的倒霉煞气给解决了再说。
他买的黄纸朱砂这些东西店家才发货,三五天内才能到,可他现在的实力早不复当初,金宝珠身上的厄运根本不是他挥挥衣袖弹指间就能化解得了的,他在这屋子里四下环顾转了一大圈,也没找到趁手的材料。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金宝珠的身上,看到了这姑娘薄薄的短装外套下那件黄色棉T恤。
金宝珠察觉到了敖丙的目光,朝着这小子看了过来,很快就被敖丙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
怎么了?金宝珠讷讷问道,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当,赶紧低下头看了几眼。
把T恤脱了!敖丙冷冷说道。
第20章
什什么?
金宝珠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敖丙脸上前所未有的认真:把你里面那件衣服脱了!
金宝珠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又恼怒又不敢置信:你说什么鬼话?敖丙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敖丙有些纳闷地看了金宝珠一眼:我说的不是鬼话,而且想活的不是你吗?你不照我的话做,你今天怕是就真的活不成了!
金宝珠真的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居然咒她活不成了,这敖丙说的特么是什么狗屁话,她被敖丙气得够呛,正要开骂,没想到那小子却转身从后面柜子里翻了一把剪刀出来。
金宝珠吓了一跳,面色发紧语气都有些抖:你你你,你拿剪刀干嘛?
敖丙难得耐心地多嘴解释了一句:
你命宫阴暗印堂带煞,要化解除非找到煞气根源,但现在迫在眉睫,我只能给你弄个平安符替你挡一道灾,你若信得过我,就把你这件T恤脱了,我要在你这衣服上取一块布条。
金宝珠很想翻白眼骂敖丙一句神经病,这特么到底是哪里来的神棍,她跟这小子相处也好几个月了,怎么没看出这小子还是个重度封建迷信患者?
金宝珠根本不信敖丙的话,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但还不等她开口说话,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她头顶一阵响动,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只见她头顶原本悬挂得好好的吊灯就忽然脱离了天花板直直地掉了下来。
这吊灯还是金宝珠自己选的,上面缀了不少水晶珠子,重量可不轻,若是直接砸到头上,金宝珠这不死都得脑震荡。
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吊灯快要砸到金宝珠的那一瞬间,敖丙一把就将金宝珠给粗鲁地拽了过去,那吊灯擦着金宝珠的肩膀掉在地上,碎裂成了不知道多少块,有些珠子和碎片还反弹着砸到了金宝珠身上,但被敖丙挡住了脸,她才不至于破相。
金宝珠这会儿脸色都白了,脑子一片空白,吓得完全不能动弹了,趴在敖丙的怀里好一阵都回不过神来。
这吊灯她请人装修的时候可是再三叮嘱,加固了好几层,之前一直都没事儿,就是担心会出现这种情况,当时装修师傅也给她保证绝对不会出问题,这半年来确实是挂得好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现在好端端地却掉了。
想到刚刚敖丙这小子说的她什么命宫阴暗印堂带煞之类的话,金宝珠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血光之灾,刚刚要不是这小子眼疾手快,只怕她这会儿就已经倒在血泊里,应验了他的话了。
这下金宝珠不信都不行了,她一脸惊恐地看着敖丙,嘴唇都不自觉地哆嗦着:
我,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敖丙叹了一口气,拍着金宝珠的肩膀宽慰道:
放心,按照我说的做,你去后面把你这件T恤脱了,剪一条大概宽两寸长八寸半的布条给我。
金宝珠心有余悸,这时候也不再骂敖丙封建迷信了,她脑子里乱糟糟一片,完全是敖丙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去了后面把身上那件T恤脱下来后,她直接把衣服下面一截都给剪了,好端端的T恤顿时短了一大截,她也不在意,直接就这样把这件打底衣又重新穿了回去。
现在穿露腰露肩甚至露臀的时髦装也不在少数,很多明星自己的衣服都到处剪得稀奇古怪各种破洞的,所以金宝珠穿着这件被剪掉了一截的衣服也不算是多奇装异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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